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竿上休息一会儿,想,是不是应该拐杖什么的。时间只有一条支撑,连左都开始充血浮。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段坤从小楼的后门走过来,扶着陆离往屋里走。“今天重节,我采,给你炒茶,然后泡上一缸米酒,剩的就糕……”陆离絮絮地说,段坤摸摸他的,笑:“你喜就好。”
重后是周末,段坤起了个大早到竹林里砍了段竹回来。竹竖起来跟段坤这么,是用手握最舒服的大小,清脆韧,温火轻烘,拐杖很合适。
“你在什么呀?段先生?”陆离才起床,开门就看到段坤在磨一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段坤把竹递到陆离手里,:“你的快好了,你不喜用拐杖就用这个吧,我们去山上玩。”陆离支着竹,玩的开心:“好呀!”
等陆离能像常人一样行走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了,这一年立,陆离在厨房里和段坤商量,快过年了,要怎么过。段坤洗着菜,:“我回去跟爸妈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年我陪你过年。”
“没关系吗?我每年都自己过,段先生您回去和家人一起过更好。”陆离在烧骨汤,小心翼翼地撇去浮沫。段坤把菜放篮里,递到陆离手边:“没事,以前我也经常连团圆饭都没得吃就被叫走。”
陆离把菜放汤里,“好,今年我包饺给你吃,就算你被叫走我也会给你打包好的。”
吃过饭,两人收拾好,准备门买年货。“把围巾带上,还有手……”段坤一件一件装备把陆离包起来,直到觉得陆离在外面也不会冷才作罢。
临近新年,市心都是人,有的人带着大包小包,有的人手上是致的品。两人一起推着手推车,先去选了面粉,陆离问段坤:“段先生,您想吃什么馅儿的?”
“都行。”
陆离难得有人陪他大采购,很是开心,段坤倒是只允许他买了年货,但是不包括零;陆离经常自己就零嘴吃,一吃就停不来,段坤自然不会再给他买零。
除夕夜
段坤早早回到小院,陪陆离和面、剁馅儿、包饺。饺有猪蹄馅儿的、三鲜馅儿的、素馅儿的;分煮、生煎、蒸三。屋外是漫天的大雪,屋是温如的气息,锅里烧着,餐桌上段坤擀饺,陆离慢慢的一个饺一个样着来,雾弥漫,鞭炮声不绝,烟在夜幕绽放。
面是段坤和的,陆离负责加;材料是段坤剁的,陆离负责端盘;饺馅儿是段坤拌的,陆离负责递调料。完饺已经是晚上九,两人还没吃晚饭,脆先一锅饺,调料由陆离来兑。
“饺好了,过来趁吃。”段坤好了一盘饺招呼陆离,陆离夹起一个了几咬开,鲜的味在嘴里散开,一如那年除夕夜饺的味,陆离一瞬泪如雨。
有人把你弃如敝履,也终究会有人把你捧在心上。
一年半之后,陆离和段坤一直在一起,愿言德兮,携手相将。陆离每年的生日都是段坤亲手折的各小玩意儿,放在玻璃瓶的那,他知,段坤是想赔一个生日给他。这一年夏天,陆离也准备折一瓶千纸鹤给段坤。段坤每个季度都要和穆恩去国外差,只是段坤要走的时候陆离的千纸鹤还没折好。这个夏天是陆离和穆恩易的最后的时间。
段坤伸手摸了摸陆离的:“等你折的千纸鹤装满瓶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直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陆离重重地:“好,我等你回来。”
“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实在对不起,这么久才更新,学校事有多,所以才拖到现在,真的对不起~~~~~~~求原谅~~~~~~~
第10章 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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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各一方
我希望,她和我一样,有血,心有伤。不要什么好月圆,不要什么笛短箫。要穷,穷得像茶,苦一缕清香;要傲,傲得像兰,挂一脸秋霜。 ——舒婷
段坤葬那天,陆离起了个大早,自己推着椅把自己收拾净,就像他们在一起时的模样,夏日昼,光已经地撒在地球这一端,陆离在窗边用手梳着发,努力撑起笑容,一如他们相遇那天,男孩年轻天真,男人沉稳温柔。
不久穆恩就到了,带着一束栀,放到陆离怀里,摸了摸陆离的,说:“我们走吧。”
陆离,冲穆恩笑笑,:“谢谢你,”穆恩正准备开,又听陆离接着说:“段先生其实最喜栀,我带着这个去见他他一定很开心。”穆恩张了张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地推陆离去。
路上,陆离轻轻问穆恩:“穆先生,段先生为什么会车祸?”穆恩侧看了他一,叹了气:“到速的时候遇上了开大型货车的酒驾司机,货太多车停不来把段坤的车挤了去,那段路是立桥,车掉去没多久就着火了,后来送到医院也没来得及……”穆恩没再说去,陆离也没开,车里又是一片寂静。
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墓园,段坤的骨灰盒正在放,段家的人围了一圈,穆恩推着陆离走过去,在墓前停,看着封墓,上土,立碑,那个跟段坤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突然转向陆离走来,看了穆恩一,对陆离冷漠地:“你是陆离吧。你可以走了,就算是穆恩带你来我们也不会让你祭拜的,段坤无论在不在,你都没有资格来见我们,今天是段坤葬的日,我们不想动手,赶。”
“段乾,太过了。”穆恩皱了皱眉。
段乾挑眉看了穆恩一,嗤笑一声:“呵,他是什么份我们都知,段坤在的时候我们可以当他不存在,现在段坤走了他就什么也不是。”
陆离低着,轻轻把放,不置一词默默推着椅离开,泪布满眶,想着:没事,再等一等,也许就见到了。
回到医院陆离就静静地养,也等着复谨的伤好一之后行、、角、、手术。穆恩时常来,跟陆离说过去的事,复谨的事,段坤的事,陆离很喜听这些他还不知的事,日慢慢过去,有一天,穆恩带了一份同意书过来,是、、角、、捐献同意书,复谨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可以行手术了。
陆离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看了一会儿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穆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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