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神,香烟燃烧到了尽,落了一地灰烬,被海风杳杳散。
他听着,隔着电话,分享她的喜悦,那些未曾亲见过的面目,因为她的描述和发来的合照,在前清晰浮现。
他与他们神过,共同经历这一段神奇的旅程,而今天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
一个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分钟,等到陆思渺意犹未尽说完,才意识到今天的西蒙格外沉默,“你怎么了,说话不方便吗?”
“没有,”弹指抛掉烟,男人站直,“我现在在佛罗萨,刚去波看了圣母像,她依旧很,像你一样。”
他沿着那天她走的路,仿佛亲陪伴着她,度过一段追忆之旅。当夕西,他意识到,一切都该结束了。
“在C城那晚,你陪我放的河灯很漂亮,我也会一直记得。”盈盈河灯将沉寂的江照得幽光发亮,蹲在河边的她凝视着遥遥远去的河灯,而他居临看着她,她安宁的侧脸和后的星河汇成一幅令人永生难忘的画卷。
对面的女声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带着迟疑,“killer?”
他低低笑了,“祝福你,愿你永远不被噩梦侵扰,每天都像今天一样笑着、幸福着。”
他说,“Addio, Ragazza Mia”。
再见了,我的女孩。
“西蒙--”急切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取耳机,手机电话卡,毫不吝惜地折断,扬手抛向方的海岸。
蓝的海裹挟着碎片拍打着礁石,飞溅起浪朵朵,起又落,吞噬了那未曾说的愫。
夕的最后一余晖湮没在地平线上,一盏盏路灯渐次亮起,照的整个公路空旷静谧。
昏黄路灯,“啧”男人自嘲般嗤笑,一伸,跨坐到机车上,黑墨镜遮挡住一切神,伴随着轰鸣声扬而去,驶向远方没有尽的黑暗。
那才是属于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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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猝不及防挂了电话,陆思渺怔楞了,回过神赶拨回去,然而一遍遍的回应她的,只是打不通的提示。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唯一一次打来的电话,也是最后的一通。
他不会再现了。
或许是两次没有缘由的奔赴国引起了黑手党的怀疑、或许是不想牵连到他们……他主动斩断了和他们的一切联系。
从此以后,属于他的系统分的QQ像,再也不会亮起。
徐哲行倒了来,就看到陆思渺握着手机,泪顺着脸颊落,安静的哭泣让人心疼。
“怎么了。”连忙把人搂在怀哄劝,才得知来自遥远意大利的最后一通电话。
男人轻拍着她的背脊,叹息,“天没有不散的筵席,相信他也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思渺埋首在他怀,哽咽着,“嗯,我会很想他的。”
“我也会陪着你,一起想他。”徐哲行扣她的手指,彼此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莹莹光泽。
同是男人,他能读懂对方那些藏匿在、思渺没能明白的愫。
他是不想让她重蹈他母亲的覆辙,连一丁可能都不想。
他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也选择孑然一离开。无牵无挂,潇洒如风,不会为任何人羁绊和停驻。
但他会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永不褪。
隔有人放着歌,带着港台腔的男声款款唱着。
“我给你最后的疼是把手放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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