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富贵王爷当!”
使臣义愤填膺地告辞, 回来面圣时,使臣吞吞吐吐的,不敢原封转述英王之话,又不敢隐瞒。
“说。”周元昉平静地促。
使臣这才跪在地上,低声学了英王的不敬之词。
周元昉冷笑:“既然他不知悔改,就别怪朕不念兄弟之。”
翌日,双方正式战。英王自知兵力总不如朝廷, 他决定擒贼先擒王, 就像当初父皇起事,手兵力远不如惠文帝, 但父皇率领锐直奔金陵,得了金陵就成了大事。如今,英王全军动,将士们互相厮杀,英王率领一万锐,专门朝周元昉乘坐的御驾而去。
周元昉与沈复站在御驾上,只见英王率领的军队如同一利箭,成功突破前面大军的包围,快速朝这边而来。随着距离的接近,英王边的将士也越来越少,毕竟朝廷的禁军也不是吃素的。距离御驾二十丈远时,英王边只剩几十人了。
霍维章去迎战英王了,安全起见,沈复劝周元昉先退。
周元昉望着远与霍维章缠斗的兄,他那位以英勇扬名的二哥,他非但没退,反而命车前的侍卫统领牵来他的战。
沈复一惊,凝重:“皇上不可冒险。”
周元昉看他一,:“朕无险可冒。”
说完,周元昉扯肩上明黄的绣龙披风,毫不犹豫地跨御驾,跨上战,英姿飒。
英王已经与霍维章过了几十回合,英王使刀,霍维章用的是枪,都是扬名多年的武将,两人短时间难分伯仲。
又一次过招之后,英王勒,意外地看向霍维章后。
霍维章回,就见年轻的帝王策而来,手持一杆银枪。
“皇上不可!”霍维章皱眉劝阻,万一皇上有个三两短,天定会打。
周元昉盯着英王,冷声吩咐:“退。”
皇命不可违,霍维章愁眉锁,却不得不退后几步。此时此刻,英王已经被禁军团团包围,边没有一个帮手,可以说,只要周元昉一声令,万箭齐发就能把英王成刺猬。霍维章想,稍后若皇上有危险,他必当及时营救,皇上输了面不怕,怕的是丢了命。
英王自知败局已定,现在他想的也不是帝位江山,看着对面的周元昉,那个他从不放在里的臭小儿,英王冷笑:“算你还有,敢来与我动手。”
周元昉单手稳稳地握着刀,面无表地:“二哥若投降,朕保证饶你一命。”
英王大怒,策冲了过来:“凭你也!”
他不服气!他在父皇边立了那么多的功劳,凭什么父皇要把帝位留给年幼的老三!
英王恨故去的父皇,恨老天爷待他不公,更恨周元昉只凭一个“嫡”字就占的诸多便宜!
大吼着,英王挥刀朝周元昉砍来。
周元昉自幼习武,武艺过人,但他比英王小了十来岁,型不如英王魁梧,力气也逊三分,然而武艺比试,比的是功夫力气,比的也是力心。英王满心不甘,又面临必死的绝境,早就没了理智,周元昉胜券在握,京城还有皇位、妻等他,他又怎会轻易涉险?
时而迎接英王的袭击,时而捷躲避,英王杀红了睛,周元昉越战越稳,终于在英王彻底了分寸时,周元昉故意一个破绽,英王见了,上挥刀劈砍来,周元昉却猛地一弯腰,英王的刀堪堪从他掠过,周元昉的枪却快准狠地刺英王小腹!
秋风习习,两匹战错而过,各自跑了一段,再同时刹住调转。
周元昉轻轻地息着,目光平静,光落在他脸上,年轻的帝王英俊、沉着、自信。
英王愣了一瞬,恍惚间,好像在周元昉上看到了先皇后的影。
英王从来都不屑幼小的弟弟,但他真心服气先皇后。
他定睛再看,先皇后消失了,对面只有周元昉,只有一个早已大成人的帝王。
英王低,看着战甲被鲜血染红,冷意袭来,英王忽然明白,为何父皇要把帝位传给三弟了。
“二哥,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英王的那一枪并非致命伤,周元昉也不是非要英王死,留英王一命,更能彰显他的仁义。
英王闻言,忽的大笑声,笑着笑着,他仰起,对着万丈外远的天空嘶吼:“父皇,你都看见了吗!现在你是不是满意了!”
泪从角落,英王闭上睛,手刀挥向自己。
父皇,从始至终,儿臣只是你历练三弟的磨刀石,是不是?
成王败寇,儿臣认了.
英王战败自尽,圣驾凯旋回京。
来时周元昉想着要镇压英王的叛,回去之时,周元昉已经在考虑朝廷大事了。
皇帝的车宽敞豪华,就像一间有桌有榻的书房,车稳稳地行,周元昉坐在榻上,默默地看着跪在桌案对面奏事的首辅沈复。
沈复有才,周元昉承认,但,随着他登基,阿彻也将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父俩这么像,周元昉不想阿彻尴尬。阿彻是他的人,周元昉肯定要用,至于沈复……“咳咳……”
安静之,沈复突然以拳抵,剧烈地咳嗽起来。
周元昉回神,假意关心:“这几日沈卿经常咳嗽,还是宣太医看看吧。”
沈复继续咳,过了一阵,他才一边拍一边摇:“多谢皇上关怀,只是臣这咳嗽是老病了,太医也治不好,只能靠养。”
周元昉心微动。
沈复喝茶,看着帝王,他苦笑:“皇上,实不相瞒,先帝在世时,臣便上书请求辞去首辅一职,求先帝给朕安排一份清闲的差事,臣都想好了,臣想去国监教书,替皇上培育人才,可先帝不允。皇上刚登基,英王便造反,臣只好继续等,现在英王已死,江山稳定,臣恳请皇上开恩,准臣去国监养老。”
周元昉觉得这主意不错,调沈复去国监,既能免了阿彻的尴尬,将来国有大事,他解决不了的,也可随时找沈复商议。且,沈复是聪明人,他主动要求离开朝堂,应该也是为了成全亲儿阿彻。
心里同意了,周元昉却:“先生大才,父皇临走前再三叮嘱朕要重用先生,朕怎能委屈先生去国监?先生还是好好养病,继续留在阁辅佐朕罢。”
沈复再次恳请调职。
周元昉再次拒绝,第三次时,周元昉终于妥协一步:“兹事大,在朕找到能取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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