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偏偏这个时候飞燕一撞了来,说:“嫂,好嫂,我快得化成一滩了,快快赏我一碗解暑圣品吧!”
庞统正想找她算算胡教翎儿的帐呢,可不正好,他冷笑:“你倒是消息灵通!”
飞燕却无知无觉,她先是同庞统打了声招呼,而后一把将翎儿抢到怀,滋滋地蹭了蹭他的脸。
“翎儿,姑姑可想你呢!”飞燕。
“翎儿也想你!”翎儿可乖地搂住飞燕的脖颈。
就在飞燕快被翎儿甜过去的时候,庞统冷飕飕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他:“飞燕,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非礼勿视?!”
“大哥,我错了!次,不,没有次,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据以往的斗争经验,狡辩和抵赖没有任何益,还不如老老实实招认得好。
“饶过小姑姑吧!”翎儿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眨着汪汪的大睛瞅着庞统。
“亲人呐!”飞燕快被动哭了。
“没有次?我记得你这句话说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庞统不为所动。
“嗯,约么有九百一十多次了,飞燕她可是个惯犯!”还没等飞燕向她求助呢,方慕先附和起来庞统来了。
“嫂,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护我、疼惜我、对我千般万般好的阿慕了!”飞燕很痛心啊。
“曾经有过吗?”方慕忍笑。
飞燕表示自己被方慕伤透了心,要拿碗冰沙回屋疗伤去。她也是太贪心,这会儿脆利落的溜了多好,偏要为了几吃的把自己陷去。
就在庞统将飞燕拿住的时候,一向最看重仪表风姿、最净整洁的白玉堂竟穿着褶皱明显、染上尘埃的白衣疾奔而来,瞧着连发髻都不如往日里齐整,直叫方慕等人吃惊不小。
“白五哥,你这是……”这会儿方慕已将翎儿接了过来,她抱着他迎了上去,面上堆满了关切之,“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妹,你前些时日可是写过个话本名唤?”白玉堂想横眉冷对方慕,可对着她又着实不来,面上的神表便有些怪。
“的确是写了。”方慕。她还没来得及细说,便被又急又恼的白玉堂抢了话去。
“妹,你可害苦哥哥了!”白玉堂前些时日回陷空岛去吃侄儿的满月酒,今日才回到京城。自城起到开封府衙这段路上,好些小娘偷偷地指他,还时不时发窃笑,叫他积了一雾,心好奇的不得了。
然后,他想方设法查清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他想自己一掌——好奇心那么甚么,作死吗!
要是早知那些人在编排他和展昭相相杀的故事,他绝对忍着,打死也不会去探听。
“我听那些小娘说了,是从上看到的!”白玉堂怒:“再说,什么猫鼠奇缘,为什么就不是鼠猫奇缘?!”
方慕:等等,你这关注似乎不太对吧!
当然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关键是得把从天而降的这黑锅给甩去,方慕解释:“白五哥,你真冤枉我了!由我执笔没错,但这是谁写的我就不晓得了!”
“是五哥糊涂了!”白玉堂也是一时脑发昏,没多想便直冲了过来。这会儿细想,哪会再怀疑方慕,连忙向她赔罪:“妹这回便原谅五哥吧!”
方慕本就没怪他,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了。
“白五哥若是寻到那个写话本的,打算如何置?”庞统可没错过白玉堂提猫鼠奇缘时飞燕那心虚又不安的反应,面上微微一笑,便故意问白玉堂。
“自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玉堂也是气得狠了。
“飞燕,你觉得呢?”庞统意味的问。教坏翎儿,叫阿慕背黑锅,这两笔账该和她好好清算了!
“……这个,这个,得饶人且饶人罢!”飞燕心里那个悔啊,早知,早知不贪这一碗冰沙了,脚底抹油早早溜了多好!然而世上并没卖后悔药的。
“飞燕,说那写话本的呢,你怎么冒冷汗了?你什么时候胆这样小了?”庞统抓准时机。
“难说——是你?!”白玉堂本就是个极聪慧机之人,又跟在包拯边见识了许多破案手段,此番见飞燕这般表现,怎会猜不此事与飞燕有关,当一横剑眉,咬牙切齿。
“白大侠,白大侠,您消消火,消消火!”飞燕将手的冰沙直往白玉堂手过去,趁他一愣神的功夫,用尽生平所学,脚尖地,飞越过墙——溜了。
白玉堂险些气炸。
然后……也不知是气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还就真吃了被过来的这碗冰沙,然后,又吃了一碗,然后又吃了一碗……
等等,不对啊!我当初不是想借白玉堂之手叫飞燕吃些教训么,怎么就叫独属于我的冰沙遭了殃呢?!庞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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