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一秒还顺畅动的被生生的阻断在半路,江芜疼极尖叫声,嘶哑无助的哭叫很快就被青年吞了肚里。
彻底被玩坏的只剩后绵不断的,硅胶的刺压迫着的,震颤不已的锁环几乎把江芜疯,酥麻的滋味掺着疼痛和酸胀,他自己捂着胀不已的,则完全被路承捞着膝弯折叠起来,床上早就是一片狼藉了,江芜垮着肩颈笨拙而艰难的试图安抚自己的东西,路承由着他摸,一边餍足的一边恶狠狠的腰继续把江芜往绝路上。
合的声响应当是这间公寓里最常见的声音了,路承堵着江芜的吻到尽兴,不等他匀气就开始沿着他的脖颈一往,到底是被去了,他住男人被震红磨的尖,卷着红的粒用力拨,绝对不算温柔的行径恰恰是江芜最喜的。
“江叔——嘘……放松,再放松,不震了,我关了,别怕……乖,乖……”路承的声音同样哑的过分,他动了动腰调整了角度,伞挨着男人不堪的用力压,他调低了锁环的震颤频率,又拉过江芜的手腕引诱他自己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特别对不对,江叔,你真是……又多又……”
并没有什么羞辱的意味,只是最直白最切的赞叹,路承在床笫间不会收敛荤话,他觉什么就说什么,江芜对他很坦诚也很信任,这类的夸赞只会让两个人更投几分,缩的是他意料之的成果,他说完就继续啧啧有声的着男人的粒,江芜被他兜怀里抱起抵到了床。
半的脊背早就满是汗,路承扯着他漉漉的发尾迫他抬,腰用力撞击着他最柔的那一,男人被迫仰过绷好看的线条,涨红的尖仿佛是有的女一样艳丽饱满,路承搓着怀里人实的,他埋贪婪急切的咬着江芜的,试图就这样遮去上各七八糟的伤痕。
洗过刺青的地方始终保留着多于别的,路承用手掌抚上他的左肩,残留着痕迹的代表着江芜的曾经,他曾发誓不让江芜再受到半牵连,可右肩上那四险些废了江芜右臂的伤疤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他圈了男人的窄腰,奋力的像是想要碎江芜的骨一样,路承不想在事太暴,但他始终控制不住,他太怕失去江芜了,他好不容易得到他打小憧憬的人,又明知年龄的差距会让他早早失去,路承只有面对江芜的时候无法自控,他无数次想把江芜他的血里,这样他就能把他完完整整的保护好。
锁环取的时候江芜已经不来了,憋红的可怜的动着,路承猛地将他腰往一拉,已经快到极限的死死的了狭小的,被狠狠的过,利的快在已经麻木的神经上肆意窜动,终究是把江芜到了分崩裂析的地步。
腥臊的脏了结合地方,江芜睁着涣散无光的眸哽咽了两声,徒劳的挣扎被路承一一化解,他很快就被得连哭都不知哭,贯穿他的刃带给他无法抗拒的快,磕磕绊绊的从铃淌来,路承咬上他的肩颈,拇指抵着他的铃无比的将他玩到两瑟瑟的扭着窄腰狼狈迎合。
卧室里满是事过后的靡味,江芜在床上动不了,路承又不依不饶的了他一肚,他泡在浴缸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勉缓过来,打颤发抖的两连跪都跪不住,路承帮他清理,又给他洗背,江芜靠在他怀里暗自嘀咕着这几个月补回来的气血大概都耗得差不多了。
他知自己事给路承造成了多大的刺激,他摸了摸青年茬似的板寸又主动吻上了他的,齿纠缠的亲昵应该能让路承的自责再褪去一些,江芜顺势圈上了路承的颈,他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大大方方的依偎路承怀里,拿红的一一蹭着青年半的。
散的发被浸,江芜有些狡黠的歪一笑,他打开了浴缸边上的钮,带功能的浴缸立刻细密的浇在路承的尾椎上,姿依旧的老男人撩起散在肩颈上的发拢到耳后,一小时前还哭得发红的睛又有了媚如丝的风。
“阿承——元宵的完了,我们来人节的——”细白的指上前快要破的首,江芜也不等路承反应就主动抬腰,还暂时合不上的很顺利的吞了一个伞,他着自己的尖冲路承蓦地笑开,三分引诱七分溺。
低骂声的青年将他搂住腰,江芜仰过颈温甜腻的声,直的脊背上有透明的珠落,他将尖送路承嘴里之后就开始不怕死的扭腰享受,他盯着路承健壮的背肌,被得直抖的依偎着这个系着他命与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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