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架势,语气里却和了几分,“我是张家九郎。那人送信去了,还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你先和我们一起吧!”
“好,多谢张九郎。”没了后顾之忧,萧燕绥也弯着睛笑。
第6章
因为多了一个萧燕绥,张岱一行人自然也就没有再跑回程了,而是在山脚的茶肆里坐休息。
张岱边的仆从动作麻利的收拾了桌椅,请自家小郎君和萧燕绥坐。
那茶肆的老翁平日里在西明寺山脚的路上生意,大概是见惯了从此路过歇息的大人家,看到这么一大群人过来,倒也从容,看了一胡服骑装、悬金佩玉的张岱一,也不萧燕绥明明一狼狈的模样,依然果断的从案板面的篮里摸来了两个净的白瓷碗摆上来了,和茶肆凉棚桌上摆着的糙青瓷茶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燕绥坐在了张岱边的椅上,至于刚刚那只被吓到的狗,也迷迷糊糊的被燕国公府的仆从给带了过来,这会儿正安安静静的趴在萧燕绥的脚边上,还有几分惊魂甫定的睁着漉漉的黑大睛。
萧燕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这只田园犬绒绒的脑袋,看看桌面上的杯,开和茶肆的老翁要了个盘,然后把清和心喂给它。
这么的时间过去,萧燕绥手上的伤已经凝结了,只剩了涸后的暗红血迹。
看到萧燕绥手上,特别明显的就有好几伤,张岱顿时错愕的睁大了睛,倒了一冷气,毕竟还是个小孩,经不住事,当即便失声叫:“你手上血了!”
“嗯,不小心伤到了。”萧燕绥低,伤一直传来细密的疼痛,只不过,伤太多,她之前又一直提着心,哪里顾得上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也就没太在意。
直到这会儿,张岱又提起来了,她才恍惚觉得,自己的手指上有些微微发,伤的温度也比别的肤一些,这么久了,几乎已经疼得麻木了。
张岱边的仆从见状也是一惊。
刚刚碰见萧燕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萧燕绥手上沾染的血迹,还忍不住的在心暗自叹,这个小女孩非但没有一路哭着山,向人求助完谢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来。
但是,他那会儿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萧燕绥的手上竟然是同时有好几被割裂开的伤,而非他一开始以为的,只是不小心摔倒然后把手掌伤了而已。
十指连心,这样的伤痛楚,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女孩,竟然也能忍住,甚至还始终都表现得若无其事,这等心,该说,果然不愧是兰陵萧氏之女么……
这明显的伤,那个领的仆从一时半会儿也猜不的缘由,但是,这个架势却是明摆着的,哪里是萧燕绥刚刚所说的只是和母亲失散而已,还不知这位萧家的小娘刚刚究竟是碰见了什么事……
去西明寺给裴氏送信的人还没回来,萧燕绥也就一直坐在这里,喝了,稍稍休息之后,便又取了清,开始慢慢的清洗伤。
张岱坐在桌旁一不眨的盯着萧燕绥的伤,微微张着嘴,显然也被萧燕绥的这冷静劲给震住了。
好半晌,张岱才艰难的收回了震惊还夹了几分惊惶的目光,意识的握了握拳,抬冲着自己的仆从问:“你上带着的伤药呢?”
张岱门游玩,边的仆从上,自然免不了会带着些跌打损伤的药。
那仆从愣了一,这才忙开应声,匆忙取了行里止血的药粉来。
周围没有婢女,那仆从捧着止血的药粉,要给萧燕绥上药的话,却又没过这等细活儿,愣在那里,一时之间,还有些退两难。
张岱急,就看不得别人犹犹豫豫的模样,直接劈手从自己仆从的手里拿过了那瓶止血粉,冲着萧燕绥:“伸手,我帮你包扎!”
萧燕绥闻言微微睁大了睛,略微迟疑:“额……多谢?”
接着,刚刚伸手的萧燕绥就愕然的看到,张岱取了他自己的手帕来,一脑的将止血粉倒在了帕上。
——萧燕绥瞬间就悟了,这细致活,指望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还是太估他了,就算是一个会骑着矮脚四奔跑玩耍的小孩也不行。
然后,萧燕绥就睁睁的看着张岱直接将那个沾满了止血粉的手帕轻轻的盖在了她的左手上,他那张包脸都皱成了一团,意识的拧着眉,小心翼翼的伸手,又将自己的手帕在萧燕绥的手上轻轻的系了个本解不开的死结之后,这才满意的收手,满足:“可以了,把另一只手也伸来!”
虽然这只小豆丁并不怎么会包扎伤,不过,止血粉本就有清凉血、活血化淤、止血生肌的功效,一大团药粉被手帕裹住沾在伤,顿时传来了一丝细细的凉意,之前伤的肤发发的觉瞬间消去了些。
“谢谢你。”萧燕绥轻声说,合的又伸了另一只手,一副特别乖巧听话的模样,充分满足了这只从来都被别人当成小孩的小豆丁对比自己还小的小女孩一时兴起的保护。
只可惜这次,张岱手里没了第二个手帕,看到小女孩伸来的带着刀割伤痕的手心,不由得微微一怔,意识的皱着眉抬。
他边的仆从见机得,连忙递了一块细纱布上来。
张岱如法炮制,又帮萧燕绥把右手也包扎好了之后,才轻轻的舒了气,放松:“好了。”
“嗯。”萧燕绥也笑着了,小女孩的睛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胖嘟嘟婴儿的小脸上,还了一对儿小酒窝。
张岱见了,终于了一个浅浅的笑意来。
替萧燕绥包扎好伤之后,张岱明显的放松了来。
小孩相起来绪来得快,在等送信的人回来的途,不一会儿,刚刚还有几分骄傲距离的张岱已经兴致的和萧燕绥说起话来。
“我刚刚还碰见了俶表哥他们。”张岱细细的和萧燕绥说着自己今天一天的事,轻快的言语间不乏还带着些小显摆小炫耀的意味。
萧燕绥稍稍想了一,然后才反应过来,张岱的“俶表哥”他们,应该是说太李俶、三李倓以及三女李文宁。
——没办法,唐朝的世家望族之间、世家望族和皇室之间,多有姻亲关系。就是萧燕绥,和玄宗膝的那些皇孙们,拐着弯的也能说一句表兄表妹的,尤其张岱的母亲宁亲公主和太李亨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我在西明寺里的时候,也碰巧遇见了他们,那会儿他们正用完斋菜来。”萧燕绥捧着自己被包成包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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