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地附和。
顾桓遥遥望着远骑慢行的英武将军,惊讶不已,本以为杨泽这样战功赫赫的将军,该是福王那样威严肃穆的样,没想到却是这幅相貌……心这才是男主的人设啊,想想自己,再看看一旁的杨滨,叹:“所谓‘闺梦里人’就是这样吧……都是兄弟,相差怎么那么远呢?!”
杨滨一瞪睛,怒:“我怎么了?再说,我和大哥是堂兄弟,得不像不是很正常?”
“唉!我替你惋惜呢!”顾桓笑。
“哼哼……大家都说我得有男气概呢!”杨滨昂着:“我知你嫉妒我,楼骑着的是我哥哥!”
“好吧,我是嫉妒你。”对于兄控是没有理可讲的,顾桓认输。
在百姓的呼声、喧闹声,镇南侯府世押着红夷大炮,领着众官员、使臣浩浩地了皇城。
这一日,不知有多少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第13章 万寿
十月初十,万寿节如期而至。
十二响礼炮齐声轰鸣,天地为之一震,万寿节大典正式开始。
天启帝着玄衮服,皂纱冕冠,冠前垂着十二旒,威严庄重地从御撵走,站在陛阶上俯视群臣。
文武百官及外国使臣统一参拜,山呼万岁。
司礼太监宣布庆典开始,首先是各地封疆大吏献礼,或献奇珍异宝、或是稀有祥瑞,如果没有珍稀玩意儿就全靠数目金额来撑着,如多少石粮和多少两白银。有些文官为了显示风骨和两袖清风,也会以自己的书画作为寿礼。
皇帝一一听着,若是觉合心意了,就会大喝一声好,然后自有太监记,过后赏赐。
当日奇巧居所展的珍品,果然也陆续现在献礼大典之上,皇帝心暗笑,也都给了个“好”字。
宗室藩王和番献礼安排在后面,概因一方国主财力非寻常官员可及,他们的礼一展,只怕其他官员都要自惭形秽。
因此,这最后的献礼才是重戏、万众期待。
从藩王敬献的礼之就不难看他们权势地位的差异,有的藩王地富裕之地,自有珍品献上,而本就贫瘠之地的就就略显寒酸了。大周的藩王的日其实并不太好过,朝随时盯防作的可能,藩王们小心谨慎,甚至不敢与京官和外臣过多来往,以免落人话柄。
当今圣上共有十三。除大皇福王就藩外,如今仍有十二位皇在京。皇帝元后早逝,只留一位公主。二皇乃贤妃所,三皇则是继后嫡。
诸位皇陆续成,皇帝却未立储,如今正是诸王夺嫡,风起云涌。
诸皇献礼,以三皇的最为贵重,正是那奇巧居展的西洋皇冠,引得众人侧目。三皇母族乃山东望族,百年积累、果然财力惊人!
皇帝看到那皇冠,只是淡淡一笑,说了声“好”。
和他们相比,福王虽已就藩,献的寿礼却让他们百集!
这是一块翡翠屏风,宽各九尺,取九九归一之意。屏风上雕刻的是日月同辉、万里无疆图,最为珍贵的是,这么大的屏风竟是一整块玉料雕,上面日月山峦皆据玉料本的泽纹路巧雕,如一红,正好雕成一红日,可谓巧夺天工。
万里江山、日月同辉、万国来朝……天启帝龙心大悦,连喊了三声“好”!
皇帝的反应,更令群臣思绪万千……虽说大周朝一贯的规矩,藩王不可为储君继皇帝位,但万一呢?
接着是番献礼。此次万寿节,除大周的藩属国倭国、丽、安南、缅甸、琉球、吕宋诸国皆有使臣在京,早有准备外,还有随镇南侯世京的南洋、西洋十数国使臣。
吕宋国更是由国君亲自来朝,谢大周海军驱走西洋海盗,救国于火之大恩。
各国奇珍异品纷纷献上,服饰各异、形貌不同的诸国使臣躬行礼,宛如万国来朝一般,恐怕大唐盛世也未必有如此规模宏大的盛事!在场的人都心激动,一天/朝上国的自豪油然而生,生在华夏,此生无憾!
“吾皇威武,四海宾服!”一声比一声的呼喊震撼云霄。
对于天启帝来说,这句话无疑是搔到了。开海禁、建海军、震慑邻、威加海,一直是他最自得的事。
献礼大典完毕,照例又在太和殿举行大宴。
自太和殿御座至殿外台阶,一直延伸到门屋檐东西两侧,分设着一百多桌宴席。藩王使臣、勋贵宗室、文武百官品秩而坐。
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能参加这样的国宴,已是读书人毕生之愿。
此时的顾桓,正坐在赏星阁上,遥望着远的阙,随即闭着睛,慢慢放开五,隐隐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韶乐声缥缈传来……
觥筹错、帝王御宴,离他还很远很远。
万寿节后,京城仍沉浸在闹之,藩王、外官难得京一次,自有亲朋旧友需要来往拜访。定国公府也是门若市、夜夜笙歌。
最令顾桓期待的,自然为几日后,专为杨泽兄弟而设的家宴。
家宴在风荷轩设席。风荷轩临而建,此时残荷寥落,却别有一番风雅。
顾家兄弟亲自在大门迎候,将几位表兄引了来,先去与老夫人、大夫人安氏、杨夫人见礼,众人来到风荷轩,分宾主而坐。
杨泽今日穿着一紫祥云锦袍,腰上悬着一块墨玉鱼儿,底赫然是朱红苏,手握一把折扇,容灼灼、风华无双,比那日在上少了一分威势,显得更平易近人。
顾林和顾桓亦步亦趋地跟在杨泽后,仰慕至极。
“留得残荷听雨声,果然风雅至极!”杨泽环顾四周,笑。
顾林听了睛一亮,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的主意。本来说在凌霜阁赏,我想着表哥如今住在紫藤别院,那里众多,不如这残荷清新有趣。”
杨泽回过,赞赏地看着顾林:“这才是名士风,阿林果然益了!”
杨泽此次京随从众多,因此住在京郊别院,那里地方宽敞,容易安置。
表兄弟们契阔多年,自有说不完的话,推杯至盏间,气氛渐渐闹了起来。一阵飘渺的琴声从面上传来,清越飘渺、若有如无。
众人凝神望去,只见面上一艘小船,由远而近缓缓而来,船上坐着一位白衣男,正全神贯注地低抚琴,残荷隐映间,如一副淡雅的墨画。
琴声渐渐清晰,却又渐渐飘散、正合那句“大音稀声”。
一曲毕,男站起来,衣冠胜雪、乌发如瀑、双眸若星,躬行礼,再次乘着小船飘然而去。
众人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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