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正在扭着,另一个当事人就来了。
“周瑾初,”肖凌霄还是习惯于唤他本名,“剧务她说,这个束是你选的……”
“嗯,是我搭的,怎么了么?”
“为什么呢?”肖凌霄的手指拨着那些,手指尖传来柔的,肖凌霄简直有些不释手了。
“你说你没有收过。”周瑾初答。
“……?”其实,肖凌霄说的是“算是没有收过”。他当人时没有收过,可他变狗之后,周瑾初是送过他的。第五期节目当,周瑾初曾在“使用诱惑”的环节里面很有风度地选择了最没用的并成功地用勾走了他,还在抱起他后将放在他的嘴里让他叼着。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我看来,既然你第一次收,总归不能太敷衍了。剧务搭得太常规了,明显是本没用心。前边那些演员都收过无数次,估计还没到家就会把给扔了的,但你不一样啊,需要留个回忆。”
“谢、谢谢。我会好好养着它的。”肖凌霄低仔细看了看,还是想懂这迷之搭,毕竟从未见过这拼法,于是抬起又问周瑾初,“不过……能告诉我这样的理由么?”周瑾初这束类极其繁多。不同于一般只有两三朵的束,它纸里面至少藏着是来不同的,颜也是五彩缤纷,红的绿的蓝的黄的都有,一看去让人乎乎的。
“哦,”周瑾初答,“觉送什么还是重要的。你是第一次收,会留记忆的,我得考虑我希望你记住什么。”
“需要记住的……好像有多……”
“大概。”周瑾初也承认了,“有好些的语都很特别,觉哪都有特殊意义,都很适合作为这一回的礼。”
“……”所以,各语的,就全都拼在了一起吗……肖凌霄又低,觉店老板也不容易,这个况真是极其考验他的技艺。
肖凌霄仔细辨认着朵,发现有的都叫不名字,又问:“那么,语都是什么?”
“你回去自己研究吧,现在讲你也会忘的。”周瑾初说,“走吧,去照相了,剧组其他人在等我们呢。”那些语,有、有珍惜、有相守、有永远、有幸福。
“哦……!”
肖凌霄捧着分别与人合影,先是与导演、副导演、摄影师等等拍合照,然后又到了合作的演员们。
和周瑾初合影之后,肖凌霄又拿手机:“周瑾初,我们自拍几张成么?”
“……”
“成么?”
“嗯。”
肖凌霄调整着他手机的距离:“不行……还要靠得近”、“你还是在框外,再过来一”、“你看我什么?要看镜才行。”
肖凌霄拍照拍得很认真,不好的全删掉,只留了他自己非常喜的。
末了,周瑾初突然:“传给我吧。”
“你也要?”
“对,发到我邮箱吧,能永久保存住,随时都能找到,发到微信里可能过一阵就都丢失了。”
“好……”肖凌霄打开了“图库”,选了那几张照片,并击了“邮件发送”,“唔,你邮箱地址是什么来着?要不然你自己直接输吧。”
“行,”周瑾初答应了,接过肖凌霄的手机,输了一连串的字母,然后了“发送”。
不过,完这些事后,周瑾初却并没将手机还给肖凌霄,而是在那几张照片上面来回划了一,挑了一张他认为拍得最好的,丝毫不避讳地直接将它设置成了肖凌霄的手机纸,而且,不仅仅是锁屏纸,还同时是桌面纸。
“哎?哎哎?”以后一开手机就会见到这张照片,这个事实让肖凌霄有脸红,“什么?”
“……没什么。”周瑾初说,“导演说今天估计要拍到很晚,不请你吃饭了,等到剧组正式杀青的那一天,再把你叫过来。”
“行的。”肖凌霄对这些事并不在意,他两只爪捧着自己的手机,“周瑾初,你给我设置了这么一张纸,就我一个人用……觉不太公平……真的不太公平……你、你啊,你也把纸换成那张好不好?”
“……”
“好不好?”
“嗯。”
“到底行不行啊?”
“我说‘嗯’。”
“‘嗯’的意思是答应吗?”肖凌霄的睛一直亮晶晶的,一眨都不眨都盯着对方看。
周瑾初说:“别再问了。”
有些兴又有些难过的肖凌霄低着,看着自己的俩脚尖:“不过,距离正式杀青、再次见面,还有有一阵呢。”他在剧戏份虽然不算太少,但也不多,满打满算就能场二十分钟。他非常地清楚,剧组后面还有不少场次要拍,甚至连场景都还要换上好几个。周瑾初是主角,少说也得再拍两个来月,剧组工作很忙,估计也没机会私见面。也就是说,周瑾初要拍戏,而他却不能陪,要独自度过整整两个月的漫时光。说来奇怪,他当狗时周瑾初也经常把他暂时放在家里,那时却没这样难过,可能人与人的相远比人与狗的相值得眷恋。
周瑾初看见肖凌霄这样,笑了一笑:“你也可以来探班的,施导演不会有意见。”
“啊?我可以么?!”
“当然,别人问你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肖凌霄的脸上红扑扑的:“行!不过你们接来要去外地吧?我去要份行程,找一天便宜的提前订好机票!”
“……”周瑾初掐了肖凌霄的脸颊,“我给你报销吧。”
“不要。”肖凌霄,“追人要用自己的钱,哪能让你反贴我呢?”在肖凌霄心,他就是要给周瑾初一切最最好的东西,从没想到要从对方那里获取任何一。他用他那钱拼命地买礼,绝对不会计较对方送了什么。他不同意周瑾初给他买机票,因为在他心里,对方是那么好,单单是那个人、单单那份,就是令人无比惊喜的馈赠了。他不敢再索要什么,那样实在太不知满足,老天一定会收回些什么,用以惩罚贪得无厌的人。
“……”
“那么,”肖凌霄又说,“这戏杀青后……你拍别的戏时……我也可以探么?会不会被轰走?”这戏他是演员,也许有些特别待遇,那么将来又该如何?只能忍受相思之苦?
“可以。”周瑾初忍着笑,“只要导演不是钟导,应该全都没有问题。”
肖凌霄不咋兴地问:“他又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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