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曾经你一夜四次郎吧?”
“什么叫啊,那是事实!”张亮反驳,“这跟你说的侣有啥关系?”
“那是一对男侣。”
“……”
“其一人说另一人有迫症,每晚必须啪啪啪才能睡觉。”
“……”
“七次。”
“……”
“每次半小时起步。”
“……嘟嘟嘟。”
齐汾听着电话被挂断,神振奋,容光焕发。
小样,在呼科实习还想跟我斗?
也不看看我经历过什么!
激动,右手误到左手臂上的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齐汾哭无泪。
……呜呜,我也好想去呼科实习。
午门诊患者少了很多,魏凯得空还能与齐汾闲聊。
“你课题怎么样了?”
齐汾一听到课题两字就觉得自己抑郁了:“别提,一展都没有。”
“哈哈。”魏凯同,“不行就换个,你那个不好找病例。”
“就是啊!愁得我都掉发。”
“你年纪轻轻瞎愁什么!”魏凯也一肚苦,“你看我!夜班多工资低,家里母老虎天天吼我赚不到钱养家养孩,苦啊!穷啊!这还欠别人一顿饭,请不起啊!……哎,对了,你上次说要替我请姜牧吧?”
魏大医生,你说那么多,本目的就是让我帮你请客吧!
齐汾无奈,患者不靠谱,带教老师也不靠谱,这日没法过了!
“我这就把姜牧电话给你,我们约了门北平府,630,订了座,报我手机尾号就行。”也不等齐汾魏凯自说自话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别怕,我不去,谅那小也不好意思叫你买单,他会掏钱的,你只吃就行。”
“……”
齐汾借给手臂伤换药,逃门诊。
北平府位于三院东侧,靠近人民医院,地理位置优秀,味好价比,生意兴隆,每晚排号都一小时起步,好在魏凯提前订了座位。
齐汾奋力挤过排位的人群,远远望见姜牧已就坐,正在翻看菜单。姜牧依旧穿着整齐的西装,打着领带,齐汾无端的觉张,自己穿的是不是太随意了?
“姜老师。”齐汾走过去打招呼。
姜牧起迎接,看到是齐汾而不是魏凯,也并未表惊讶。
“实在不好意思,”齐汾局促,“魏老师有事,让我来代替他请你。”
“理解。”姜牧。也不知是理解魏凯有事,还是理解魏凯不想请客。
俩人座后,服务员询问是否要菜,齐汾赶忙摆手示意一切由姜牧主。
完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后,姜牧微笑:“不用拘谨。”
齐汾也被影响,跟着笑:“第一次跟姜老师吃饭……确实有张。”
“不要叫我老师,叫姜牧就好。”姜牧松懈地前倾,双手叠放在桌面,“我穿的是不是太正式了?抱歉抱歉,刚去见了个客,来不及换了。早知来的是你,我肯定空回去换了。”
“没事儿没事儿,”话题打开,齐汾放松来,“您穿西装很帅,不用换。”
“谢谢。”姜牧笑,“我和魏凯是大学室友,应该没比你大几岁,你也不用跟我客气。”
魏凯毕业五年,刚从住院医升成主治医生,比起其他岁数较大的医生,确实可以算作齐汾的同龄人。
齐汾惊讶:“那你还是我学呢。”
“你是哪个教授的学生?”
“张平。”
“是基础医学院哪个传说特别凶的老师?”姜牧回忆,“教过我们半学期诊断学,挂了一半。”
“对对,就是这个变态。”齐汾百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分到三院,给那破课题。话说谁家会把学生往神科扔啊?”
姜牧表示赞同:“患者难缠,患者家属更难缠。住院病人发生意外,一切责任都在医生,好像把病人送来,家属就任何责任都没有,只等着病人治愈领回家就好。”
“没错啊。医生又不是上帝,神医学更是神秘,许多发病机理都没研究透彻,哪可能什么病都能痊愈,能缓解就不错了。”齐汾越说越激动,“有些人简直把医院当成疗养院,家里照顾着嫌麻烦,直接把患者扔医院就不闻不问,就等着治愈后再接回家,既不讲理又没亲。”
姜牧笑着听齐汾发牢。
“哪有去实习,带教老师教的第一件事是如何在生存的!又不是打游戏,还要先学习走位,靠着墙行动,防止后有患者偷袭。患者打医生,甚至杀了医生都不犯法啊。”
姜牧笑:“压力很大?”
“是啊,我觉得我都要疯了。”齐汾单手托腮,悲愤地说:“这才来多久呀,还有至少1年呢。”
服务员端上凉菜,打断齐汾的抱怨:“您好,您的乾隆白菜。”
莲型玻璃碗由暗木盘托底,翠绿的白菜浇上金黄的麻酱,诱人指大动。
“开吃吧。”姜牧说。
齐汾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说话,备抱歉:“光听我散发负能量了,太对不住了。”
“很有趣。”姜牧吃了几,放筷,“刚才说到你的课题,你课题是啥?”
“论男同恋患神障碍的发病因素及其预后分析。”齐汾一气说名字,透一破罐破摔的意味。
“……”姜牧愣了愣,“你得罪张教授了?”
“……应该没有吧。”齐汾觉得这个新的切不错,应该去查查自己是不是了什么,惹到张教授了,要不怎么给有个这么奇葩的题目。
姜牧:“度不如意?”
齐汾无奈:“病例数少,疾病类型多,患者难缠,照这度是毕不了业了。”
“愿意跟我讲讲吗?”
“姜老师这是要给我来次心理治疗?”
姜牧摇摇:“我不给朋友心里治疗,容易代我的主观意识。再说……”他坏笑一,“你也付不起呀,我诊疗费很贵的。”
齐汾被逗乐,又听到姜牧说他是朋友,甚开心。
“所以就是跟你随便聊聊。”姜牧说。
齐汾想了想,说:“其实大分都还好,主要是有一个患者很奇怪啊。”
恰巧服务员上菜,姜牧让齐汾先吃完再说。
抓吃了几,齐汾迫不及待地说:“他说他来自未来,过几天就回去,很普通的妄想症状吧?但过了几天,他真的消失了啊!从病房,噗的就消失了。”
姜牧:“报警了?”
齐汾:“报了啊,警察也没查来什么,就这么成疑案了。他也没家人,没人报失踪,背景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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