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岸的可能。
然而来来回回找了一个多小时,玄孟的影也没见到。
看第三次考校就要开始,纪开慌了神,正纠结,又一个熟悉的影从忘川河畔闪过,竟然是那个叫贽的魅!
自从上次在地狱见到他,发现他上有张晗的魂魄的气息时,纪开就一直苦苦寻找他。这么久以来他却仿佛蒸发了一般,遍寻不着。
这时竟然也在这里现,纪开顿时将考校抛到了脑后,满脑只想着要拿回张晗的魂魄。抬脚便追着贽飞而去。
也亏得这几个月的训练,张晗的灵力突飞猛,跟上贽竟然毫不费力。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贽的上现在并没有张晗魂魄的气息,想来是将张晗的魂魄藏在了别。
而他此时行迹匆忙,为魅行走在地府竟然完全不掩饰行迹,显然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既然他有这么重要的事要,那么如果这时候抓了他,他非但不会说张晗的魂魄藏在了哪里,说不定还会孤注一掷闹个鱼死网破。
于是纪开决定暂时先不打草惊蛇,跟上去看看他究竟要什么。
忘川两岸越往上游鬼迹越稀少,沿岸的植越茂密。贽轻车熟路的穿梭在那些植之,仿佛在自家后院一般熟悉。
纪开暗暗疑惑,如今地府将对地狱的制如此严格,他作为一个魅,为何对地府比他这个鬼差还要熟?
甚至比起纪开,这个贽更像是常年自由行走于地府的鬼。
密林里本没有路,纪开一个走神,贽便不知去向了,纪开正茫然四顾,一声尖利的痛呼打破了这茂密树丛的寂静,纪开闻声双目登时瞪圆,是玄孟!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稍后……
☆、第78章 第 78 章
纪开朝玄孟声音响起的方向飞而去,穿过几棵大树, 只见玄孟正倒在地上, 贽正将一柄雕龙刻凤的黑曜石匕首从她上,作势要再戳她一刀。
玄孟受了伤, 正着血……
纪开了鼻,这重的血腥味儿……是人的血!
玄孟还活着!
然而此时却容不得他思考为何活人能地府这个问题了, 他趁贽还没发现他, 原地跃起,侧掌为刃, 朝贽的后颈狠狠劈。
这一掌他用了全力,贽还来不及转看清后是谁, 就两一黑昏了过去。
玄孟危急之见到纪开十分激动,挣扎着站了起来, 纪开忙上前搀扶住她。
“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到地府来了?”纪开问。
玄孟借着纪开的力量撑起了, 刚准备开,想到自己又一次被纪开救了。心不知为何又别扭起来,她抿了抿涩的嘴, 躲开纪开的目光, 小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次有机会见面再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推开纪开的胳膊,一瘸一拐的朝树林外走, 走了两步又回,别扭的说:“谢谢你。什么时候想好让我为你什么了,就来观找我。”
纪开无语, 十分庆幸自己是不喜女孩的,每次跟女孩讲话都让人大。
然而此刻这个女孩受了伤,他也只好耐着跟上,“你的伤成这样,我不知你是怎么来地府的,为什么没有鬼差发现。
但是你如果想这样一瘸一拐的走地府,就算鬼差发现不了,追杀你的魅呢?
他不要命的在地府追杀你,应该是为了很重要的事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是为了张晗的魂魄?”
玄孟的背影一僵,停了脚步。
纪开看着玄孟的反应,知自己猜对了,“你查到了什么线索对不对?
那你应该知,他们应该是有组织的,不会只有他一个,一会儿应该会有更多更厉害的魅追过来找你,你伤成这样,能自己走地府吗?”
玄孟了拳,似乎不甘心,“那也不用你。”
纪开无奈,只得再拿张晗说事儿,“我可以不你,可是你如果被他们杀了,你查到的线索怎么办?张晗的魂魄怎么办?”
玄孟僵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的定在原地。
纪开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扯着她的胳膊,“先去我的宿舍躲着,我不会治伤,但是你自己应该会,你先给自己疗伤。
今晚鬼军选最后一场,地府所有的鬼都会去校场观看,你在我的宿舍躲到晚上,等考校开始,你再趁机逃走。”
虽然不愿,但玄孟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只好了。
玄孟在草丛了几棵不知是什么的草,拧碎了敷在伤上,血腥味儿顿时淡了不少。
纪开把自己的衣服脱来给玄孟穿上,拉着她一阵风似的飞奔回了自己的宿舍。
虽然还没到考校时间,但是参加考校的鬼军都已经换好衣服在校场等着了,纪开显然是迟到了。所以他和玄孟跑的这么快沿途的鬼都只当他们着急换衣服赶去考校,倒没人仔细盯着他们看,自然也没人发现玄孟。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纪开换了衣服正准备去,教官迎面走了宿舍。
大概是平时训练太努力所以过于扎,教官们都想着让他今天一手。
他能得到武判官的赏识虽然是他的荣誉,可对于教官们来说,教这样的学生,也算得上是功劳一件。
因此他迟迟未到教官们自然急了,故而亲自来叫他。
教官冲宿舍,除了纪开,还看见了穿着纪开军服的另一个生面孔,看起来瘦瘦弱弱也十分面生,估计平时成绩一般所以没注意过。
但既然是学生,自然要一视同仁,只纪开不别人显得自己过于偏心也不好,军队不比别,纪律才是第一位的。
于是教官板起脸来,将两人一人训斥了一顿,并十分负责的押着两个学生一起去了校场。
纪开和玄孟有苦说不,只能咬着牙跟着教官了校场。
了校场教官便同其他教官去了看台,但众目睽睽之,玄孟总不能刚来就转往外走,能不能走去是一回事,被门的鬼军拦住少不了一番盘问,万一被发现人的份才是最麻烦的。
纪开只好拉着玄孟左拐右绕,好不容易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两个人躲在一棵树后,同时愁成了苦瓜。
“怎么办!”玄孟急的脚,早知不听纪开的了,可是纪开毕竟救了她,这时候抱怨实在不合适,她只好抿着嘴尽量少说话。
纪开张的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好在玄孟平时不拘小节不怎么打扮,不然教官只怕一就能认她是女孩。
纪开越想越后怕,着手指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的还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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