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瘆人的……”
“……我以后不说话了……”纪开忙说。
张晗啧了一声,“哥们儿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可以在我醒着的时候来找我说话啊,你对着一个睡着的人说话有什么意思。哥们儿现在也是能看见鬼的忍了,你回来找我,咱来可以唠唠嗑吗。”
纪开有儿受若惊,不可置信的问:“真的?”
可虽然开心,心里反而擂鼓似的张,真的来找醒着的张晗聊天儿的话,该说什么呢?
张晗笑着拍拍纪开的脸,“那还有假,大家都是邻居,聊聊天儿有啥。而且我对你们的事儿还好奇的。”
张晗说完反应过来,纪开还让他贴着不能动,讪笑着伸手撕掉了纪开后脑勺上的定魂符。
纪开没了定魂符的控制,反而更尴尬了,两个一米八的男人盘坐在宿舍的小床上,着实有儿局促,纪开只能小心的绷以防跟张晗肢接。
张晗倒是很自来熟,拉着纪开就打听起来:“我刚听你说上班?人死了还要上班啊?老天爷还有没有人了啊?死人都不放过?……”
诸如此类的问题,张晗问了一宿,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纪开也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回答了一宿,虽然很多事,他都在张晗睡着的时候跟张晗说过一遍了。
但是跟醒着的张晗说,这觉真的很不一样。
张的纪开磕了好几次,咬了好几次,但是他还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开心。
天亮之前张晗目送纪开离开,纪开一步三飘的朝地府飘过去,心里滋滋的,第三次由衷的叹,死了真好,鬼真好。
☆、第10章 第 10 章
和纪开同床共枕一个被窝聊了一整宿……咦,这话从张晗一个基佬的嘴里说来怎么怪怪的?
不了,反正张晗现在一都不觉得累,仿佛还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原来人死了还可以获得另外一全新的人设,这样想想,死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哦……
啧啧,那以后也不怕死了,去了地府再回呗,欸?这不跟玩游戏满血复活一个理嘛!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哈哈哈!
本来想等纪开走后先补个觉,可是张晗因为太激动两个珠跟灯泡似的锃亮,躺在床上直打儿,看了时间,也六了,索不睡了,起床先吃个早饭。
张晗伸了个懒腰,踩上人字拖准备去堂买饭。从桌上挤了牙膏,叼着牙刷经过倭瓜床前,习惯的问:“今天早上包要白菜的还是韭菜的?”
没回声,张晗回一瞥,倭瓜床上本没人。
欸?人呢?
这时张晗才反应过来,原来倭瓜昨晚本就没回宿舍。也对,自己和纪开聊那么嗨,倭瓜要是在的话早就被吵醒了。
张晗吐了嘴里的沫,摸起手机在卫生间给倭瓜打电话:“喂,你上哪儿疯去了?一晚上都不回宿舍……”
拿起杯漱,噗的一声:“什么?放假?”
倭瓜电话那明显的起床气,嘟囔不清:“老大,你这几天被鬼忙乎的连放假都忘了,我昨晚就收拾回家了……”
张晗挂了电话挠挠,得,买了早饭回家和张晚吃吧。
张晚是张晗的妹妹,比张晗小两岁,今年在Z大读大一,因为Z大离他们家就一街之隔,所以张晚一直住在家里。两人的母亲去世得早,所以张晗对妹妹一直很溺,两人的也特别的好。
张晚从小就喜跟着张晗,只是读了大学之后似乎是谈恋了,已经很久没有黏着张晗了,连电话都很少打了。
张晗拿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不仅在心骂了一句没良心的死丫,一个月了,一个电话都没有。他上次给张晚打电话还被她拒接了……
张晗叹了气,有什么办法呢,再怎么没良心也是自己的亲妹。
好不容易休息几天,还是买好吃的回去看看她吧。
可惜张晗不知,此时的张晚,却并不怎么想见到他这个又当爹又当妈的亲哥哥。
天已经大亮,可张晚的屋还是的拉着遮光帘,门窗闭。透不一丝光线,张晚正一手提着胶桶一手拿着报纸往床的大穿衣镜上糊。
一层又一层,仿佛不知累。
而梳妆台上的另一面镜,早已经让她糊成了一个木乃伊。
张晚一边糊着镜一边小声啜泣着,与张晗酷似的脸上满是恐惧和愤恨。
“我到底是谁啊……你是我哥哥啊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不是被你吃掉了?……”
哭着哭着张晚仿佛是力竭了,突然像了气的气球似的坐在地,肩膀耸动哭声嘶哑,“你把我还给我,还给我!!!”
一个穿着黑衬衫黑的年轻人走了来,他脚上穿着的锃亮的黑鞋,可是踩在木地板上竟然无声无息。
他走到张晚背后,伸手轻轻一拎就将张晚从地上拎了起来,张晚迷茫的抬起,看见年轻人的脸,哭的更加委屈,“我不是我了你还我吗?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年轻人,抬起手帮张晚掉糊了一脸的泪,轻声说:“放心,我永远都在。”
张晚听见他的话终于止住了泣,只是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今天不照镜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不照镜了好不好?”
年轻人眉微蹙,声音却没有一丝不悦,语调平淡却:“不行。”
张晚不住的摇,泪又一次涌了来。
“过来。”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张晚,走到镜面前,抬手就将张晚刚刚层层叠叠糊上的报纸全揭了来。
张晚回过,猛地看见镜里的自己,尖叫一声转就要跑。
年轻人却并没给她逃跑的机会,一眨的功夫,他又现在了张晚后,臂一伸揽住了张晚纤细的腰,从背后固定住了她。另一只手从后脑住了张晚的,迫使她正对着镜。
“乖,睁开睛。”年轻男人在张晚的耳边小声命令。
张晚小声乞求:“不要……我不要……求你了……”
年轻人低,轻轻住张晚的耳垂,声音糊的说:“睁开睛,不然我就走了。”
张晚垂在边的双手的攥着睡裙一角,挣扎半晌,终于还是睁开了睛……
又一次,她在镜里看见自己的脸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与她朝夕相人,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哥哥,张晗。
“小晚,我买了你吃的老崔家生煎,快起床了……”张晗拿着钥匙打开防盗门,把早餐放了茶几上。
卧室的门开了,张晚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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