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碰,居然比吻还让人羞涩。
辛阮的心加速,勉捡拾着为数不多的理智,转过去想要脱离裴钊的碰:“好了吧?快起来。”
不扭倒还好,这一扭,细腻的耳侧肌肤落裴钊的,因为发的遮挡,这一片分外白皙,细微的茸清晰可见。
“等一等,”裴钊哑声,“有碎屑。”
他俯来,在耳侧慢慢亲吻着,一一地挪,最后住了她的角,将碎屑和柔一并吞腹。
办公室里的亲密,禁忌带着些许刺激。
辛阮怕外面的员工听到裴钊的胡闹,不敢直接抗拒,只好声恳求,裴钊趁机为所为。当然,他是不能到最后一步的,要不然辛阮真跟他置气了,他就因小失大了。
那一盒玛德琳变着样被吃完了,裴钊总算尽了兴,这才记起让辛阮参观一他的商业帝国。
从最层的总裁室开始,裴钊正式将辛阮介绍给了他的公司员工,这位温柔清丽的总裁夫人,员工们早有所耳闻,不过真人却是第一次见到,网上虽然有很多风言风语,资料却少得可怜,连一清晰的正脸照都找不到,今天一见,羡慕的、惊艳的、好奇的……神各异,当然还少不了此刻还在财务实习的郑南琪暗藏的嫉恨。
那天哭着回去后,郑南琪原本还盼着裴钊能回心转意,可没几天财务上都知了,她实习结束后会去另一个公司,还一个劲儿地打趣她是不是攀上了什么枝,居然会离开华智科技。
她有难言。
而今天辛阮的到来,简直就像是特意来示威的,这一掌扇得即响又狠,她仿佛真的听到了“啪”的一声脆响,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
“南琪。”裴钊叫了她一声,眉微微拧起:“你怎么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不得不挤了一丝笑容:“小阮,你来啦。”
辛阮笑了笑:“你在这里啊。”
“是啊,”郑南琪,“过阵可能就要离开了,多谢钊哥和你的照顾。”
“你客气了。”辛阮客气地寒暄了两句。
对这个姑娘,她没闲心置气,但是也无法为几次在她面前无礼的挑衅而释怀,客客气气的,已经是她能到的最好。
华智科技的主建构简洁而有效,辛阮一边参观一边忍不住有些惊叹,更对裴钊年纪轻轻就驾驭了这样一艘商业航母而与有荣焉。
从财务来,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迟疑了片刻开问:“对了,你和徐记电现在是不是还是有债务纠纷?”
第46章 梅雨季(十)
裴钊愣了一。
辛阮从来不过问他公司的事, 也并不关心他的财务状况, 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忽然关心起他和徐立方的债务纠纷了?
“是, 华智科技旗的华安投资收购了飞翔设备公司, 现在是徐记电的最大债权方,”裴钊沉声,“徐记电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偿还债务的能力和意愿,因此我们要求银行继续冻结他们的分资金。”
“你当初收购这家公司……”辛阮有些为难地问,“是想打击徐立方吗?”
裴钊凝视着她, 脸渐渐凝重了起来:“谁在你面前嚼了?徐立方?”
辛阮坦然迎视着他的目光,了:“他说,他资金链的断裂,是因为你勾结了银行冻结了徐记电的正常资产。”
裴钊冷笑了一声:“他越是这样把责任推卸到别人上, 就越是让我看不起。是, 我收购那家公司的确是为了打击徐立方。当初他派了商业间谍窃取牡丹手机的机密,我如果不回敬, 那我就愧作华智的总裁了。商场如战场, 大家来往过招, 只要不犯法律, 那是很正常的事。飞翔当时因为徐记拖欠货款, 几近破产,求告无门之后才求到了华安投资, 我一开始还对飞翔老总这样的大甩卖到惊讶, 看到财务报表才明白, 了收购的决定, 一来是回敬徐立方,二来也是不希望徐立方编造的故事再持续去,那将有更多的公司步飞翔的后尘。而银行最后决定冻结他的资产,当然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是银行上评估的决定。”
“钊,我问你这个,并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想要责问你,”辛阮柔声,“商场上的事我不懂,我只是在想另一可能,你和徐立方能不能化戈为玉帛?他那个人格容易偏激,万一走到绝路,我担心他会什么疯狂的事对你不利,你现在事事顺遂,何必和他计较,不如得饶人且饶人,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放他一码,你觉得呢?”
裴钊凝视着她,一语不发。
“当然你如果觉得不妥当那就算了,我现在是你的妻了,万事都会以你为重,只是心里偶然想起来难免……”辛阮轻叹了一声不说话了。
虽然两人有集是在离婚后,但毕竟裴钊觊觎她在先,也的确对徐立方使了手段,是徐立方现在濒临破产窘境的原因之一;更何况,徐立方毕竟救过她啊,她睁睁地看着他破产倒闭,从人上人沦落到被人踩踏,偶尔想起来心里难免会有几分唏嘘。
裴钊沉了片刻,在心里权衡了一利弊。
和辛阮相了这么久,彼此之间多了很多了解。辛阮喜绘画,有着很多艺术家的通病,重、易、绪化。他明白,以辛阮的格,可能无法理解商场上的你死我活。
徐记电一直以来就想开发智能手机业务,为此无所不用其极,徐记手机的定位就是档,如果让它成型,和牡丹手机抢占市场份额是毫无疑问的。
现在这个时候,是终结徐立方手机梦、彻底解决这个商场劲敌的最佳时机。
但是如果拒绝辛阮,辛阮很可能就会在心底永远记挂着这件事,对徐立方心存愧疚,更会在心里为他留存一方天地,偶尔想起来,总会扯痛某易的神经,为徐立方的失败鞠上一把同之泪。
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他希望辛阮全心都是他的影,彻底将徐立方从辛阮的心里赶去,让辛阮彻底地上他。
这是他在这场先机尽失的战争上最后的尊严和骄傲。
“小阮,”裴钊终于开,“我可以看在你的面上放他一码,不再以飞翔的名义向银行施压,但是,他的资金能不能解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我不可能帮他。”
辛阮心里一喜,连连:“够了,这就够了。我明白,这是你能到的极限了,我们已经仁至义尽,如果徐立方再执迷不悟对你纠缠不休,那就是他咎由自取了。”
从华智大厦来,辛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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