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和竹篮,供陛、太上皇和诸位臣工使用。”
说罢,因笑:“还请陛和诸位臣工先行换过衣衫,再至田地里采摘果蔬,池边垂钓。”
永安帝与诸位臣工闻言,自是没有异议,当即被庄上的仆从因着去换衣裳。卫国公府一家三亦是如此。
一时众人换过衣裳来,仍是对庄上的一应用度啧啧称奇,尤其是几位没有见过玻璃的大臣们,更是对此赞不绝。只言有了此后,果然屋亮堂许多,倒是能省许多灯油的使费。唯有韦臻忧心忡忡,生怕此举太过奢靡。
待从永安帝得知这玻璃的造价之后,韦臻倒是停了此份忧心。开始游说薛衍将制造玻璃的方给朝廷,为朝廷财政开源。
当然,经过了烈酒一事后,韦臻亦清楚薛衍和卫国公府对于这事的态度。亦是游刃有余的提了分成云云。
看的众人哑然失笑。永安帝更是津津有味的逗:“韦卿不是一向反对朝廷与民争利么。而且韦卿从前对经商一事也不以为然。今日怎么如此……”
韦臻闻言,倒是愈发正的说:“臣一向不主张朝廷与民争利。是因为孟有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倘若朝廷为了一时之利而与民争利,最终损害的只是朝廷的威严与民心。民心若失,则社稷不稳,届时朝廷所得的小利,也随之付诸东。可是薛世手的玻璃方,却并非再次之列……”
永安帝看着正一脸认真的阐述自己的为政之的韦臻,忍不住同薛衍相视一笑。笑过之后,摆手说:“朕今天来的时候已经说了,今日只是游玩,不谈政事。韦卿犯了规矩,呆会儿用膳时,得叫他自罚三杯。”
列位臣工闻言,自是笑着打趣,一番科打诨的调笑后,韦臻也闭不提这事。不过心却琢磨着回家后仔细些个条陈来……毕竟卫国公府不同于旁人,何况又烈酒的易在先,韦臻也不觉得薛家世会拒绝将方献给朝廷。
想到这里,韦臻意识的看了尚书许晦。却见对方毫无惦念之意,正胳膊挽的到地里选菜摘,又同一旁的书令方玄懿商讨着这个瓜大些,那棵白菘灵些……
韦臻一愣,旋即摇失笑,便也将心的这一份盘算暂且。拿起一只青翠竹篮,小心翼翼地田垄。
☆、第四十五章
永安帝本也想着地里同诸位臣工摘菜,不过太上皇年事已,倒是不太喜尝试这亲力亲为的农家活儿,他想去池塘边上垂钓。
卫国公也是个喜垂钓的人,见太上皇如此说,便同平公主笑言陪着。裴籍乃太上皇边的老臣,自然也要陪在太上皇边。永安帝思及方才裴籍一番尽孝的言论,便也放弃了摘菜的选择,改为陪同太上皇垂钓。魏皇后见永安帝如此举动,亦是在旁陪侍。不过将太和卫王托给薛衍照料。
平公主见状,即吩咐庄上的人抬了船放池,太上皇见众人如此兴师动众,摆了摆手笑:“不必这么麻烦。我年事已,经不得湖心冷风,不如就在池边坐着垂钓闲聊一番。”
平公主闻言,自是笑应。当即吩咐庄上的人们将一应垂钓用句摆在池塘边上。又叫人们围了帷幕挡风。
太上皇却觉得这么一来遮挡视线,仍不叫遮挡。
平公主闻听此言,只好叫家人送来厚重密实的狐大氅,给太上皇披上。
一阵秋风拂过,带来一阵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味,晴空万里,烈日悬,映衬着池波光粼粼,越发显这秋气的好韶光。
太上皇眯着睛看着面前的一池秋,耳畔听着后众人田摘菜闲聊的闹声响,还有太、卫王、薛衍、魏晋等人玩闹的声音,不均满足的喟然叹。
永安帝瞧着太上皇面显心虚之,心知肚明,却不好劝解。只好借着池鱼虾很是来岔过话题。
“你这庄修葺不过半年多,这活亦是从山上引过来的,怎么池鱼虾蟹类竟然如此,好似养了许多年似的。”
卫国公闻言,开笑应:“大抵是庄上从山间引活,这些鱼虾蟹类顺着游过来,在此安居。还有一些是池挖成后,家人从山集市上采买来的活鱼扔去的。不过是取个意趣,并不是池真的养成如此多鱼虾。”
永安帝闻言了,因又笑:“不过瞧着你们拾掇这模样,不过三五年间,这池也能养鱼类了。”
正说话间,只见薛衍带着太、卫王和诸位臣工笑笑闹闹的迎上前来。太和卫王手里提着青竹篮,至永安帝和魏皇后跟前说:“父亲,母亲,看看我们摘的这些青蔬可好?”
永安帝和魏皇后颔首笑应,向太和卫王手的竹篮打量过去。只见篮不过装了些胡瓜、白菘、菠菜之类。倒是新鲜的很。永安帝新奇的笑:“没想到你们这庄上竟还了菠棱菜。”
这蔬菜是永安元年,由尼波罗国的胡商带大褚的,味很是鲜。不过大褚植的并不算广。没想到卫国公府修葺了一回庄,连植的果蔬品类都多了些。
薛衍闻言,笑眯眯说:“不光是菠棱菜,我还吩咐家人同东西两市的胡商和商队说好了,专收大褚没有的蔬菜果品,倘若庄上的佃们能将这些蔬菜果品成功植来,亦是重重有赏。”
永安帝看了薛衍一,若有所思的了。笑问:“那这菠棱菜植起来麻烦么?”
薛衍笑回:“这个我就不太清楚。我叫庄上负责菠棱菜的佃过来,陛亲自垂问可好?”
永安帝欣然应允。
薛衍低声吩咐了几句,一时便有贴随从带着一个五六十岁,面目黝黑,气质葳蕤懦弱的佃走上前来。
那佃至贵人跟前,颤颤巍巍的叩便拜,喃喃着几乎说不话来。还好永安帝生仁厚温和,耐心同那佃寒暄了几句“今老丈寿”“家还有什么人”“今年收成可好”云云,那佃方才慢慢缓解过来,说话也利索了。
永安帝细细垂问过植菠棱菜的各项事宜,韦臻在旁则用笔墨详细记录在案,又补充了些问题,这才摆手示意佃可以退。
平公主便笑着向魏皇后说:“这菠棱菜吃着不错,今后皇庄上也可以广泛植,我大褚案上又田一菜矣。”
魏皇后亦笑着应:“民以为天。不光是皇庄上药广泛植,最重要的便是叫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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