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素寒惊讶得无以复加,他无措地:“见到我会让你觉得痛苦么?”
边旭苦笑了一声,掩住脸:“见到你很痛苦,见不到,更痛苦。”
这句话不期然刺了萧素寒的心,他想说见不到时,难只有你一人痛苦么,可他不敢说,他蓦地觉得有些害怕,好像自己的心都已不是自己的了。
天已完全地黑了来,北风把破旧的窗棂得呼呼作响,连桌上的烛火都开始摇曳不定,屋的两人都沉寂了许久,最终还是萧素寒走了过去,拍了拍边旭的肩膀,轻声:“要是我真的留呢?”
第24章
乎他意料的是,边旭并未欣喜的神,反而推开了他的手,低声:“你难不知,我对你……”他说到这忽然顿住,用力捂住了腔,额上也青暴起,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竟冒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萧素寒脸一变,忙问:“你怎么了,你……你真的练功走火了么?”
边旭息着站了起来,向萧素寒:“你让我独自待一会。”
萧素寒急了:“你不要总想着支开我,到底怎么了?”
边旭艰难地摇了摇:“练功时误生了些杂念,岔了息而已。”
然而他这个样,显然不止岔了息那么简单,萧素寒愈发着急,一把抓住他胳膊,埋怨:“你们那门心法本就苛刻,练功时又惦记什么,把自己成这样。”
边旭捂着腔微有些息,听到这话,抬无奈地看了他一,萧素寒与他四目相对,心里忽然一震,这才想到他说的杂念多半是自己,脸不由得涨红了。
他这样睫低垂又红着脸的模样着实诱人,边旭不自禁地拽过了他的手,萧素寒未曾提防,被他这样一拉不由得向前一倾,几乎跌了他的怀里。
两人蓦然相对,呼可闻,边旭在这形连的疼痛都忘了,他缓缓拨去萧素寒额角的一缕发,忽然向他倾去,萧素寒惊得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的动作,边旭便径直吻上了他。
这是边旭第二次吻他,萧素寒能觉到他的鼻息地拂在脸上,他心有些发慌,想要说些什么,谁知一张,边旭便住他的加了这个吻。那是活生生的纠缠,萧素寒觉得自己快要过去了,他不自觉地揪住了边旭的衣襟,好让自己不至于跌倒。
等这一吻终了,两人都微微有些气,不止是萧素寒,连边旭也红了脸,他用拇指了萧素寒的嘴角,轻轻:“你讨厌这样么?”
萧素寒怔怔看着他,只见那一双眸已不复往日的淡漠,而是沉透如同湖泊,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那片温柔的目光里了,哪里说得讨厌的话。
边旭与他对视了片刻,终于移开目光,有些咬牙切齿地:“萧素寒,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萧素寒想说,你这样看着别人,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他直起刚要说话,大忽然碰到了的什么,同是男人,他几乎立刻就明白过来,当惊得向后一退,从边旭的怀里挣了来。
边旭也是瞬间僵了脸,半晌才艰难地开:“对不住,吓到你了。”他了一气,而后才慢慢苦笑,“萧素寒,我知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勉自己了。”
萧素寒从他的话里听了很伤心的意味,他却顾不上解释,只指着边旭前方才被自己揪着的地方:“你那里怎么伤的?”
那块衣襟上已渗了斑斑血迹,不知里面是受了什么样的创伤,边旭意识地伸手去挡,萧素寒已上前拨开了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拉开了他的衣襟。
他瞧见衣服的伤时几乎惊呆了,那是十分熟的抓伤,纵横错,有些伤痕还未结痂,创很,连都翻了过来。他用力揪着边旭前的衣衫,几乎要把那衣服撕裂了,低吼:“你什么把自己成这个样,你想把自己的心都挖来么!”
边旭没有回答,他看着埋在自己的那个黑的,想要伸手去摸摸他,却又不敢,过了很久很久,忽然听到一声极低的啜泣声。
这声啜泣让他有些发慌,他低想去看萧素寒的脸,然而萧素寒执拗地埋着,始终不肯抬起来,过了片刻,才听到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边旭,你是因为想我,才把自己伤成这样的吗?”
边旭静默了许久,才轻轻地“嗯”了一声,萧素寒抬起发红的睛看着他,咬着牙:“你这个傻瓜。”
“我……”边旭张了张想安抚他,却忽然被揽脖,贴上来的双微微颤抖,还带着泪的咸味。
边旭再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心登时一,萧素寒亲了他一之后似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举动实在太过大胆,赶忙抿了嘴别过去。他心如鼓地看了边旭一,却见边旭也正死死地看着他,忽然把他一把揽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已被在了床铺上。
这一他心里着实慌了,正为接来要发生的事心惊胆战的时候,边旭却又忽然停手了。
他居临看着神慌张的萧素寒,缓声问:“萧素寒,如果你没瞧见我的伤,是不是本不会这么?”
萧素寒满脸懵懂地:“你什么意思?”
边旭叹了一气,扭过脸:“先前我被嫁祸,辗转江湖之时,你待我极好,我原以为你和我的心思大约是一样的,结果却是因为你妹妹意我。”他说到这,苦笑着喃喃自语,“自作多的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他了气,慢慢:“我不希望,今日过后,你告诉我是因为可怜我才这些。”他的脸藏在影看不太清,声音却是颤抖的。
萧素寒惊得半坐起,连反驳也顾不上,只质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怕你后悔,”边旭重新转过看向他,“你要知,若是真的留,我们往后再也不会是朋友。”
萧素寒听了这话,仿佛才想到此,突然间没了主意,只怔怔看着边旭。
他神有些可怜,边旭竟不为所动,反而更近了一步:“还有,若和我在一起,你的那些亲人、朋友,你想好怎么面对他们了么?”
萧素寒脑顿时一,更是答不上话来。
边旭似乎早料到他有这么个反应,不由得苦笑声:“你现反悔还来得及。”他站起,向后退了两步,神都黯了,“我只当你从未来过。”
萧素寒睁睁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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