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寄余生(H)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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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披风的一角,但也没觉得冷。

    炭火微弱的声响混着外的落雪声,路承早早就醒了过来,江芜背对着他面朝墙里,蜷缩的近在咫尺,他能听到他安稳的呼声,也能碰到他松乌亮的发尾,路承人已经清醒了却没急着动弹,他怔怔的盯着江芜的背影,认真而贪婪的连睛都舍不得眨。

    曾经是他被江芜抱着睡得,屋里明明摆了一大一小两张床,可他从来都会想尽办法跟江芜睡在一起,他会蜷在江芜的怀里,有时候枕着枕,有时候脆就枕着他的手背,而且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一定要攥着江芜的衣襟才能安睡,每天早上他会被叫醒,一睁就见着那张令他心安无比的清俊面容。

    江芜早起的时候声音通常会有些哑,他会一边喊着承儿一边轻他腰腹上的让他起床,然而路承往往都会选择赖床,躺在松舒适的被窝里看着发披散衣领半敞的师父,无论是慵懒还是温柔都让他懵懵懂懂的憧憬了十几年。

    路承将手伸了去却没敢放,他只是举在半空比量了一会,江芜瘦了许多,他用一只手可以毫不费力的圈他揽怀里,而从前他都要用双手顺便踮起脚才能堪堪抱住他的腰。

    的兽更衬得江芜脖颈苍白如纸,瘦削的肩颈架不起来上的亵衣,他的衣服是路承的,路承穿着小就换了来,换到他上却宽大的需要将亵衣带扎起才能勉撑起。

    路承躺了小半个时辰,江芜睡得很沉,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面颊上还是没有多少血,但至少眉是舒展的,没有不适的意思,路承不舍得叫他,江芜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他思量着等一会快到晌午了再叫他起来,估计那会外的雪也该停了,他正好还能去跟乐坊里的住家买吃的回来顿像样的饭菜。

    路承打定了主意也没再补眠,他怕起有动静会惊到边人,所以即便是想坐起来认真看看江芜的睡相也很快打消了念,江芜后颈的线条畅漂亮,上如墨的发说是让人浮想联翩也不为过,许是睡久了想换个姿势,路承正盯着慨的功夫江芜朦朦胧胧的翻了个,宽松的亵衣遮不住白皙单薄的,凹陷致的锁骨大半,连同之前被咬来的牙印一起落了他的底。

    年轻人血气方刚,早起该有的反应自然会有,路承已经醒了一会,晨起的冲动原本都消去了大半,结果江芜一个神志不清的投怀送抱,成功激得他连呼,路承咬了咬牙恨不得先自己一掌冷静来,江芜其实很怕冷,而今不需要用寒气压制蛊虫,他就自然而然的想要往路承怀里贴,别说路承现在心窝里着母蛊,两人之间靠一对蛊虫联系的极为密切,就算没有这只蛊虫路承也一定会第一时间产生反应。

    他太喜江芜了,喜到甘愿跪在地上去吻他的脚趾,只要江芜乐意他什么都会,从憧憬到动心,江芜占据了他这二十年里全的光于血骨髓,路承抬起手臂环了他的腰,墨发散在枕和毯上,江芜把脸埋了他的肩窝,温的呼跟幼猫的爪一样撩拨着他的心弦,温安逸,路承想不比这更好的景,他侧吻上怀人的发虽然已被染去大半但还是能轻易看

    江芜是被闷醒的,路承的肩膀很宽,他贴着他肩窝迷迷糊糊的蹭了几,青年人特有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路承常年披甲,上总有一若有若无的金属味,混上极淡的汗味和血腥气倒是不难闻,反倒徒增了几分成熟的味,江芜睡觉有个病,他总把脸往枕或者被里捂,闷得久了人就容易糊涂,有时候就半梦半醒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好,江芜刚醒神,半将亵一个小小的廓,他有生理的反应,两人凑得又近,气息错之间江芜昏昏沉沉的浅声,半睁的睛里蓄着一层薄薄的汽,他心又有些疼,顺着上的经络慢慢汇集到腹,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都不知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两不由自主的夹了几分,难以启齿的望在清醒之前就侵占了他的神经,脑海里混沌一片,唯一能受到的只有对抚的渴望,江芜糊不清的吐了两声闷哼,纤的睫轻颤了一阵,最终连角都染上了一片绯

    江芜但凡一有反应,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自己去间的,他昏迷的那几天路承在他上找到不少指甲抓破的伤痕,、铃、甚至连会上都有结痂的血印,所以路承一得空立刻就给他剪了指甲。

    江芜两匀称,腰腹窄而实,路承揽着他的腰将他彻底搂了怀里,接着就在他耳廓尖上落了两个安抚的吻,他扣住江芜的腕轻轻一扯,两人贴到一起,烈而直接的刺激让江芜浑浑噩噩的咬了齿关,他这会才完全清醒,路承跟他鼻尖抵着鼻尖,青年炙的呼洒在他的锁骨上,灼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去……路承,你……路——”嘶哑的言语很快就成了凌的气音,江芜连半分钟都没撑住,汹涌的意从心开始泛滥,发作的蛊毒跟燎原的野火一样瞬间就席卷了他大半,只清醒了片刻的脑海再度被吞噬的净净,路承撑起压到了他上,一双黑亮的眸隐隐泛着血丝。

    心脏狠狠的痛了几,像是有只手着拳大小的血,只需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将它碎,但却迟迟不肯给一个痛快,江芜很快就了呼,路承也好不到哪去,蛊虫的刺激是双向的,江芜动的越彻底路承就越难把持,两人急促的呼声渐渐都趋从一致,巫估计的时限是十天,今日是第七日,换了宿主之后蛊虫不稳,三日的偏差倒是在理之

    江芜蓄不住里的汽,生理的泪了鬓角,路承鬼使神差的伸了,尝到满嘴的咸涩,亲吻和抚变成的顺理成章的事,江芜有千百个不愿意也熬不住的痛苦,即便这会压在他上的人是契佪他都没法有半抗拒的心思。

    被手掌蹭动挲,路承掌心的疤痕在这时成了最好用的工,突兀糙的伤疤贴着细腻的,江芜止不住的发,两条瑟瑟发抖的分开跟隐秘的间,敞开的亵衣凌,锦缎似的发此刻正一片狼藉的散在,打结的发尾被他自己抓在手里,连同被褥一起抓住。

    细的指节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伤的郁结而呈现病态的乌青,江芜瘦到连手腕都是包骨,手背上的青不用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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