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账册分门别类先写好了索引,然后把索引装订成册,摆放到一边。这才开始从账册。
粮草篇,军械篇,战篇。
三大总类面还分别列栗米,小麦,稻米,猪羊……横刀,、枪,铠、甲……伤,好等若小类,最后照复式记账法的形式将整个账册重新整理一遍。
如此一来,一应事务不但清晰了然,薛衍还理之意料之外的查了几项贪墨事宜。
而这些仅仅是许攸试探的给他的一小分账册。
因为许攸压儿就没想到看起来稚懒散的薛衍办事居然如此“老辣”。他最初把薛衍留在边,不过是为了方便就近观察他,然后等到年末的时候把他带到京城,给卫国公府。
所以他在安排了薛衍留在军营后,不过打发人似的给薛衍几卷陈年的账册。因为保不善有的地方被虫蚁磕蚀了,许攸让薛衍照着账册容再誊写一遍则可。
可是许攸却没想到,不过几日的工夫,不过这么简单的事,薛衍居然能折腾这么大动静,给他制造这么大的惊喜——或者说是惊吓也无不可。
跪坐在低矮的桌案前,许攸默然看着手的书册。
这是一本被裁成约七寸,宽约五寸,每篇书页都裁成一般大小的线装书。
之所以叫他线装书,是因为在每本书册的左侧都均匀的打着一排小孔,小孔用麻线穿订成册,方便人拿在手读阅。
许攸手拿着的这本书书名恰好是。翻开纸包裹的封,许攸发现第一页是空白的。第二页则用楷书端端正正的写了壹到玖几个大字,每个字的旁边还对应着一个看着很是古怪的符号。
许攸看着费解,却并未多问。而是直接翻阅一篇。
只见书册端两行留白,第三行用楷书端端正正写着“目录”两个字,面写着显德九年元月幽州大营后勤篇,第一格第一列;显德九年二月幽州大营后勤篇,第一格第二列……
许攸一篇篇翻阅过去,然后顺着的指示走到百宝格前,果然找到了上面记载的账册。许攸惊奇的发现,这书架上摆放的账册依旧如手的线装书一般,只是在书脊的位置上直接用楷书写了,站在书架前拿着索引端看,不想找那本账册,都是一目了然。
许攸心好奇更胜。他放手的,从书架上拿起的账册,轻轻翻开。只见第一页仍是空白,第二页仍是用楷书端端正正写着壹到玖几个字,每个字的最后依旧对应着一个古怪的符号。第三页仍旧是目录,面写着元月一日,元月二日……其后都附着一个古怪的符号。
许攸回看了薛衍一,仍旧默不作声,继续翻看。
这一细看,许攸心大骇,一时间对薛衍亦是惊为天人。
而在许攸与薛衍所的军帐之外,幽州大营另外一军帐,几位着明光铠的将领和两位着绿官袍的文官面沉重的聚在一起,忐忑不安的议论:“怎么办,他们好像觉察了什么?不会查到你我的上吧?”
“这些都是显德年间的旧账了。如今新皇刚登基,便闹着要削减封王,可见朝廷看我们这些显德老臣很不顺。倘若叫他们拿到了把柄,事恐怕不妙。”
“如果事真的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不如我们一不二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家里有事,一直没能更新,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づ ̄3 ̄)づ╭?~愿逝者安息,为天津祈福!
☆、投敌
第六章
并不知自己无意间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茫然无知的薛衍正跪坐在帐篷里,向许攸解释什么叫“复式记账法”——
其实不过是后世最基本的财务知识,就算不是专业的财务人员,只要工作过一段时间,必定能懂的常识。
然而这经过多少代人的智慧积淀来的所谓常识,放到了千百年前的大褚,却足以叫许攸这样自诩见识不俗的少年英才惊为天人。
默默听了好一会儿方才消化掉薛衍的话,许攸喟然叹,“少时总听人说读万卷书莫如行万里路。今日听君一席话,果然是胜读十年书。可笑许某自诩见多识广,却没想到远在大褚万里之遥的阿拉伯,竟然有如此英才,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如此一来,朝廷再不惧旧账沉珂,官吏沆瀣瞒上矣。”
薛衍闻言轻笑,觉得许攸这话还是天真了。
正所谓上有政策,有对策。政策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别说是在大褚刚刚立国没几年,朝廷制度还不健全的大褚,就算是在法规制度都比较完善的后世,偷税漏税,贪赃枉法,欺上瞒者同样不少。
可见人的智力是无穷尽的。
“复式记账法”的现,多是能打某些人个措手不及而已。等到那些官员皂隶们熟悉了这一规则,相应的作弊方式也会随之而来。
不过薛衍没开扫兴,只是淡然笑:“几年前我随家师远赴阿拉伯,见到他们的商人都使用这一记账法来记录账目往来,家师很是好奇,遂倾心学习了一回,我跟在家师边,耳濡目染,也听了几句,不过不甚通罢了。”
薛衍并不知“复式记账法”到底是什么时候发明的,不过他在跟许攸讲解“阿拉伯数字”的时候,为了避免麻烦,索将“复式记账法”也在阿拉伯帝国的上。
当然,为了确保谎言不被拆穿,薛衍还是留了个小心儿,只说这是他“师傅”跟某位阿拉伯商人学的,并没有说阿拉伯的每个人都会。届时就算有阿拉伯的商人来幽州经商被许攸盘问,薛衍也就不怕了。
只是许攸的想法并没有薛衍担忧的那般远。事实上许攸并不在乎这个“复式记账法”究竟传自哪里。相比这些,许攸更在意薛衍账目的那几笔贪墨事宜。
他面有些沉重的指着桌案上的账册,肃然说:“敢问小郎君,这几笔帐上的亏空可是证据确凿?”
薛衍顺着许攸的手指看了一,是去年元月到三月间记录粮草军械损耗的几笔账。单一一笔的数目都不算大,不过几项相叠加的话,数目也不小了。
而且薛衍清晰的记得,似乎这几笔坏账都是同两个人的手笔。
薛衍意识的抿了抿嘴,沉片刻,意味的:“证据确凿不确凿的,我并不知。只看账面上的记录,确实有所疏漏。不过这些账目本来就不甚清楚,跟账差不多,也许是有人库时忘了记录也未可知。况如何,还得许将军派人亲自验过府库才能得知。”
作为一名凭借手艺混饭吃的剧组师,薛衍的商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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