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会的所有人来说,今晚是绝对难忘的一夜,先是大落又是大起,过山车都没有这么刺激。
不止是今晚,未来的一个月、一年、乃至十年后,这场演唱会依旧会成为圈里众人津津乐的话题。
……
等到演唱会正式谢幕后,陈越扬和斐常一前一后离开了舞台。
医生早就在休息室里等着了,陈越扬带伤上阵,完全是弩之末,全靠一仙气撑着。
斐常比他表现的还夸张,一台就直接跪倒在地,成面条,俩个壮的男伴舞都扶不起他。
小助理急的团团转:“斐斐,你么了!”
斐常弱弱的说:“我,我,我了……”
舞台真的太可怕了,灯光可怕,伴奏可怕,台的观众更可怕。尤其像他这样临危受命,所承受的压力绝非常人能预料。
想到这里,他不禁扭看了躺在旁边临时病床上的师兄,由衷的赞叹起陈越扬的沉着冷静:“师兄真是太厉害了。”
匆匆赶来的景季仁只听到最后两句话。
他脸古怪的看看斐常,又看看陈越扬,心里琢磨起来——“我了,师兄真是太厉害了”这句话究竟隐着什么样的因果关系呢?
第二十九章
正如所有人所料,在首场演唱会结束的二十四小时之,陈越扬的名字连带着所有能和这场演唱会扯上关系的所有名词,一起席卷了娱乐圈的所有条。
所有媒把陈越扬坠的事翻来覆去的分析,一支妙笔生,把整场意外写的分外惊险。
看到这个报后,景季仁万分庆幸陈越扬在清醒后持上台、证明自己无大碍。否则在这些媒笔,估计陈越扬明天就要行遗告别仪式了。
微博搜榜前十里更是有陈越扬的七个席位,就连其他明星轨怀生的八卦也没能压过他。
这其,有一个悄咪咪现的tag让景季仁非常不。
这tag叫“睡人”。
景季仁不明所以的开一看,发现居然tm是陈越扬和斐常的邪教拉郎。
tag的引爆在于演唱会的意外事故,因为事发生的太突然,总导播来不及切镜,舞台大屏幕上同步直播了斐常对陈越扬的施救况。虽然观众很快就被群舞组成的人墙阻断了视线,但是在人墙合拢前,斐常给陈越扬人工呼的场景,依旧被很多观众记录来了。
当时斐常双赤红,明明是一米九五的大个,但是跪在地上的模样脆弱的不堪一击。而向来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陈越扬,浑漉漉的,是从未展现过的柔弱。
粉丝们的翻了斐常和陈越扬曾经的互动,节目里两人默契十足,节目外则化忠犬和女王,时不时派发小甜饼。
……这么看来,他俩既不邪教,也不拉郎,明明是天作之合嘛!
景季仁气得要命,命令分公关方向的助理赶快把这个tag删了。
景季仁:“什么‘睡人’不‘睡人’的,七八糟的CP名往上。”
助理:“也对哦,扬哥都落了,明明是‘小人鱼’才对嘛。”
“……”
“或者您换个想法呢,比如把‘睡人’的‘睡’当作动词,您品品?”
景季仁七窍生烟。
……
落之后的第二天,陈越扬先去医院了几项检查,又在医院里打了五个小时滴,晚上又匆匆赶去化妆,重新登上了舞台。
巡回演唱会在本市要连开两个星期,鉴于陈越扬还未完全恢复,急调整了表演曲目,以抒柔缓的歌曲为主。
唯一保留来的动劲舞是和斐常合作的。
灯光的环抱,他们二人时而耳鬓厮磨,时而对抗,与原版男女共舞相比,更多了一层暧昧与基。以他们为圆心,所有粉丝的心都被他们所捕获。
粉丝们第一次看到这么荷尔蒙爆炸的双人男舞,观众席里不时有人被刺激的泪满面,激动之溢于言表。
当舞蹈结束后,斐常没有看向为他呼的观众,而是转看向了旁的陈越扬。
两人离得极近,汗的味相,斐常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动。
——他到了。他堂堂正正的站到了陈越扬边,和师兄共舞。
本来斐常的份仅是第一场的特别嘉宾,到后来糊里糊涂的成了常驻嘉宾,他甚至推掉了几个在晚上录制的节目,就为了赶来给师兄捧场。
经历过第一次的“临危受命”,斐常像是突然开了窍,上台后不仅不犯怵,而且找到了自己的舞台节奏,唱歌舞挥洒自如,还能顺畅的和观众聊天开玩笑,引发粉丝们的震震笑声。
他肩宽量,严肃时是冷酷型男,一笑起来就成了村二傻,而且他上没有偶像包袱,非常接地气,让人粉起来毫无压力。
本市的演唱会接连办了两个星期,场场爆满,最后一场尤为可怕。别的演唱会开演后,黄手里的门票价格都是一跌再跌,而这场演唱会恰恰相反,场刚一响起伴奏乐,黄的叫价就开始翻倍——当然,这群混最后都被保安撵走了。
在最后一场演唱会落幕后,观众席里响起了久久不停的安可声。
陈越扬带着所有演职人员上台谢幕,他和斐常手牵着手,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只有他们彼此知,对方的掌心有多么。
斐常尖,注意到场观众席的某个角落里聚集了一波小姑娘,她们手里的灯牌写着三个字——“睡人”,见斐常看过来,她们激动的摇起灯牌。
斐常一雾:“睡人什么意思?”
陈越扬看了他一,神秘的笑笑:“你猜。”
斐常最近没时间上网刷微博,当然猜不到。
等到台后,斐常赶快登陆了他的小号跑去窥屏。
窥来窥去,他窥明白了。
脸又又又又又红了。
“这都什么七八糟的。”他故意装作一副嫌弃的吻,可演技差到爆炸,谁都看得来他不对心,“这帮小粉丝就胡凑CP。”
陈越扬单手撑着,戏谑的望着他:“她们这个叫‘世纪之吻’呢。”
“……”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说,说什么?”
陈越扬:“你亲了我,难不该有所表示?”
斐常的心脏快要爆掉了,他拼命把超大只的自己努力柜里:“直男之间的人工呼,能算亲吗?”
“直男?”陈越扬的手指指向迷弟的,“什么叫直男?看见我就直吗?”
斐常绝望的发现,当他拼命把自己黑漆漆的柜里时,他家那个不听话的小颈鹿又一次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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