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的?”
“当是在江南一带的,”淑芹,“婢的娘,曾逃难到过那里,每遇大雪,粮价总是抬。”
“那北边和南边都不会?”苏英疑惑。
“再南,只怕几十年都不会有一场雪,听梓云那么说,叶小当是见了不止一次的,至于北边,”淑芹想了想,回,“北边倒是常有雪,可除非是暴雪,倒未曾听说有哄抬粮价这样的事。”
苏英,心还是有些担忧:“地方虽说是缩小了,只是这么一来一回,再加上找人的时间,只怕得等到年后了。”
淑芹知太后的担忧,她亦是担心的,可此时,却只能宽太后的心:“娘娘且宽心,依婢看,皇上对叶小倒也没见有多上心。”
苏英叹了气:“但愿吧。”
叶檀在文渊阁看书,每隔一个时辰便去外面站一会儿,说是睛乏了,远眺歇一歇,可那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扫过勤政殿,盼着殷晟突然现,让他看一就好,可惜殷晟总也不现,这书看得便索然无味起来。
想着晚间还要去赏梅,索过了午后便回去了。
昨夜了一夜的雪,地上厚厚积了一层,看着白雪上垫了一层金光,叶檀眯了眯睛:“天晴了啊,早晨来还着呢!”
“是啊。”梓云应了一声,“这化雪的时候,比雪还要冷些,小可要注意保。”
“哦?”叶檀奇,“这是为何?”
梓云摇摇:“婢也不知,老一辈的人传来的,婢只听。”
叶檀,心记,想着若夜里还能见到殷晟,一定要告诉殷晟,可一想到殷晟那般辛苦,又想着还是不要见了。
午叶檀窝在寝殿小憩了一会儿,又看了会儿话本,淑芹便来让他准备了。
梓云之前已经得了太后令,让给叶檀好好装扮一番。她特地挑了白衣衫,上面缀了朵朵盛开的红梅,又选了件红披风,披风系领围了一圈狐,既保又好看。
在发饰和发型上叶檀没有让梓云给他什么改动,本来穿女的衣服他已经很难受,他哪里肯再梳那繁复的发饰?至于妆容,更是避之不及。
梓云拗不过叶檀,只好作罢,可便是如此,叶檀往那里一立,便叫世间芳华尽皆失,若是再好好装一,只怕去了不是赏梅,而是赏叶檀了。
给叶檀穿好,二人一去了乐正殿。
苏英穿的雍容,外面那件金大氅更显华贵。
此时苏晴晴已经过来,围在苏英边,不住赞叹,只把苏英听的心怒放。
待叶檀来,气氛瞬间的凝滞。
叶檀那装扮显得他稚不少,红齿白,看得人赏心悦目,睛一刻都不想移开。
苏晴晴心一震,忍不住就要言讥讽,被苏英拦了来。
苏英走到叶檀跟前,上上好好看了半天,打趣:“这可是九天上来的仙女?”
叶檀脸瞬间涨红:“娘娘您说笑了。”
苏英也不辩驳,笑着:“这打扮好,年纪小小的,就该穿的艳丽些。”
叶檀看了梓云一,忙:“全赖梓云的手艺巧夺天工。”
“哦?是吗?”苏英笑着对淑芹,“梓云有功,当赏。”
梓云抿嘴笑笑,立刻朝太后欠谢恩,苏晴晴不屑的撇撇嘴,心梓云浅,却又不得不承认,梓云对叶檀的这番装扮将叶檀的优势突了个十成十。
一行人了乐,浩浩的往寒客园去了。
过去的时候,寒客园已经掌了灯,各梅相盛开,灯火映衬透着朦胧之,而这各梅当,又以红梅为最,恰似叶檀今天这衣裳,这个人。
了北梦阁,岑书音和一众眷齐齐向太后、皇后请安。
宴席已经备好,每席旁都置了火炉,上面温了酒。
太后和皇后来了,便开了席。
叶檀因为份特殊,便在太后后边置了一席,由梓云跟着伺候。
席间莺歌燕舞,仙乐飘飘,至,大家起了兴致,其年纪尚小的璃秋公主提议玩起了行酒令。
诗词歌赋苏晴晴不在行,大家倒也不敢损她颜面,便玩起“猜枚”。
叶檀从未玩过,一时新奇,跟着起哄,接连三把,全是输,他过去从未饮过酒,这厢连饮三杯,已微微有了醉意。
他年纪小,得又好,大家倒也不会跟他计较,由着他到一旁躲闲去了。
小半个时辰,结束了这游戏,大家也都尽兴,一行人便穿好,赏梅去了。
寒客园不知何时置了许多张桌,桌上笔墨纸砚俱全,还有许多颜料。
“这是要叫我们作画吗?”璃秋公主奇。
苏英笑着回应:“大家难得一聚,哀家便着人去宣了画师,把这景象给画来,你们觉得呢?”
此番已夜,且都是女眷,大家心多少有些不愿,可太后的提议,谁敢拒绝,只能称赞太后有心。
苏英笑纳,半晌方才:“好了,不必都聚在一起,散开了去好好看看这梅,可别辜负了这景。”
众人闻言,齐齐领命,三三两两的散开了去。
叶檀也准备跟着散开,苏英唤:“昙丫,你跟着哀家走走。”
“我也跟着母后!”璃秋上前一步,也不太后到底同不同意,反正她是跟定了。
岑书音犹豫了一,错开的步又收了回来,一同跟在了太后后,一行人浩浩的往前去了。
璃秋不往太后跟前凑,她一蹦一的走到叶檀边,珠时不时的往叶檀上窜。
叶檀被看的尴尬,朝璃秋欠了,算是行礼,璃秋立刻笑开来。
“昙依,你可还记得我?”璃秋凑到叶昙依跟前,眨了眨睛。她生的圆脸大,颇为可灵气,这番动作,极为讨喜。
叶檀抿抿嘴:“我……之前受过伤,忘了许多事。”
“啊!”璃秋一听,惊呼,“伤到了哪里?现在全好了吗?”
叶檀:“已痊愈了。”
璃秋拍拍:“那就好,那就好。”说罢绕到叶檀前面,倒着走路,边走边和叶檀说话,“说来,昙依你比幼时还要好看,难怪皇兄一听说你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把你接了,不过……”璃秋歪着脑袋,“皇兄什么时候册封你呢?怎么也没听皇兄提起过呢?”
苏英听着璃秋无遮拦,眉微蹙,看着不远就是她安排好的地方,于是朝着李彦和使了个,李彦和会意,立刻将一早准备好的石打了去。
“哎呦!”璃秋惊呼一声,上一痛,便往地上倒去。
“公主!”叶檀忙上前一步扶过璃秋,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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