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他晚来疯急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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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的故事。

    “那里除了钟叔还有谁?”

    “有几个不好看的老嬷嬷,但没有阿娘。”他说到这里撇撇嘴,“我也没见过阿娘。”

    那就是说,他的生母也在他世不久后便去了?

    薛璎怪:“没见过,先前怎么胡叫我阿娘?”

    “我在里睡着了,梦见个老伯伯,说我醒来就能见到阿娘,然后我就看到了你。”

    这答案倒叫薛璎始料未及。她一滞,“哦”了声勉接受了,转而:“那你方才说,你阿爹从不给你宅门,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去。我就在屋里,阿爹哄我睡觉,我一醒来,哗,好大的雪,阿爹也哗。”

    “……”

    这……薛璎就有接受不能了。但再细问,魏迟的答案还是一样,非说父俩就是一觉睡到雪山去的。

    她打个手势示停:“好了,先不说这个。你告诉我,你们先前为何跟踪我?”

    “因为你看起来好厉害,我们找不着路了,心想跟着你或许能山呢。”魏迟说完,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透过窗格瞧一外边昏沉天,“厉害,我阿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话音刚落,外便响起一阵叩门声。薛璎摆手示意傅洗尘去瞧。

    傅洗尘到了门外,与来人小声谈几句,而后向她回报:“在崖底发现了魏公的佩剑和零星血迹,但不见人。山脚没有积雪,所以也未见靴印痕迹。”他说到这里一顿,“还有,在另一边找到了阿羽的玉簪。”

    薛璎,见一旁魏迟听得一愣一愣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解释:“魏小公,我不瞒你,你阿爹落崖不见了。我自然尽力找他,但你方才如果有所隐瞒,很可能耽误我理线索。你要再记起什么,千万诚实告诉我。”

    她说完,因急于清玉簪一事,便转吩咐傅洗尘先将魏迟领回隔照看。

    呆若木的魏迟走了半才回过神来,一把死死扒住门框,以免再被傅洗尘拎起,梗着脖:“一定要帮帮我!找到了阿爹,我给你钱!”

    薛璎想说钱就不必了,她也不缺,接着却听他真挚:“我家里好多刀币呢!”

    她脸微变,确认:“刀币?”

    刀币是前朝末期通于北地几国的一钱币,但早在二十年前,大陈建朝之初,便已和布币、贝币等旧币一样,被先帝旨废弃。

    这年谁还用刀币?那是犯律法的。

    魏迟却非常肯定地:“给你一车!”

    “……”

    “哦,有少吗?”他思熟虑了,“那五车?就五车,不能再多了!”

    是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被抓牢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光之魏尝掏了他的宝贝三棱镜:嘿,我照!

    本章指南:小魏迟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可全不信。

    第5章

    但薛璎着实不得闲究此事,便承诺替他找爹,先将他打发回了隔,而后叫候在门外的羽林卫里。

    侍卫呈上一柄剑和一支簪。薛璎接过,见剑确实是魏尝的那柄,剑鞘上还残留了不少血迹,嗅着应是狼血。

    她问:“山脚的,是人血还是狼血?”

    “回禀殿,是狼血。”

    “血迹形状如何?”

    侍卫递来一片作了几笔画的木简。薛璎看过后:“是剑从坠落,将血迹沾上了草尖。”

    山脚不见靴印,血迹又是从剑上来的,也就是说,目前尚未有证据证明,魏尝坠到了崖

    她想了想,继续说:“我此前在山连,曾见面崖横生有不少覆了雪的枝桠,魏公穿缯衫,运好些可能被缠挂住。你们一批人去山脚附近查探,一批人回上山找线索,另外,再去周边城镇打听打听这两个名字。”

    她提笔在木简上写魏氏父的姓名,给侍卫,而后捻起手边玉簪问:“簪又是怎么回事?”

    “是有刀发现的,当时簪尾直直在雪里,簪斜向东北。”

    林有刀就是经由薛璎嘱咐,带人去山里找傅羽的那个。

    薛璎,轻轻挲着玉簪,似在什么考量。

    簪明晃晃在雪里,应是人为。对方极可能是在暗示,傅羽被劫掳去了东北面。

    但东北与薛璎此行归途截然相反,是一个叫她冒险的方向。所以簪人不该是傅羽本人,而是那批刺客,目的便是她派人前去搭救,令她自难保之不得不分神他顾。

    这乘招数。

    薛璎几分讥讽笑意。傅羽确实是她绝无可能坐视不的,但那些人哪来的自信,断定她如今还会陷难保的境地?

    她很快作决断,叫来傅洗尘:“你即刻启程往东北方向,去救阿羽。”

    傅洗尘神一敛,支着剑屈膝跪:“微臣的职责是保护殿。”

    “你的职责是听我话。”

    他稍稍一震,又听她:“不需要你,我一样有把握全而退。你不肯去救,是想叫我欠你们傅家一笔人,日后好挟恩谋个飞黄腾达?”

    傅洗尘此人忠于职守又十分执拗,薛璎这话自然并非自本心,而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闻言果真松动几分,惶恐低:“微臣不敢。”

    薛璎淡笑:“那就照我说的办。”

    这一趟救人不会太容易,她边如今没剩几个得力的,与其派别人去,最终落得两空,不如是能耐足够的傅洗尘。

    至于她自己……

    她眨眨,突然:“明日是元月初九了吧。”

    “是。”

    “那就不必再向邻城递送消息求援了。卫王前些天曾提起,说预备元月初九都上贡,我借卫人车一用即可。”她说到这里抿嘴一笑,也不知是指谁,“她若真有本事,就来动卫军试试。”

    傅洗尘听懂薛璎言外之意,知她所说确是万全之策,便替她打好驿馆周边,向她告了个罪,当即领命赶去救傅羽。

    薛璎歇了半宿,后半夜,捎上余几名羽林卫和魏迟,策沿野路朝卫国边境回赶,天亮后绕行官,朝卫王都必经之路驰去,于午后顺利拦了卫人浩浩的仪仗队伍。

    诸侯王行,随从众多,百来号人骋,阵仗蜿蜒如龙,当先一名军士见她几个上,拦在路横行霸“”,立刻朝后竖掌示停,随即剑指向薛璎,厉声喝问:“什么人胆敢阻拦王驾!”

    薛璎一便装,宽沿笠帽,帽纱及膝,从外看,一张脸隐隐绰绰,不辨容貌。

    她打个手势,示意后几名羽林卫来见礼,然后将鞭抛给其一人,轻轻一跃,面朝前那辆驷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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