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怒的声音,“我不!我不要这样!不能这样!师父说过,不可以这样!”
白玉堂起去,便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大喊,笑笑正用绳将他捆在树桩上。
那疯边笑边骂,笑笑不为所动,她捆的十分熟练,像是经常这事。
白玉堂:“为什么把他捆起来?”
笑笑系好绳,才着气说:“他每天一到这个时候就疯的特别厉害,不把他捆起来,他会伤到自己。”
那人却不骂了,又哈哈大笑起来,“师父,我学会了!我学会了!”笑着笑着又怒,“师兄,五音坊从来都不养毒蛇,你破了规矩,违背师命,是大大的不该!”
白玉堂猛地抬,上前问:“你说什么?你是五音坊的?谁是你师父?谁是你师兄?林在鹤和你什么关系?”
疯理都不理白玉堂,又:“师父,师父,我和师兄今天比试赢了呢,师兄答应带我去了。”
白玉堂正要问,却被笑笑推到一边。笑笑:“你要是伤害他,就不要怪我。”说着黄白小蛇昂起对着白玉堂。
白玉堂:“笑笑,我没有想伤害他。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和五音坊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笑笑看着方稹,说:“方稹是林在鹤的师弟。”
“他就是林在鹤的师弟?”白玉堂惊讶。
笑笑,“嗯,其实本来五音坊从不养毒蛇的,因为御蛇很容易遭反噬,所以,只养普通的蛇。林在鹤偷偷养毒蛇,被方稹发现,他答应不再养,求方稹不要告诉师父,方稹便替他隐瞒。没想到,两人去南疆的时候,林在鹤竟然对方稹毒手,方稹九死一生回到五音坊,他师父却死了。”
白玉堂问:“那他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笑笑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慢慢:“是因为我。我只是五音坊一个最等的驯蛇女,那天,我看到林在鹤御蛇,让那些毒蛇攻击坊主,我跑的时候被发现,也被咬了。后来是方稹救了我,可他受伤太重,又因为师父的死和林在鹤的背叛,所以变得疯疯癫癫。刚开始还好,一天有大半天是清醒的,到现在,已经全疯了,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白玉堂只听到最重要的一,“你说你也被毒蛇咬过,但方稹救了你?”
笑笑:“嗯”
“太好了,这么说,他知怎么解毒。”
笑笑:“那是他清醒的时候,现在这个样,本就没有可能。”
白玉堂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望着方稹沉声:“我一定要让他替展昭解毒。”
第22章 白玉笛(七)
方稹被绑在树桩上,目光炙,一会哭一会笑,对前的白玉堂一反应也没有。无论白玉堂对他说什么,他都是那副样。
笑笑好饭,走过来说:“白大哥,吃东西吧,你跟他说话他听不去的。”
白玉堂皱着眉,心里焦急不已,可对着这么一个疯真是半办法都没有,无论是好生恳求,还是威利诱,都不起作用。
笑笑:“呐,我和你说过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桌上只有两个木碗,里面煮的是野菜和蘑菇,笑笑说,她这个样,怕吓着人,所以很少这个小岛。最多半年去一次,湖的南边有座山,翻过去,山脚住着几人家,她拿些草药什么的换东西。
白玉堂忧心展昭,也实在是吃不。他对着碗里黑黑绿绿的菜汤看了半晌,说:“方稹痴迷御蛇,有没有他很想要很想学的东西,想办法找给他,让他暂时清醒一会?”
笑笑喝完碗里的汤,想了想,“有。他喜小。”
“小?”
笑笑:“呐,小,来。”
从桌上爬上来的小趴在笑笑胳膊上,对着白玉堂吐信。
“……”白玉堂咳了一,“嗯,把这条蛇拿到他面前,有用吗?”
笑笑摇,“没用。他天天和这条蛇在一起。”
白玉堂低不语,笑笑也不他,盛了一碗菜汤拿到外面去了,方稹的叫骂声慢慢平息来。笑笑解开绳,把碗递给他,方稹习惯地接过来,也不嫌弃,就着吃了。
白玉堂站在门看着,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绪。
方稹本应该在五音坊里,或许他才应该是坊主,可现在整天疯疯癫癫,住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像个野人。他上的衣服已经看不本来的颜,而且破破烂烂,脚和袖都烂成一条一条了,脚上的鞋也补过很多回了。而笑笑更是可怜,一个好好的女孩,毁了容,躲在这里照顾一个疯,连去都不敢。两人每天这么过着,看着让人叹息。
方稹吃完饭之后像是正常许多,起码不再叫骂,若不是披散发,倒像是个正常人。他表凝重,一言不发地转走了。
白玉堂问:“他去哪儿?”
笑笑拿着碗回小木屋,“他去他师父的墓了。”
白玉堂拿起剑,对笑笑说:“我去看看,麻烦你照看一展昭。”
笑笑,想了想又:“你最好不要叫他发现你,他在墓前的时候最暴躁,小心他把这岛上的蛇都招来,到时候不要说你,就是我也没办法。”
白玉堂了谢,跟在方稹后面去了。他想着笑笑的嘱咐,便只是远远跟着。
这座小岛间地势,方稹一路走到最间的地方。那一片树木大又密集,看到方稹停在一个石堆成的矮坟前,白玉堂想了想,起上到一颗树上。
那座坟很小,是用石块砌的,坟前立了一块石碑,上面的字看不大清楚,方稹跪在石碑前,不知在说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方稹似乎抬起胳膊了睛,朝回去的路走了。
等方稹走得远了,白玉堂才从树上来,他走到坟前,蹲。石碑上扭扭歪歪地写着——恩师商羽之墓。
白玉堂在坟前站了一会儿,心有了一个办法。
他跑回来对笑笑说:“你这有方稹师父商羽的衣服吗?”
笑笑愣在那里,不明所以,要衣服什么?
白玉堂随即将心的想法说来,笑笑不知是什么表,但语气却不太赞成,“想法是好,但我担心不但救不了展昭,你也会赔上命。”
白玉堂:“不试一试怎么知呢?”
笑笑叹气,“好吧。那我想想办法。”
笑笑从小木屋里翻翻找找,找了一些还算有颜的布料,和白玉堂一起给展昭穿上,发也收起来,用布包绑住。两人折腾了好一会,才好。
白玉堂站在床边看着,不由得笑起来。展昭这个样实在是好笑,要不是他现在了毒,昏迷不醒,自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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