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过去这个坎,提到这方面,她会不舒服。所以,还请你谅解。”
何明义突然间想到昨天让人收集来的顾晼的资料里,她早期的一个采访,主持人有问她的父母,对于父亲,她只说了一句:“他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他和白离婚的那一年,妙妙差不多就是四岁。
何明义心一滞,面上的笑容略有些不自然,张了张嘴,接着说,“明白,谁都有过去。顾晼今天了几次,也累了。我看了,她今天还有两场戏,我让人挪到后面去。先让她休息休息吧,也把状态调整好。明天在继续。”
秋琳喜不自禁,“谢谢何导。”
看着秋琳和顾晼离去,何明义悄悄走到一边打电话。
“帮我找国加州最好的侦探社,我要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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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特许了回家休息的顾晼,却在了片场后再次遭遇了一回拦截。
“顾晼小,沈董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谈谈。”
前的人穿着得的西装,态度恭敬,并不像上次那四个保镖一样,势得惹人讨厌。他的话语甚至带了几分恳求。但看着他后不远一辆黑加豪车,顾晼仍旧十分不悦。
白助理一叹,恰到好的环顾四周,“想必顾晼小也不想站着这里僵持不。毕竟离片场不远,来往难免有人看到。”
不得不说,他的这句话很好的戳了顾晼的心思。顾晼回同秋琳于晓冉代了一声,上了车。
车,沈文博给顾晼倒了杯酒。
顾晼将酒杯推了过去,“我现在不想喝酒,有什么事,沈董直接说吧。”
沈文博递酒杯的动作一顿,尴尬地收了回来。
“童雅姿已经离开沈家了。沈家和她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我知,看到沈家发的声明了。”
沈文博思忖:“对不起。”
“如果沈董是因为童雅姿的事和我歉的话,我想没必要。你不是童雅姿,你没有对不起我。”
沈文博一噎,往日里驰骋商场的他,竟是有些不知如何回话了。
反倒是顾晼泰然之,“沈董这次来,恐怕不是转成给我歉的吧?沈董,我有累,想回去休息,如果有事的话,还请沈董尽快说。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一直守在旁的白助理了,他家董事何时这么没脾气了,敢如此和他说话的,有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见。也亏得是那位的女儿,否则……
“能不能告诉我,你妈妈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顾晼一愣,转而便明白了,这恐怕就是沈文博此行的最终目的。
“沈董,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
沈文博焦急起来,顾晼对他不喜,这从上次会面,他便已觉来。可是,他没有办法。顾晼曾说过母亲葬在海市,可他让人把海市所有的墓园都查了一遍,没有符合生卒年名字叫白的,也没有叫顾倾的。
“妙妙,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你妈妈。我等了这么多年,如今她人不在了,我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就这么一要求。”
妙妙……这个名字已经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了。顾晼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而让她更加惊讶的是沈文博的态度,他此刻是如此的卑微,渺小,仿佛一个走投无路快要绝望的人望着他唯一的曙光。哪里还有半分大集团董事该有的面貌。
顾晼心突然生一丝不忍,张了张嘴,“我妈妈没有葬在墓园。妈妈去世的时候留有遗书,我是照她的意愿的。”
她掏包备用的纸笔,写一行字,转车,离去。
沈文博颤抖着拿过那张纸条,看到上面的地址,连呼都停滞了来。这个地址在海市辖的一个郊区小镇。这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白助理一上车便见沈文博面大变,心震惊,“董事?”
“安排一,去海市!”
********
路上,于晓冉一双星星眨啊眨,“阿晼,你和沈董是什么关系?这都两次了。你不会和他……你们之间是不是……”
秋琳皱眉,“阿晼,在这个圈,虽然有很多捷径可以走,但都是需要付代价的。你有本事有能力有样貌,而且目前圈地位不算低,你不是纯新人,没必要这么。”
顾晼了额角,好奇了一路,这么越说越离谱了?她哭丧着一张脸,“你们两个脑可不可以不这么大?就算是我想攀枝傍大款,陆煊这枝也够,这个款也够大了。
我想要的,沈文博能给我,陆煊也能给我。而且陆煊还能给我沈文博不能给的。你们怎么会觉得我会抛弃陆煊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优质男,去给沈文博当小三呢?”
于晓冉和秋琳一愣,怎么把陆煊给忘了!好吧,只能怪沈文博这尊佛太大,今天的举动也太不寻常!
秋琳面上有些尴尬,“抱歉,一时没转过弯来。”
于晓冉却更加好奇了,“那沈文博为什么三番两次找你?”
顾晼一叹,“他说和我母亲是朋友,想要了解我母亲的事而已。”
于晓冉和秋琳怔住,母亲?两人对视,怎么觉得自家艺人(老板)越来越神秘了呢?
不过好在两人不是多嘴的,在最初的惊讶想歪被否认之后,两个人去了担心,倒也不盘究底有关于顾晼父母的事。毕竟她边的人大约也都知,这是禁区。
到了公寓楼停车场,顾晼了车,目送车辆重新离开,她呆了呆,心里很有些不平静,从沈文博两次的言谈举止来看,母亲和他并不是朋友这么简单。不知为何,顾晼突然有些烦躁,也有些害怕。可害怕什么,却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摇掉脑里那个呼之的猜想,转走向电梯。地停车场光亮不足,四周空地。跟鞋踩在地上,发哒哒地声响。
顾晼意识回,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那一双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不对劲,好像有人跟踪一样?心底升起一不安。顾晼意识地想要快上楼,回家。可当她再次转之时,却突然蹿四个男来。
两个拿刀,两个拿,各个不是带着耳钉,就是手臂上画着显而易见的纹。
顾晼心一,转就逃,四人追过来,两方距离本就不远,且男人本就比女人跑得快些。见危险临近,一人持砸来,电光火石之间,顾晼落一个怀抱,那人拦腰将她揽过去,侧往地上一,抬踢对方小腹,躲过此劫。
顾晼自他怀里抬起来,“陆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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