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小七:“当然可以了,只不过……”
季尘埃:“只不过什么?”
小七:“只不过你需要用数来换取恢复的技能和药剂哦。”
季尘埃:“那又是什么?”
话音刚落,季尘埃的面前便现了一个像游戏界面的东西,上面显示着许多的钮,只不过都是灰的。
小七:“这些技能你都可以得到,前提是……你必须要好事。”
不知怎么的,季尘埃忽然有笑不来了。
第4章 第一正能量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让人觉的讽刺的么?
季尘埃当了十七年的好宝宝,死去之时认真的反省自己,甚至于在醒来之时,脑海里现的第一个念便是,不再多闲事。
可现在,这个叫小七的奇怪东西告诉他,他重活一遍的意义就是要好事?
季尘埃坐在床上,整个人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小七似乎并未察觉到季尘埃的消沉,它用带着些许机械化,但听起来十分柔和的声音:“我刚复制了他的记忆,需要你想要读取么?”
季尘埃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小七说的是这的记忆,他:“好。”
接着季尘埃的脑袋一阵剧痛,十分钟后,他了解了这个叫周尧勤的人的一生。
周尧勤比季尘埃还要惨许多,十岁的时候,周尧勤在一次车祸失去了双,肇事司机逃逸,至今没有抓到。
他们家的条件还算不错,但周尧勤的父母知治疗无望后,便接受了这个结局,而周尧勤也开始过上了没有的日。
季尘埃在脑海所看见的画面大多都有些模糊不清,那些人的脸仿佛被迷雾罩住,唯剩异样的光和窃窃私语。
季尘埃知那是什么觉,他需要的不是同,而是像往常一样,平淡的目光。
周尧勤有个比他小三岁的弟弟,周尧韫,他光开朗,和如同菌类一般在暗角落里生的周尧勤,完全就是两个人。
周尧韫很疼这个哥哥,在照顾周尧勤的时候几乎可以说得上面面俱到,可是对于周尧勤来说,周尧韫对他越好,他越无法接受,因为他嫉妒周尧韫健康的,渴望着周尧韫所得到的一切,可事实上,他最痛恨的人,却是丑恶的嫉妒着周尧韫的自己。
太多的负面绪最终压垮了周尧勤,他选择了死亡,本来一开始,周尧勤想割腕自杀,但因为怕痛,他最终吞了大量的安眠药。
季尘埃明白周尧勤的受,他看完这些回忆,掀开枕,果不其然看到了放在枕的一把锋利的果刀。
小七:“我认真检查了你的,你需要二级健技能才能恢复行走。”
季尘埃:“二级?一共有几级?”
小七:“一共有五级,不过除非你了什么拯救地球的大善事,这辈是到不了五级了。”
说完,季尘埃面前现了一个经验条似的东西,上面用白字标着:“正能量”三个字。
季尘埃:“恢复我的需要多少经验?”
小七纠正:“请称呼他为正能量,嗯……目前你的权限太低,不能查看容量。”
季尘埃:“……”
小七:“但是只需要一级,你就可以拄拐杖了哦。”
既然还有救,那似乎就多了努力的方向,季尘埃想要床,却发现这还没有他自己的结实,光是移动就很困难。只是床和椅短短的距离,却让季尘埃了一的汗。
他动椅到了屋里的镜面前,看到了一张苍白清秀的脸,这张脸很小,肤很白,再加上有些略的发,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二十多岁的人,而像个瘦瘦小小的初生。
季尘埃伸手摸了摸冰冷的镜面,冲着镜里的周尧勤,一个轻柔的,冷漠的笑容。
因为残疾,周尧勤并不能和其他小孩一样上普通的学校,但以他傲的格,又忍受不了去上残疾人学校,于是最后,失去了的他便辍学在家,只是偶尔会叫周尧韫带几本书回来给他看。
周尧勤放弃了自己。
季尘埃冲着镜叹了气,低声:“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替你努力活去吧,唯有死去之后,才明白生命的可贵。
就在季尘埃对着镜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男孩的声音传了来,他:“哥,我给你买了糕。”
季尘埃扭,看到了一张和周尧勤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只不过这张脸没了周尧勤的郁,眉目间一片朗,剃着板寸的发上还往滴着汗,他一边说一边用巾着脸上的汗,然后将右手提着的糕递到了季尘埃面前。
周尧韫:“哥,脸上怎么那么难看?”
季尘埃接过糕的一顿,低低的嗯了声。
周尧韫继承了他父亲的一米八四的,现在刚大一,就参加了学校的篮球队,还成了正式成员。
他们的父母都不在这个城市,他们忙于工作,本无暇照顾周尧勤。所以脆在周尧韫读大学的城市租了间房,让周尧韫上学的同时顺便照顾周尧勤。
季尘埃手上的糕看起来很味,他想起记忆里周尧韫这时应该还在上学,便问:“你怎么回来了?”
周尧韫憨笑:“今天打比赛,打完我就回来了,哥,你不吃糕么?”
季尘埃住丝带慢慢的把小糕拆开,上面有一个非常可的熊猫图案,他拿起勺,舀了一小,放了嘴里。
接受弟弟的好意,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是件非常愉快的事,可对于心理已经残疾了的周尧勤来说,这却是折磨。
季尘埃的觉到了什么,但他最终还是把里糕吞去了。
周尧勤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披着周尧勤外的季尘埃。
在季尘埃吃糕的时候,周尧韫在季尘埃一旁说着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发现今天他哥哥的表少了某些让他担心的郁,反而变得格外的宁静,他坐在他的边,也不会觉的站立不安,于是少有的,周尧韫同他哥哥聊起了家常。
季尘埃把糕吃了一半,沉默片刻后:“今天晚上你有空么?”
周尧韫了。
季尘埃:“可以推着我,去走走么?”
周尧韫的笑容堆满了面容,他:“当然可以了,哥,你不知,我真的好担心你。”
季尘埃看着周尧韫的笑容,也缓缓的笑了起来。
周尧韫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把午吃剩的菜端来了,将就着吃了。
季尘埃吃了糕后,胃并不是很好,所以只吃了一小碗饭后,便停了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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