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同行,不知会不会连累这些人,便:“放心,我还有个极可靠的同伴。以后有机会,大家就在江陵再见吧。”
鹃儿见她意思已决,便不好再劝,当:“那好吧,以后有缘再见了。”
她转要走,又停来,回看着阿镜:“你要是见着了小夜哥哥,最好就不要让他一个人走开。”
阿镜一怔,才要问她何意,那女孩已经蹦蹦飞跑而去。
不远的队伍,笼里的帝江仍在哼哼叽叽,似乎很不舍得跟“知音”分开。
***
其实阿镜想去的地方并不是江陵,恰恰相反,阿镜要去漠北。
“有同伴等候”这话,也是阿镜编来搪鹃儿的。
但阿镜想不到,自己真的遇到了一名“同伴”。
这天傍晚,阿镜因赶路错过了宿,远远地看见前方灯光闪烁,咬牙又走了半个时辰,正累乏的支撑不住,才发现面前的竟是个小小村落。
阿镜走了会儿,见几个小孩在街追逐玩耍,又有人家开门呼唤小儿回家吃饭,那帮小家伙便快活地一哄而散。
此刻炊烟消散,村落寂静,正是家家吃晚饭的时候,显得静谧安详。
阿镜不敢贸然去敲人家的门,徘徊走了会儿,却见有一棵古树,上系着许多红丝带,树后却是个小小地土地庙。
阿镜一阵喜,瞧了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供桌上摆着些饼果品之类,还有香烟袅袅,只是没有人。
阿镜自己带了粮,当在土地老面前的蒲团上盘膝坐了,自己打开包袱,拿了个馍馍来啃着吃。
才吃了一会儿,突然旁边的土地老的雕像摇晃了一。
阿镜起初还以为是风动,侧看了,不以为意。
阿镜正要再吃,那雕像又连晃动了两,正在阿镜发呆之时,那雕像突地自供台上跃起,一落在地上。
阿镜定睛再看,见那土地老竟然已经显了真,着加吉帽,手拄着个枣木拐杖,颤巍巍地向着阿镜行礼:“参见上仙。”
阿镜一手着馍馍,嘴里还着半块,正诧异地瞪着土地神,听他如此称呼,忙摆手:“您老不必客气,我已经不当神仙很多年了。”
土地神笑:“虽说上仙已经转世为人,但小神仍是能觉到上仙上的气息,怎么可以让我在上地坐着,却让您在此受冷落呢。”
阿镜见他如此客,却也难得,她不过是一个落魄无职的仙人,这土地老不理自己也是应当的,没想到竟这般礼遇。
阿镜见这老胡白,便:“请坐了说话。”
土地老:“既然如此,就恕我放肆了。”果然在阿镜旁边的蒲团上坐了,他见阿镜只吃馍馍,便:“小神官职卑微,这村也不大,历来香火不旺,也没什么好招待上仙的,实在惭愧。”
说话间,便从袖里摸了两个杏,:“这是去年有人献的,是离此地百里外的溪谷特产,最是脆甜,一直没舍得吃,今日借献佛送给上仙。”
阿镜推让不受:“怎么敢夺人之?”
土地老同她推让了半晌,阿镜见他言又止的,似乎有事,又看他如此殷勤,不免有些疑心。
阿镜便问:“怎么看您像是有心事?这一方土地,也会有格外为难的事吗?”
土地老忙笑:“并不是为难,只是……只是小神担心,这一方村民将要遭受劫难了,所以心里不安。”
阿镜吃惊:“此地离丹凤皇都并不远,又会有什么劫难?”
土地老:“不瞒上仙说,自从丹凤皇都凤明太殿成亲前夕,这村周围就有些不安稳了,昨日,更有死人复生的怪事现,据小神暗观察,是有妖兽没作怪,昨日小神拼命才将那活死人给打退,但是周围的坟地里,仍时不时地鬼影重重,妖力大,小神自诩是无法匹敌的,这几日一直忧心不已。”
阿镜:“竟然有这样的怪事?既然非同一般,地方上可往上报了?只要丹凤国师知,以他的能为一定可以摆平。”
土地老:“也有人发现异常,告诉了地保,地保也去县衙说过,但地方县官怕在太大婚之际闹事端会影响仕途,所以竟压不报,只说村民们捕风捉影,怪力神罢了。”
阿镜皱眉:“竟然有这样糊涂的官员?”
土地老叹:“最可怕的是,今日我察觉地底的妖力越发盛大了,我十分担心妖们突然作,这地方百多的村民们会沦为他们的啊。小神虽然法力低微,但这么多年来到底受他们的供奉,委实无法坐视不理。”
阿镜听到这里,若有所觉:“那……可有我帮得上的地方?”
土地老忙站起来作揖:“本来不敢劳烦上仙,只是……小神知上仙跟国师大人匪浅,倘若上仙把此地的形转告国师大人,那就万事妥当了。”
阿镜心为难,她好不容易才跑了来,怎能转就又跑回去。
于是问:“可知作的是什么妖?”
土地老说:“那妖潜伏地,小神又不敢十分靠近,只知他们有复活死人的本事,那些死人被他们碰过后,便会变成行尸走,见人杀人,见狗杀狗,行为极其残忍。”
阿镜皱眉,心想:“就算不去找北冥君,倘若沈遥夜在此,只怕也不会束手无策。”又烦恼:“他的反复无常,就算在这里,也未必肯答应帮忙,唉,都怪我自己没什么好法。”
她一一想过,把方圭山的蔺渺也算在了,只可惜这些有本事的人统统都不在跟前儿。
两人正面面厮觑,突然听到庙外有人声悄响,脚步声逐渐靠近。
土地老忙:“有人来了。为免惊吓到凡夫俗,劳驾上仙且暂时回避。”
阿镜便拎起包袱,随着他到了供台后面,土地老又说了声“告饶”,自己仍回到供台上泥雕木塑去了。
正一切妥当,就见一对儿少年少女走了来,少女仰看着笑眯眯的土地老雕像,问:“这里当真灵验吗?”
少年笑:“听我娘说,当初她就是在这里拜,后来才有了我……我才生来,我娘就抱着我来还愿呢。村里的人都知土地爷爷是最灵验的了,我们俩的事,只要诚心诚意地球土地爷爷,一定也可以成。”
“太好了,”少女喜,又惆怅问:“只是今天没多带些供品过来,怕土地爷爷不兴。”
少年把手的一枝梅放在供台上:“不妨事,咱们只先求,土地爷爷不会怪罪咱们,等咱们的事成了,结了亲,我们再带多多地带些东西过来还愿就是了。”
少女这才放心,两人手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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