求求你退婚吧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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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自己拖累了一家,所以得着时间就活,每年开就去山上开地,总寻思能多庄稼补贴家里。

    罗毅得到答案,低不说话,看起来有些纠结。

    罗非觉气氛怪异,也跟着皱起眉来。

    他们这一家,没一个文化人,以前是家里没那个条件,后来有了,家里就念叨一定让罗毅念书。可是罗毅到能念书的年纪罗吉媳妇儿就卧了床,这钱都用来给罗吉媳妇儿治病了,罗毅念书的事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罗毅今年也十四了,再这样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有书念。

    罗非抬看了看天,还觉得有些置。要不是手里的木片儿划了他的手,他一定会以为他也许一秒就能醒来。

    糟心!

    就这况,什么时候能用上卫生纸啊?!

    这时罗非的目光不期然落到了罗毅手里的瓷碗上。他的脑里灵光一闪,叮的一就亮起了一盏明灯!

    “二宝你看什么呢?”罗天问。

    “我看……要是用这瓷片儿刮,那不就不会扎到了吗?!”罗非猛然一拍大,“对啊!早怎么没想到,我真是太聪明了!”

    “我呸!”罗天又是一熊掌糊罗非后脑勺上,“聪明个!咱家就这么一个瓷碗,你老我用来喝的东西你想拿去刮?!反了你了!”

    “啊啊啊啊啊!爹爹爹!我说笑,说笑的!唉哟!”罗非扔了手里的东西满院跑,“娘!救命啊啊啊啊!”——不喊救命不行啊卧槽这特么是真揍!

    “罗天!”李月嗷呜一声就炸了,“你还说我把他惯野了,我看是你把他打野了才对!你再打我跟你没完!”

    “娘,还是您最疼我!”罗非死不要脸地躲到李月后,“爹太凶了!”

    “不怕,你爹他就是吓唬吓唬你。他要是真想揍你你坟上草都一人了。”李月顺顺罗非的,“去吧,把这些给席家送过去。”

    “啊?又去?”罗非接过一个小灰布包,打开一看里好几,都小心被在里的布片隔开来了。

    “这几天就要用上了,再说装馒的筐你怎么不给娘拿回来?回还得给你大哥带吃呢,你去顺给娘拿回来。”李月拍拍罗非,“快去吧。”

    “他会么他?”罗非朝天翻了个白,嘀咕着门了。

    还是早上走过的那条,还是同样暴躁的敲门方式。罗非了席家之后,一坐院里的小扎上:“给。”

    “什么?”

    “菜。”罗非说完挑眉,“你这是要嘛?”院里比他早上来的时候多了些儿臂的木

    “农坏了,修修再用。”席宴清接过菜,“你们家也快地了吧。”

    “嗯。我说你戏还快的啊,比我都快。”罗非一看席宴清这架势,好像是真想在这里安定来,“话说你会地吗?要是不会我劝你最好还是再考虑考虑其他路,免得到时候饿死。反正嫁妆什么的,你是不要想了,我家也穷。”

    “我本专业就是农业相关的,再说我还有……”席宴清指指自己的印堂,“有本尊的记忆,所以这些都不难。”

    “是啊,你可好了。他妈的我什么不好考了艺校。”本来还以为能在演艺圈里发光发,谁想到会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在现代明星们混好了多吃香,可这古代,最没地位的就是演员。哦,这里不叫演员,怕是要叫“戏”。

    “没事,你穿过来还多了一条路。”席宴清调侃的语气说,“你还有机会选个好丈夫。”

    “吧你!”罗非站起来,“我装馒用的筐呢?拿来!我要带走。”

    “不多坐会儿了?”

    “你要退婚么?退的话我就非!常!乐!意!多坐一会儿。”

    “厕筹的问题解决了?”

    “闭嘴!”一想到自己一用了一上午时间削来的东西用都不敢用,罗非就想炸!他抢似的夺过席宴清手里的筐就往回走。

    “罗非!”席宴清这时叫住他,“我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至少我们有共同话题。而且我可以答应你……”席宴清话风一转,笑着说:“你要是来了我家,天天让你随时随地可以洗。”

    “去你大爷的!”罗非受不了地“砰!”一声把门关上,走的时候脚生风,像吃了□□一样。

    虽然这么想太不厚了,但为啥一起穿过来的不是他男神啊嗷嗷嗷嗷嗷!贼老天!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学表演!

    一开始罗非是想学设计的,但是没扛住他小姨给他惯迷魂汤。再加上他确实在表演上有些天赋,外在条件又不错,所以一冲动就念了影视学院。他的男神梁博渊就是他们影视学院的风靡人,不但得帅,而且文化课成绩也好,本专业更是优秀,好多人都喜他。

    他自然也是其一个,而且一直努力想跟这位学表白。

    结果一次偶然的机会居然发现席宴清跟他们学搂在一起。他问了学,学也没否认两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好好一颗白菜让猪拱了的觉,搞得他这叫一个闹心。

    好吧其实凭心而论猪也帅,但再帅那也不是他啊!

    “还有共同语言呢,有个的共同语言。一朝是敌!终生是敌!”罗非回到自个儿家里,见厨房里没人,说着这句话把筐往灶台上重重一放,不料劲使太大了,第一时间就觉有什么东西从里往沉?

    不好,得去茅房!

    罗非瞬间想起了自己上午削的那厕筹,然后作为一个有轻度洁癖的人,他在用“公用的”和“有可能被划破”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而其冲动的代价就是,果然被刮破了。

    罗毅扫圈呢,突然听“嗷呜~~~”一声惨叫。他赶跑到茅房门,“咋了咋了?二哥你没事吧?”

    “没事!”罗非死鸭撑着走了来,“刚被门上的刺扎了一。”他怕罗毅不信还找了个理由。关键被自个儿削的厕筹刮这事说来实在是太丢人。

    “没事就好,你吓我一。“罗毅说完,又去扫圈去了。

    罗非松气,慢腾腾往屋里走,却不知他用的那厕筹,原本并不是一块适合厕筹的木料。

    就连席宴清都不知,这天剩的日,罗非都是暗里“嘶嘶”着气过的。

    罗非生怕伤好之前还要上厕所,晚饭吃得都比之前更少了,走路也是慢悠悠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而这些看在心切的李月和罗天两里,却成了儿多半是还想着张扬帆那个人渣,所以才茶饭不思。

    “他爹,我觉着这样不行。”见孩们都睡着了,李月说,“得想个办法。”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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