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伸手拿起那张乐谱，轻轻摸着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皱眉，“我是不是在哪儿听过这个曲
呢？”
“这曲那么特别，如果听过不会忘记的吧？”白玉堂问。
展昭歪着
皱着眉使劲想，“好像真的是听过……在哪儿呢？”
与此同时，别院的书房里，包夫人看着
着眉心轻轻敲着桌面的包大人。
包大人此时也是一脸的纠结，“本府肯定在哪儿听过这曲……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第646章 【传音】
自从那晚听殷候弹奏完这份琴谱之后，展昭和包大人就
了
儿病，他俩都觉得曾经在哪儿听过这首曲，可奇怪的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若说天尊有这反应，大家都能理解，反正他也糊涂惯了，可展昭和包大人都不是糊涂人，展昭是武人对乐曲不太上心也是能理解，但连包大人都想不起来，那就有些奇怪了。
白玉堂等人帮忙分析了一，首先，展昭觉得听过但白玉堂却没有，表示是在白玉堂不在的
况听到的！而展昭来到开封府跟随包大人也就这么几年时间，也就是说是在近几年听到的。白玉堂和展昭没事总在一起，两人分开的况除了最开始不认识之外，最常见的就是展昭
的时候。
简单说，这首曲是展昭和包大人单独在某
听到过！皇的可能
很大。
可是赵普和庞煜也经常，都没听过。
而至于另一
况就是大堂审案，那里人更多，再说了……谁会在审案的时候弹曲？
这天清早。
欧
来跟展昭说，那天辽国驿馆着火是人为纵火，让他有空去看一
，寿宴将近了，别什么
。展昭就跟白玉堂一起
了开封府。
五爷见展昭皱着眉，抱着胳膊边走边纠结，连路两边的摊贩都能看展大人心事重重。
“这样想不起来的吧？”白玉堂
。
展昭也很无奈，挠挠，好闹心。
“不如说别的转移一？”白玉堂问。
“转移一？”展昭抱着胳膊看白玉堂。
五爷，“我师父也经常忘事，
他是想不起来的，带他去
儿别的或者索换个话题，他倒是能突然想起来。”
展昭觉得这方面白玉堂应该是很有经验的，就问，“那聊什么？驿馆纵火？”
白玉堂笑了笑，“也不能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啊，既然说的是曲，不如聊聊琴。”
展昭忧愁脸，“我又不是很懂……”
“殷候的琴艺惊人，可是从来没听人说起过，我师父也没提过。”白玉堂有些好奇，问展昭，“无垢琴在他那里么？”
展昭回看了看
后，又看了看左右，凑到白玉堂耳边小声说，“我外公很久没弹琴了，关于无垢琴和他琴艺的事，我是听黑
婆婆说的。”
白玉堂问，“很久没弹琴，是多久？”
“一百年吧。”展昭背着手，放松了一，晃晃悠悠跟白玉堂边走边聊，“妖王死的时候，外公将无垢琴理掉了。”
“怎么理？”白玉堂不解。
展昭一摊手，
藏哪儿了婆婆也不知，这世上只有外公知。
“那琴真的能给人带来不幸？”白玉堂好奇。
“谁知呢？”展昭无奈，“可是王朝要覆灭的话，终归会覆灭，有没有这张琴又有什么关系？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些个历经千年的至宝，不都是经过朝代
替？一样都不祥。”
白玉堂，“那除了昨晚，你听过外公抚琴么？”
“嗯……”展昭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笑了笑，，“小时候有过哦！”
“小时候？”白玉堂好奇。
“现在想想，我只是梦而已，因为
觉弹琴的外公非常年轻的样。”展昭笑着摇摇，“小时候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第二天早晨醒过来就会缠着外公再弹一遍，外公就拿着筷轻轻敲茶杯给我听……”
说到这里，展昭突然站住了。
白玉堂看他，“猫儿？”
展昭突然一拍手，“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白玉堂还没闹明白，展昭拉住他就跑，而且跑的还是反方向，而并非辽国驿馆。
白玉堂被展昭拽回了开封府，直冲包大人的书房。
……
而此时，包大人刚刚上朝回来，太师也跟着他一起过来了。
说起来，今天包大人一天都心不在焉的，都没心跟太师吵架了。太师反而有些不习惯了，连皇上都好奇，满朝文武就见包大人皱着眉，脸比平时还要黑，这是跟媳妇儿闹别扭啦？包延闯祸啦？不能啊……谁都知包大人家里妻贤孝，为了案？也甚少见包大人这么纠结。
“我说黑。”太师跟着包大人溜达书房，边自来熟地跟捧着茶来的辰星儿要厨房大娘的糕吃，边问包大人，“我说你嘛呢？”
包大人嫌弃脸看着太师，边对他摆摆手，那意思——今天烦着呢，没心思跟你闹。
太师更好奇了。
包大人在书架前翻以前的卷宗，查看案件记录，想着能不能记起来在哪儿听过那曲。
昨晚上他后来跑到院里一问，发现展昭跟他一样，也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于是大人就更确定自己的确是听到过……说来也有趣，包大人从小到大记忆超群，他还真是没碰到过什么事是死活想不起来的，这也算一遭，那个闹心！
辰星儿和月牙儿端了糕和果来招呼太师。
太师拿着块糕好奇问辰星儿，“这是咋的了？”
辰星儿就跟太师说，“大人和展大人昨儿听了个曲，怎么都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儿听过了！”
“嚯？”太师也觉得新鲜，“黑你还有记不起来的时候？”
包大人看了他一，想着要不要请殷候再抚一琴，没准这胖也听过？
正想着，就见展昭拉着白玉堂兴冲冲跑了来，“大人！”
包大人一挑眉，庞太师在一旁端着杯慨——年轻就是好啊，瞧瞧展昭这活蹦
的。
展昭了包大人书桌前，左右看了一，伸手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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