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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手机听筒传来柳清鸢的声音,有些犹豫,又难免害羞:“给你的信,看了吗?我,我和小然已经过了那检查。”她指的是安检。
“嗯,一路顺风。”
电话那现了漫的停顿,过了会儿,柳清鸢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又是片刻的沉默,就在对方以为林清越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她终于悠悠的开:“生死契阔,与成说。执之手,与偕老。这样的意境,我也并非没有期待。保重自己,再见。”
“再见。”柳清鸢轻声回应,有些难以言喻的哽咽。
或许,她所想听的,便是林清越那句“并非没有期待”吧。
暂时别离,柳清鸢愿在这个不太漫的时间里成熟,直到有一天可以和林清越并肩站在同样的度。
☆、第56章 NO.56非她不可的选择
飞机随着大的轰鸣声直冲蓝天,望着小窗外面的风景,柳清鸢的心兴奋又张。如果不是来到现代,她可能一辈都难以经历这般奇妙的验。那么大的铁鸟满载着形不一的旅客翱翔在蓝天之上,放在旧时莫说痴人说梦,简直非神力难以办到。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结束,柳清鸢由陆小然带着,坐上了剧组安排过来的接机专车。
剧组在横店的一家经济型宾馆正式建组,他们包整个楼层,除了演员及其助理的房间,剧组相关人员和化妆服装等都需要在同楼层安排房间。
柳清鸢和陆小然被安排在一间双人标间,床不是很大,一个人睡倒也足够。安顿来后,导演那边儿让人把台词本送了过来,并告诉她们陆诺暂时去别的片场拍戏,明天先拍和寒染的对手戏。
剧组的人走了以后,柳清鸢简单的翻了台本。
毕竟饰演的角是女一号,相关的台词简直多不胜数。她一页一页的读过去,尽可能的琢磨着说台词时该表现来的动作,神以及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小细节。她以为,到这些就算是一名合格的演员。
然而,当柳清鸢换好服装现在排练场地,她意识到自己昨天所有的‘以为’都太过简单和天真。
寒染很早就已经穿好服装并完成化妆到达场地。剧务给她们准备了相关的排练,由导演对她们的排演行指导。正式的拍摄定在傍晚,直到凌晨结束。
“来来来,你们两个台词没问题吧?没问题先略过一遍我看看。”刘匡鑫坐在帆布折叠椅上翘着二郎,手里拿着卷起来的一分剧本,看起来悠哉的可以。两个人排练前,他指着剧务准备的相当糙的桌椅,简单的跟她们讲一要拍的戏段:“呐!我跟你们说,这场是驸和公主大婚当夜,驸夜读,公主作陪的戏。台词我就不说了,公主这边儿尽量表现的温柔儿,但是也不要失了该有的端庄。至于驸,你要把心里的挣扎和矛盾表现来,当然还要有儿胆怯。”
“欺君之罪,那是杀的,谁不害怕?到时候你这样!”刘匡鑫走过去抓着椅的边缘,说:“你听见公主的声音,就要立刻起来。神,这里一定不能直接看她,要一边儿低,一边儿小心的递过去一个神。暂时就这些需要着重注意的,你俩试演一我看看。”
柳清鸢在桌前坐,装作夜读的样。如果此时并不是简陋的排练场地,她更像一个专注于诗书典籍的王孙公,即时没有化妆,依旧带着的古卷韵味。
清脆的铃铛声传来,寒染自她的对面款款而来。与此同时,柳清鸢慌忙的从座位上起,低着朝她作揖:“公主殿。”她是微微偏着脑袋的,视线落地,始终不敢正视寒染。
刘匡鑫很满意柳清鸢对这个小细节的理,看得她在人表现方面非常有心。但是在镜的合上她简直差的一塌糊涂。“cut!”刘匡鑫对她的站位实在看不过:“我说你到底懂不懂?好端端的站到镜外面了知不知!这还只是排演,如果是正式拍摄,你的位置早脱离镜了!你要表现疏远我不反对,但是起码也得考虑一摄影机的移动范围和速度。演戏不是你一个人瞎忙乎,那是要合灯光,场景各方面的,你这简直瞎胡闹!”
“再有,你知不知你刚才跑偏了?你挡着寒染的脸了!那叫抢戏知不知?!重来!”他没好气的喊了一声,拿着卷起来的剧本一又一的拍打着手心,仿佛随时有可能拿着它发自己的火爆脾气。
“刘哥,你这样会吓坏新人的。”寒染笑了起来,轻拍柳清鸢的肩膀以示安:“她到底没演过戏,哪里懂得合镜?我看就不要在这儿空排了,给我们儿时间把台词对一,正式拍摄吧。与其你一直解释,不如给她现场教学。以清鸢的演技,不会浪费多少胶卷的。”
寒染把话说的相当肯,刘匡鑫看向柳清鸢,见她始终低着歉意满满,也不忍心再责怪她什么。毕竟当初是他自个儿要签柳清鸢女主角的,当时也清楚她毫无参演经验。说到底,自个儿挖的坑,怎么都得自个儿去把它填平。
“行吧,算我给你家经纪人一个面,就当开先例免费给你教学了。”刘匡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指着寒染说:“你俩对台词吧,顺便给她讲讲拍摄期间的注意事项。我可跟你说,胶卷要是浪费多了,我不找林清越,就找你寒染包赔损失。成了,我去通知一,午两行正式拍摄。”他又拿着剧本指向柳清鸢:“用儿心,你演技不赖,想给你家经纪人张脸,就自个儿多琢磨琢磨怎么更好的合拍摄。咱们剧组穷,你要真把我这戏整产了,我可得找你们公司索赔。”
刘匡鑫一贯喜把玩笑说的严肃又认真。和他相久的人不会在意他那些七八糟的假正经,柳清鸢毕竟和他接不,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压力倍增。
刘匡鑫离开后,柳清鸢的张终于得以缓解。她很激寒染替她说话,“谢谢你。”她了声谢,却被对方那一记抛来的媚得不好意思。
“谢我什么,我只是了我该的。”寒染坐到刘匡鑫忘记拿走的折叠椅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柳清鸢:“讲句心里话,我非常期待和你的对手戏,也非常愿意在未来和你有更多的合作。”
寒染的表看起来另有意,柳清鸢试探的提了林清越的名字,没想到对方竟非常大方的承认了。“你猜的没错,是因为她。”寒染笑的格外开心,澄澈的蓝睛稍稍弯起,有恶般的小诱惑。
“为什么?我很好奇。还有,那次拍照之时听你说起清越第二次拒绝你?”
“你想听?”寒染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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