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品公卿 - 分卷阅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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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你的消息自幽州传,师傅和师娘跟随大军去寻你,王仲得知你安然回返,这才安心来,回到原乡上住着。前些日他招人寻我,期望能亲见你一面,我应了,只是一时也找不到空闲。今儿索找到了,便过来了。”

    薛衍了然,再看着王仲在院里磨刀杀鹅的模样,心倒是唏嘘不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悄声问:“他的是怎么了?”

    魏期摇:“不知。”

    论理,王仲为卫国公府仆,却没能看护住年幼的薛衍以致其在灯节上走失,便是失职。于,因王仲之过累的卫国公和平公主多年郁郁不得开怀,更是可恨。魏为薛绩的关门弟,对王仲本无。只是碍于当年相时候的香火,又见王仲寻了人苦苦求他,所以才帮了一次。但要说魏期对王仲会有什么好,却是不能了。

    院里,王仲手脚利落的杀鹅放血开膛,收拾好了大鹅,便拎回灶房上吩咐老婆遭了好请贵人吃酒。薛衍跪坐在席上笑:“王叔别忙了,坐来歇一会儿罢。”

    魏期闻听薛衍对王仲的称呼,略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

    王仲听这么说,才诚惶诚恐的去洗了把手,跪坐在首。这是份所限,薛衍让也让不了的。薛衍便问王叔多大年纪了,最近几年过的怎么样,甚至还问了些当年去寻卫国公府世时见过的风景人等等。

    一时王仲的婆娘糟了鹅掌,又煮了馄饨,王仲才去烙饼。薛衍和魏期吃过一回,见天不早,薛衍本打算夜里回府,现在看着王仲的样,倒是不忍心就这么走了。

    可是王仲家里却也不大,倘若魏期一行人留宿来,王仲的家小也没地方安顿。薛衍想了想,最终仍是笑着同王仲说了一句“今后有空儿还来”,这才被王仲依依不舍的送到了村儿。

    一路回至安城,薛衍便向魏:“我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儿去平康坊找我,就为的这事儿吧?”

    又问:“你差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阿耶阿娘知我去平康坊了呢。”

    魏期坐在上,看着喋喋抱怨的薛衍,倒是没解释什么。只同薛衍嘱咐:“别跟师傅师娘说王仲的事儿。王仲当年失职,竟然在灯节上丢了人。论理儿师傅师娘就算活活打死了他也不为过。只是师傅师娘心慈,所以才将他逐卫国公府。想必也是不想再见到他的意思。我今儿带你来,也是被他缠不过——他求的那个人曾在战场上救过我,我倒是不好驳回的。所以才带你去见他,也只见这么一回罢了。今后你只当没有这么个人就是了。”

    薛衍听了魏期这么一番话,不觉愕然。沉半日,方才答应来。两人一路纵回到卫国公府,魏期又拜见过向卫国公夫妇,说了几句闲话。方才告辞。

    魏期走后,薛绩夫妇不免向薛衍询问今日都去了哪里,见过些什么人。薛衍倒是只字未提平康坊的事儿,也没提魏期带他去见王仲的事儿。只说是跟许六郎、蒋七郎等人去吃酒复习功课了。薛绩和平公主听着薛衍不尽不实的话,也不以为意。笑着嘱咐他好生梳洗歇息,又说了几句家常,便各自散了。

    次日一早,薛衍早早的便起床梳洗,吃过早饭,哈气连天的赶到国监读书。却没想到众人昨儿在平康坊同太学学生掐架的事儿早已传遍了整个学院。所以一到了国学的教舍,薛衍便被同窗们好一阵庆贺,只说他替国监挣足了颜面,闹得薛衍满黑线。

    就连过来国学上课的教谕们看到薛衍的神也柔和不少,面上都是与有荣焉。堂上提着薛衍回答问题,然后又殷殷嘱咐薛衍要认真习学,不可因一时机智而骄纵轻忽。

    这况一直持续到午吃饭——连太学的学生也都问询过来围观。不过大抵王士泽等人说的明白,到没有人刻意在经史典籍这些问题上找薛衍的茬,只不过国学和太学“积怨已”,如今国学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自然要好生嘚瑟一番。最终的结果就是太学的学生不满国学的学生骄纵的态度反相讥,两伙儿人聚在堂里又开始剑。薛衍……

    薛衍本就听不懂众人在说什么!

    之乎者也的掉书袋真的很麻烦好不好!也考虑一没读过经史集的人的心罢?

    薛衍满面悲,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况就跟一个学前班还没念完的小盆友,隔着小学、初直接念了大学一样。

    要不是跟在太和卫王边读书太麻烦了,他宁可在里陪读,也不想来国监的好吧?

    许六郎见薛衍愤愤的用筷戳饭,不觉开:“想什么呢?”

    薛衍回过神来,看着仍旧忙着就某一本书某一段话某一个字相“骂”甚的两拨人,假模假样的笑:“没什么,只觉得我等同为国监的学生,受皇恩浩,能大儒熏陶,虽该读书名义,钻研经史文章。但将来总是要朝为官。既朝,倘或留在翰林院个笔帖式也还罢了。倘若外放为官,这些诗词经义到底比不上实务更对百姓有利。所以我们除了平日里的轻叹,辩难之外,更应该关心那些实务。再者,既外放为官为一方百姓张目,也应该照顾百姓的学识,引经据典之外,更应该文辞浅白,通俗易懂才是。这样当地方官颁布朝廷法令之时,百姓才更容易听懂,亦且沐天家恩泽。”

    我也更容易听懂!

    薛衍说了这一篇话后,终于图穷匕见的……呼吁大家来一场白话文运、动!

    只可惜人微言轻,众人皆以为薛衍在说笑,也都不在意。

    搞的薛衍十分郁闷。

    至晚间家去,薛衍便把这话说给平公主听。平公主乐得笑个不住,连卫国公薛绩也:“我平素在军看公文,也疼那些个之乎者也掉书袋的。衍儿这意思倒是极好的,合该如此。”

    平公主白了薛绩一,只觉得就算薛衍说日是方的,薛绩这个当老的都会说一句“此言极是”,还说她这当娘的呢。只见薛衍不过是随混说一句,有人就当真了。便知谁才是会把儿惯坏的人!

    正说话间,只听薛绩突地提及今早朝会上,兵报的突厥因雪灾导致匹人冻死冻伤无数,且又因颜钧集贩卖假酒导致军、队也不稳的消息,又说陛似乎有意趁此良机兵草原,一举击溃突厥势力。末了因叹:“原本过了年,朝廷就要提及惩颜钧集的事儿。却没想到这个节骨上,突厥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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