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当那个电话是你打来的。
号码我已经记来,在心里默背十几次。
我不敢打给你,但希望有一天,你还能再打来。
齐乐思
2006年6月21日
第四十章 40康藤
2006年7月13日
人类都是胆小的动,无一例外。
最近这段时间我经常会梦到我去那座城市看见齐乐思的场景,只是在梦里他变得面目模糊,醒来的时候心里有些遗憾失落,但又认定了当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我终于在久的茫然之后重新开始动笔写作,文字这个东西,你离开它太久,它对你就会变得生疏。
当初告诉过齐乐思我会去参加那个文学大赛,但因为那件我不愿再回忆起来的事被迫搁浅了。
现在,是时候重新开始了。
我想我的人生其实还不算很糟,站在今日的节回看的时候,当我地狱,总是有人在拉着我,想要把我救来。
他们或许是无意为之,对我来说却意义非凡。
我的青就像是一场蛇蜕,经历了痛苦之后,终于等到了新生。
从来都对未来毫无期待的我也开始幻想或许有天当我走在那座城市的街时会再次与齐乐思不期而遇,到时候他可能依旧认不我,于他而言,我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陌生路人,但我会知,我们之间有过一段无法抹去的牵绊。
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人间还是很值得走一遭的。
我并没有过分生活,生活对于我,仍然意义不大,只不过受了边人的影响,开始觉得,一切都不糟。
我不生活,但我学会了去重视生活的某几个人。
上一次参加文学大赛写得只剩收尾的那篇文章被我放置了,如今再回看几年前的故事,风格过于压抑。
那时的我满脑都只想着破坏,破坏自己、破坏别人、破坏世界。
而那时我写的文字也无一例外都是暗狠辣的,字里行间充斥着对人生的鄙夷。
当初如果没有发生那场意外,我用这篇故事参加了比赛,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它太狠毒,满篇都是嘲与恶意。
就算我现在依旧写不什么正面积极的文章,但至少,落笔不会那么锋利了,我不会让我的文字再一次化作刀尖,不会让自己在刀尖上游走。
我的新故事,有三个新的主角。
我想用一从未尝试过的方式来为我过去的生活一个总结,以第二人称的方式来讲述“你”所遇到的三个人。
如果照传统的文学分类去划分,这篇的主角是“你”,但我更愿意说主角是“你”遇到的那三个犹如清风、、朝一样的人。
“你”陷困局,一个声音告诉你,破除困局,外面的世界很彩,另外两个人伸手,带着被蒙住睛的“你”走了这个迷一样的局。
这就是我,以及我遇到的人。
那个声音是齐乐思,另外两个人是二房东和他的男友。
如此想来,我的人生值得珍惜,因为它也曾受过无限的优待。
我期待着完稿的一天。
或许有缘,齐乐思能看见。
第四十一章 41康藤
2006年9月2日
于我而言,“新”这个字有着无数的义,它充满了生机。
我再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突然间觉得自己也了它。
我知,这亲近、熟悉都是因为生活在这里的某一个人,因为他,所以关于他的一切都变得可起来。
开学了,我竟然就这样稳妥地走了大学的校园。
没有人知我的过去是什么样的,也没有人在乎。
所有人都沉浸在各自关于“新”的话题,我冷旁观,自得其乐。
学校离齐乐思的家有一段距离,但也还好,公车四十分钟,我可以一路看着陌生的风景过去,尽城市无风景。
城市也并非就真的无风景,它可以在某个人现的一瞬间成为世间罕见的圣地。
一切都是因为人。
我对什么都没有执念,包括。
我是个连生活是什么都不清楚的人,更别提了,我不期待,也不奢望,更不打算予以追求。
无论什么事,停留在最初才是最好的,就像那些书的故事,在翻开书页的第一行大都是岁月静好你侬我侬,而随着故事的发展,人被剥了,难免经历撕裂般的痛,哪怕到了最后,给你一个看似好的结局,可谁又能懂在结局前受过的那些苦?
所以我想,一切都不要开始比较好。
让我们就这个世界的独行侠,我已经拼了命努力才能到不去伤害别人,所以,也不能给别人伤害我的机会。
要知,在过去的日记本里,藏着我多少的怨念和多少的诡计,我想方设法的计划着如何毁灭一个人——我自己和齐乐思。
那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有一天他胆敢站到我面前,我一定毫不留地撕烂他。
我想看他痛苦挣扎的脸,一定比嬉笑的他更好看。
我就是这样的人,令人鄙夷。
如今看来,我似乎是从垃圾堆里爬来的,曾经一恶臭,现在小心翼翼不去暴自己。
到学校的第一天我就又去了齐乐思家楼,又去那家店,又买了一束百合,又在了他家的信箱里。
我觉得有趣,躲起来偷看他时也有趣,看到他惊愕的表时更有趣。
齐乐思确实是个好玩的人,他拿着百合的样让我恨不得走过去让他闻闻香不香。
他一定在猜这是谁的恶作剧,但怎么都不可能猜到我上。
大概在他的世界里,我早就已经消失了。
这样也好。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知足过。
我走了那么远的路,经历了那么多的险恶,终于走到了今天,就算这里不是我的目的地,也是我最好的栖息之地了。
我终于走回了人间。
第四十二章 42康藤
2006年9月20日
关于这一天的经历,我在落笔记录的时候,竟然不知应该如何开始。
尽已经慢慢接受了前的生活,努力活得跟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分别,可曾经纠缠过我的噩梦也还是偶尔会突然钻来再吓我一。
有些印记是一辈都不会消失的,这与伤是否痊愈没关系。
昨晚我又梦见过去发生的事,梦里那个人甚至诡异地笑着告诉我他对齐乐思也了同样的事,我打了他,他却又说明明是我把齐乐思送到他前的。
从梦惊醒之后,为自己到羞耻。
梦境有时候会反映一个人的心理状态,我当初确实有把齐乐思跟那个人联系在一起的想法,不过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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