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
末了才想起来,少的乃是后世被誉为国粹的一项娱乐活动——
过年怎能没有麻将?
于是薛衍便张罗着要麻将。
好在今夜是除夕,府的匠人婢仆除灶上要饭和次日一早当值的以外,都跟着主人家守岁。薛衍便叫来匠人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又唤来笔墨一一画草图,且吩咐匠人不必的太好太细,用木挖一副来即刻。
这倒并非什么难事,不过一个时辰,手艺纯熟的匠人便照着薛衍给的图纸当堂好了一副麻将。再用半个时辰打磨边上漆图,于是众人愕然发现……天已然四鼓。
元月初一有皇赐宴,卫国公薛绩为朝廷一品大员,平公主又是皇家之人,理当赴宴。于是夫妻二人好气又好笑的促薛衍回房换上世朝服,一家三朝贺。
卫国公薛绩至显德殿拜见永安帝,平公主则带着薛衍至立政殿拜见皇后和其他妃嫔。太、卫王、汉王和其他几位公主,以及京各家王妃、县主、诰命也都带着年纪尚小的郎君和女儿在立政殿同皇后闲聊。
见到薛衍殿,熊孩卫王抢先说:“衍表哥,你的雪爬犁和冰猴儿好了吗?”
薛衍颔首笑应,:“都已经带过来了。”
卫王闻言,忙起说:“母亲,我要去坐爬犁冰猴儿!”
皇后莞尔,同在座的王妃诰命们相视一笑,招手叫过薛衍,为他介绍殿诸位辈和同辈。其镇国公家幼魏晋只有三四岁左右,圆圆的脸儿还有些婴儿,但整廓却同魏期那个闷葫芦一个模印来似的。薛衍瞧他玉雪可,不禁言逗了几句。
结果小包魏晋却肃容说:“我知你,父亲和兄都提过你,他们说你特别聪明。那你比我兄还聪明吗?那你为什么不板着脸?我阿娘说聪明人都板着脸,就像我兄和父亲。”
薛衍闻言真是乐了,忙蹲抱起魏晋在怀了,笑:“这孩太逗了,怎么这么可。”
魏晋小包不太懂得可这个词,但是却从薛衍的态度觉察一丝端倪,瞪大了一双的睛气鼓鼓的:“你是说我笨吗?”
“没有,我觉得你可聪明了。”薛衍一面笑一面说,小包魏晋却觉得有些伤自尊了。忙扭动着不让薛衍抱,双臂也张开求助镇国公夫人:“阿娘,阿娘。我不要薛家哥哥抱,他坏!”
殿众女眷见状,更是捧腹不已。
镇国公夫人笑盈盈的看着幼,开哄:“可是薛家哥哥有好玩的东西。他叫匠人的雪爬犁和冰猴儿,必定有趣。你不让薛家哥哥抱,他不叫你玩怎么办?到时候大家都去玩,你要和阿娘呆在殿,陪皇后和其他夫人说话吗?”
小包魏晋闻言,霎时间犹如晴天被雷劈了一样,呆愣愣半日,委屈的撇了撇嘴,转过来,一双如莲藕般的小胖胳膊不甘不愿的搂在薛衍的脖颈上。梳着双环髻的小脑袋还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众人瞧见魏晋这副模样,更是笑的枝颤,钗钏叮当。
太庄熙不忍直视的撇过去,满脸都写着“他不是我的表弟!不是!”
卫王庄焘并不理会众人的笑闹声,执着的央求皇后放他去坐爬犁,冰猴儿。
皇后自然应允。
于是薛衍便带着太等人,抱着魏晋至立政殿外的院里。
立政殿的积雪早已清除,薛衍抱着魏晋站在院,吩咐小黄门引着他们一行人去积雪多的地方。又跟太等人普及拉爬犁的牲畜可以用骏和训好的猎狗,如果没有驯化好的牲畜,也可以用人在前面使力拉爬犁。
太仰慕父亲武勇,自然要选择匹拉爬犁。卫王和汉王生□□闹,选择了猎犬拉爬犁。
结果去尚乘局找小驹的那几位小黄门还算靠谱,可找猎犬的几个小黄门回来时各个怀里抱着一只型小的拂林犬……用小京爬犁这事太过凶残,纵然卫王不以为意,可是薛衍还是竭力劝阻了卫王。
熊孩卫王便有些恼羞成怒,转训斥起找犬的几个小黄门。小黄门只能跪在地上苦着脸赔罪:“卫王息怒,婢们也是担心卫王的安危,这的猎犬都是陛和贵人们打猎用的,凶残的很。这没经过驯化,婢实在不敢叫它们为卫王驾犁。卫王倘若不弃,就把婢们当成驯化好的猎犬,让婢们为卫王拉犁。”
卫王仍旧满面迁怒。薛衍则有些愧疚的拍了拍卫王的肩膀说:“不怪他们,是我考虑不周。猎犬没经过驯化,倘若真的了事我怎么向陛和皇后代呢?你就算是为了我也暂且歇了这心思好不好?带役人驯好猎犬,你再坐犬拉爬犁也不迟……其实用人拉爬犁更为稳妥。只是要辛苦几位了。”
跪在地上的小黄门闻言,忙欠堆笑:“薛世言重了。婢们不敢当。”
卫王究竟是孩童心,不如意时发过一阵脾气也就罢了。到底还是觉得玩乐更重要。
几个小黄门忙起扶着卫王坐上爬犁,两人在旁维护,两人拉起缰绳往前跑。喜得卫王在爬犁上连连呼喝叫好,一叠声的促两人加快速度。
太见卫王这边无事了,便同薛衍笑笑,自己也小心翼翼地坐上了爬犁。为他拉犁的小驹是小黄门特意找来尚乘局最温顺的。虽然速度比不上卫王的人拉,可是别有一番意趣。
汉王庄煦见太和卫王都开始玩上了,这才吩咐伺候的小黄门扶他坐上爬犁。
其他王公弟在旁围观叫好,也都觉得津津有味。太坐在雪爬犁上绕着御园转了两圈,便来将爬犁让给一位亲王叔父家的世。而后汉王庄煦也效仿太兄友弟恭,将爬犁让给其他王公弟。唯有熊孩卫王自己没玩尽兴,太让他来他便哭闹不休。闹得众人也不好去他。好在还有太和汉王的爬犁供众人玩耍。众人尽让间也都各自玩了一回。
来便到薛衍旁边说好话,叫薛衍务必也给他们个雪爬犁。薛衍笑着说会把坐爬犁的图纸画来送到各府上,众孩童闻言愈发欣然。
玩笑时光少。等到魏皇后派人促众人回赴宴时,已然是午膳时分了。
薛衍仍旧抱着魏晋,小家伙方才在小黄门的保护坐了一回拉爬犁,兴奋的脸儿红扑扑的,抱着薛衍的脖颈不断说话。回到立政殿后还央求镇国公夫人也给他爬犁。
众人又闲话几句,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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