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然后指了指原哥。
“那他呢?”
——二十八。靳楚回答。
和我想的差不多。
“不对哦。”原哥笑着说,“我比你们大了整整一,周森他今年才二十五。”
“而且重是,我可比他有钱多了,他才是穷苦大学生……哦不对,现在是穷苦的上班族了。”
第8章 第八章
8.
原哥带我们去的餐厅装修得很低调,但是价格一也不低调,可以说得上是金量十足了——真正意义上的那金量十足,一份能我两个月饭钱。
我默默地在原仇和有钱人之间划了个等号。
餐厅的灯光恰到好的昏暗,客人们压低了声音谈,钢琴曲在厅轻柔的淌。
我支着耳朵听了几句,原哥说:“是舒伯特的。”
“我有相信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了。”我说。
他闻言弯了弯睛,一不明显的笑意。
我把排切成整齐的小块,再和靳楚换了餐盘。原哥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吃他的冻酸芝士糕,不忘调侃我们:“有同心好不好,过节还行给人喂狗粮。”
我打量他,觉得他这会儿是真的心好,于是开玩笑:“你懒得切的话我也可以代劳,我很尊敬辈的。”
我随说说,以为他也只是随便听听,但事实证明他比我想的不要脸多了。
他吃完最后一甜,毫不客气的把我切好的排端走,然后把他那盘扔给了我。
我默默的切着第三盘排,心想看在这比我还金贵的份上也不能拍到他脸上去。
浪费可耻啊,我可是勤俭持家的好青年。
“小靳今年三了吧。”
我费力的折腾着排,原哥开始和靳楚聊天。
“想过要上什么大学吗?”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我偏看他。
他也扭过来看我。
“你们这样看来看去的就能想来吗?”原哥敲敲盘。
鲁的行为在他来也变成了率,实在让人无可指摘。
靳楚转回去,摇摇,又。
“他说,没想过要上什么大学,但是想过去的地方要离我近一。”我好心的翻译了一。
原哥很惊奇:“你是应声虫吗?这都知。”
“不是呀。”我抬手摸了摸靳楚柔的短发,笑着说:“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
靳楚脸红了,然后他抓住我的手,展开,轻轻的吻了吻我的手心。
“看到你们就觉得,年轻真好啊。”原哥叹。
靳楚比了几个手势,我说:“他说你也很年轻。”
“不一样,心老了得再年轻也没用。”原哥说,“真想回到十七八岁的时候。”
“回去再参加一次考吗?”我说。
“让你说句人话是不是比登天还难?”原哥笑骂,“现在我给你一个改说‘恋’的机会。”
我从善如:“回去再和森哥谈一次恋吗?”
原哥气极反笑:“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他还在上小学!”
“假设你回到17岁。”我摆了摆手指,“那么他应该是13岁。正常来说,13岁已经初一了。”
“哦。”原哥面无表的说,“不他是初一还是大一,我都不想和他谈恋了。”
我了然的:“看得来,你现在就很心力瘁。”
“那是因为你总不说人话,我翻译得很累。”原哥说,“我真希望你和小靳换一。”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认同,“如果我是海巫师就好了。”
原哥愣了一。我手心里,靳楚的手忽然了。
我转过看他,他也看着我,眶有红。
“啊……”原哥说,“年纪太大了,我竟然刚刚才反应过来你在说海的女儿,你这年纪还相信童话?”
“多看童话故事有助于延缓衰老。”我认真的建议,“次过来我顺便可以借一本安徒生童话给你,需要吗?”
原哥笑了两声,说:“好啊。”
吃完排原哥开车把我们送回家门,靳楚和我说想请他去喝杯茶,我转达了他的意思,原哥把车停到路边,笑着说:“看来我可以自己去拿安徒生童话了。”
薛定谔一如既往的听到开门声就跑到门迎接,猝不及防之被原哥一把抱起,凄厉的嚎叫着想要挣脱他往靳楚上扑。
原哥牢牢捉住它的小短,啧啧:“胖成这样,何意你养的猫吧?”
我争辩:“可是是靳楚溺它的。”
靳楚伸手安抚的摸了摸薛定谔,薛定谔在原哥手里安静来,咙里发咕噜咕噜的声音。
“靳楚是亲妈。”原哥完结论,换上拖鞋抱着薛定谔了客厅。
我去书房里找书给他,靳楚去厨房煮茶。等我拿完书回来时薛定谔已经成功逃离掌,原哥捧着杯在喝茶。
“有茶香,但是不苦。”原哥说,“很特别,你是怎么煮的?”
靳楚拿了纸笔,细细的给他写了煮法。
原哥看着他写字,又说:“你字写得不错,练过笔字吗?”
——以前练过。他说。
我忍不住问:“书房里挂的那幅字是你写的吗?”
——刚上初的时候写的,很久没写过了。
他抬看了看我,神很平静。那句“为什么”就在他平静的眸光里卡在了咙。
我没有再问。
原哥溜到书房里去看字,其实总共只有五个字——“恭宽信惠”,挂在书桌后面的墙上,坐在这里看书时一抬就能看到。
我看过无数次,但我从来没想过会是他写的。我突然发觉我对他的过去其实一无所知。
原哥回去后我和靳楚坐在沙发上拆了他给的圣诞礼,是两块一模一样的机械表,款式简洁大方,既可以说是兄弟款,也可以说是侣款。
我替靳楚把表上,他看了看表,问我我们只送原哥一罐茶叶会不会太寒碜。
“不会。”我安他,“对他来说,喜的就是最好的。再不济我们可以元旦请他过来吃饭,大不了安徒生童话也送他了。”
靳楚就笑。
原哥对我和他来说不仅仅是兼职的老板,更是特别的朋友。兴许还夹杂着一微妙的崇拜。
和他来往是件很舒服的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喜就是喜,讨厌就是讨厌。不用客气,不用绕弯,简单到一目了然。
他既不会把你当成小孩敷衍,也会给予作为辈的适当关照。既不会过于窥探你的隐私,也会在你苦恼时提供肯的建议。当然,最终怎么选择是你的权力,他不会把你往他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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