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就先送了她回去。
时间慢悠悠的过,一晃太就山了。耿氏兴冲冲的来找了静怡,拉了她一起去池塘那边。池旁边确实是要凉快一些,可蚊虫也是真的多。静怡只坐了那么一会儿,手上脖上,就被叮了好几个包来。
她这边正要不耐烦,却见耿氏忽然瞪大睛,脸上带了几分惊喜:“快看,那边来的,是不是贝勒爷?”
静怡转,嘴角忍不住了,这耿氏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儿吧?想来个巧遇,还真就有了个巧遇。
那边胤禛很快就走了过来,两个人忙不迭的起行礼。胤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哪弦不对了,居然抬脚上了亭:“你们在这儿什么?”
“回爷的话,婢些针线。”耿氏笑着说,伸手从针线筐里拿了个荷包递给胤禛:“钮祜禄之前还在说,这个荷包是送给贝勒爷的,您看看,这针线,是不是十分致?”
静怡瞪大睛,耿氏会有这么好心,替别人邀?她刚才还觉得胤禛从这里经过是巧合,可偏偏,再想去之前耿氏的态度,怎么就好像是笃定了会遇到胤禛?
☆、第 8 章
静怡暂时想不来耿氏的目的,但不妨碍她对应,抢在耿氏将荷包递到胤禛手里之前,先夺在了自己手里,面微红,拘谨的给胤禛行礼:“还没完,不好拿到贝勒爷跟前献丑,还请贝勒爷见谅。”
耿氏脸有些怪异,静怡只看她一,就又笑:“贝勒爷是来散心吗?那婢就不打扰贝勒爷了,婢告退。”
行了礼就赶去拿自己的针线筐,耿氏就有些为难了,若是一走了之,她今儿的心思就白费了,可钮祜禄氏都走了,她却还留着,也太没了儿,倒显得自己用心不良一样。
“等等。”胤禛忽然开,静怡无奈站住,低着等吩咐。
“拿过来我看看。”胤禛伸手,静怡犹豫了一,将那荷包递去。确实是她自己的,从布料到绣线,都是她自己选的,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只除了刚才,耿氏伸手拿了一。
当之前,耿氏又自己拿了心果吃,手上应当是没什么东西的吧?
“绣的确实是不错。”胤禛翻看了一,,静怡不好意思:“婢还想着在上面绣两行字,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贝勒爷觉得如何?”
“好的。”胤禛微微,荷包还给静怡,站了一会儿,又说:“你们且坐着吧。”
然后,转走人了。
静怡赶蹲行礼,待人背影消失,才沉着脸看耿氏:“妹妹刚才是何用意?”
“生气了?哎呀,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耿氏赶行礼,脸上略有些尴尬:“我是想着,难得遇见贝勒爷,也是一缘分,就想找个理由,请贝勒爷坐来和咱们说几句话。可你看看,咱们带的这些东西,我总不能说,贝勒爷您要不要吃块儿瓜啊?”
说着,耿氏摊手,一脸无奈:“急之,就只好拿了的荷包凑数,也是想着帮在贝勒爷面前留个好印象的意思,若是生气,不如打我几?”
伸手放在静怡面前,可怜的眨:“您消消气儿,我次定不会这样了,还请原谅我这一回。”顿了顿又笑:“或者我欠一个人,有什么吩咐,尽让妹妹去?”
静怡摇:“算了,我也没什么要让你去的,这事儿就这样吧。”她对耿氏更多的印象源于野史,这两位既然能换着孩养,那想必是不错的。
可现在想想,若真是有这一茬,说不定这孩还是质呢。
面上看着好,实际上小算盘不断,这样的人,不可。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些事。”静怡微微笑着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想要起离开,却见耿氏忽然红了睛:“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静怡嘴角了,大家心知肚明就知了,何必说来呢?
“我要如何,才能原谅我?”耿氏抬看静怡,一脸诚恳:“若是不喜我这样,我日后定然改,还请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这么快就了决定。”
“我原不原谅,对妹妹来说很重要吗?”静怡无奈,偷偷了胤禛离开的方向:“妹妹还是多放些心思在贝勒爷的上吧,祝妹妹早日怀上嗣,为贝勒爷开枝散叶。”
说完不再理会耿氏,抱着自己的针线筐走人。
回去闭门将今儿的事从到尾再次梳理了一遍儿,不,不止今天,还有之前。
先是李氏拉拢耿氏的意思,然而耿氏将这事透漏给自己了。也是自己疏忽了,从这儿开始,就有些不太对了。这后院,可以说是一个天然的战场,就算是互相结盟,也不会有人傻的将什么都说去的。
耿氏既然是个有成算的人,怎么会轻易将这事儿透漏给自己呢?
她就不怕自己也找上李氏?一块儿糕两个人吃,那正好能平分,可若是多来一个人 ,那每个人就都要少分一些了。更何况,从自己府,表现的都是更亲近福晋一些。有心的人,只要多多留意就能看来了。
耿氏又不傻,李氏……现在想想,也不傻,那傻的,就只能是她钮祜禄静怡一个人了。
她忍不住扶额,自以为自己聪明,却不想也是别人算计的棋。
暂时还想不透李氏和耿氏的意思,只能是先提防着了。
却想不到,晚上胤禛竟是来了她这边。坐了一会儿,就问起白天的荷包了:“好了?”
“还没有,贝勒爷急着用?”静怡眨眨,将白天那荷包拿来,还是那样,一线都没多。她午回来就光想着耿氏的事儿了,晚上嘛,要惜睛啊,要是近视了可没地方镜去。
“不急着用,你针线不错的。”胤禛笑了笑,静怡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就练的,小时候为了学这个,十手指,没一个是完好的,都是针。不过,我这上面,也没多少天赋,若不然,就跟慧娘一样了。”
“你闲暇时候,就这个打发时间?”胤禛问,静怡:“爷若是想衣服鞋袜之类的,尽可以给婢来。”
“这些自有针线房的人。”胤禛轻描淡写的说,将荷包还给静怡:“你和耿氏甚好?”
静怡一颗心瞬间提起来了,面上却是半分不敢变,只笑:“婢和耿妹妹,选秀的时候,在里曾见过几面。不过婢愚钝,学规矩的时候总是学不会,嬷嬷时常留了婢练习,所以和耿妹妹并没有太多相。”
“耿妹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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