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么好骗么?
周瑾初有一无奈,看着肖凌霄期待的神,伸手掐了掐肖凌霄的脸,又貌似随意地拍了一拍:“没了,就这样了。”
“哦……”
“抓时间拍完,快回屋里去。”
“好。”
也不知是冻的还是被别人撩的,肖凌霄连脖都是红的。在导演示意、场记打板后,他调整了一状态,呼了一,便开始轻轻地念台词了。
对着周瑾初,他心安很多,好像又回到了神狗状态,无须担心自己的演技。而在两年半前,只有一个人的肖凌霄经常越演越慌,导演越教就越张,总是觉得自己正在拖累所有人的度,全场的人都讨厌他。
“cut。”施导赞,“好好好好。”
“汪?”这个“好”字是针对谁?肯定是指周瑾初吧?
“肖凌霄好好努力吧,当演员会有发展的。”乎肖凌霄的意料,导演指名姓地夸奖,“你的演技非常细致,并不只是于表面。”
“咦……?您……您说真的?”肖凌霄懵了。当人时居然得到了这么的评价,这个事实让肖凌霄到难以置信。
“是啊。”施导演又一步地解释了,“你看周瑾初的神,完全就是狗看主人的神。你和周瑾初的语气,也是狗和主人的语气。”
“………………”肖凌霄想:他本来就是我的主人啊……
作为一个没有什么尊严的人,当年肖凌霄很轻易地就把周瑾初当主人了,并没有经历过太多思想斗争,因为那时周瑾初本来就是狗主人……
施导演问:“你养狗吗?”
“不养……”
“养过?”
“没有……”
“这样。”施导目光闪过一丝讶异,“如果是在短时间学的,那你真的很有表演天赋。”
“………………”肖凌霄觉得有一羞愧,于是反过来问对方,“那个,狗看主人的神,还有狗和主人的语气,是什么样的啊……?”肖凌霄的反应完全是自然而然的,并没有刻意什么,他此刻有想知,在旁边者自己究竟是什么样。
“……嗯?”
“我想知我表演的和您解读的是否一致……”
“哦,”很有文化的施歌导演总结了一,“照我的理解,狗妖对主人的就应该是崇拜、尊敬、喜、依恋,像你刚才所表现的那样。”
“我表现的……”肖凌霄仔细揣了半天,“我表现的,是,喜、依恋、尊敬、崇拜。”
“那不是一样嘛?”
“不一样,顺序上有区别,每所占比重不同。”
“差不多喽……”
肖凌霄很认真地:“不一样。”面对周瑾初,“喜”绝对是排在第一顺位的。
“总之,”导演最后了定论,“就是这四吧,哪个多,哪个少,我不会要求。”
“……嗯。”
——演技渣的肖凌霄演狗妖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和导演的谈话使他更明白了如何去演,接来的几场他和周瑾初飙戏到飞起,大分都是一条就过了,顺利得让他好似在梦里。
天还是冷,随着时间接近傍晚,风也越刮越大。
只剩最后一场时,已经是将近五了。
“争取一条就过,”施歌导演说,“天上就黑了。”因为收到了个雾霾橙预警,导演将接来一天的好几场戏提到了午。
“是!”肖凌霄说,“一定鲁力!……鲁力!……鲁力!我去,努力!!”
“……”看着肖凌霄再次变大,周瑾初又再次替他焐了焐脸——这已经是一天的第四次了。
这回,单单是被周瑾初一摸,肖凌霄就觉得浑血沸腾,连冰凉的指尖都被冲得燥起来。
肖凌霄走到了位置,才刚脱风衣给周瑾初的助理,便到一劲风夹杂着尘土直扑过来,得他连睛都睁不开,连忙本能般地侧过去,用后脑勺对着大风来的方向。他的假发发梢七八糟地打在脸上,两只人造的狗耳朵不停地要被飞去,在寒风猛烈地抖,一阵一阵地扯着正别着狗耳朵的发。
肖凌霄害怕会丢了耳朵,伸两只手住了它们。
对面的周瑾初拉了肖凌霄,肖凌霄也没太注意。
他只是觉得突然之间风小了很多。
“……?”
他转看回去,发现是对面的周瑾初替他挡了一。周瑾初将他拉到了前,一手提起还没有来得及脱掉的外左半边的衣襟帮他遮了遮脸、挡了挡风。
肖凌霄比周瑾初矮一些,但也没到矮一的程度,只是拉到前肯定无法挡住。
一离得这么近,肖凌霄又是面红耳赤。他看着周瑾初骨节分明的手,还有他熟悉的和结,没来由的“咕”了一声。
这阵大风很快过去,周瑾初看了看肖凌霄,说:“都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去拨肖凌霄额前的发。
“……”肖凌霄一句话都不敢说,翻着珠盯住周瑾初的手,心里的鼓打成了四重奏。
“化妆师!”导演却是喊了一声,“过去看看!”
“哎~!”总是在摆手机的化妆师在这天气里被迫暂别了手机,很难得地及时答应了声,“你俩别动~!”
“瑾初……”施歌导演看着周瑾初的样,有纳闷地说,“你很照顾肖凌霄啊,跟以往都不太一样——”
“嗯?”周瑾初愣了一,随即又笑了笑,“嗯,是不一样啊。”
第47章 拍摄(七)
因为雾霾橙预警,不差钱的剧组直接给演员们放了个假:“明天休息一天,后来再来上工。”
所有人都非常兴,只有肖凌霄不兴。
“周瑾初,”他有一郁闷地问,“那,明天就见不到你了是吗?”
“嗯?”周瑾初嘴角又勾了一,“你很想见我么?”
“想……”肖凌霄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顿了几秒之后又盖弥彰地补了一句,“想和你演戏啊……怕断了之后觉就没了……”
“哦,”周瑾初忍着笑,“那明天来对对戏吧,你的最后一场外景关键的,多排练几遍也很好。”
“咦?!”肖凌霄兴奋了,“也在这吗?”
“当然不了——这天气怎么可能在室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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