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H)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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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在那个被糟蹋的沙发上,谢征将程故拥在怀里亲吻,手始终未从步枪纹上挪开,半哄半威胁地问那伤痕是怎么来的,程故像被踩住命门一般,睫一颤一颤,只说那是最后一次行动时受的伤。

    谢征知,他在撒谎。

    没有什么任务会搞伤疤,那刀太平整,绝不可能自敌人之手,况且这说法与“退伍相亲”自相矛盾。

    谢征并未当场拆穿,程故还陷在的余味,大约脑不太清醒,才会犯这错误。理说,他应当再一些,程故倒,但终究心了,抱着程故去了一楼的浴室,自己也冲了个澡,只跟程故讨来一个承诺——“我不跑”。

    那天他穿了程故买错号的衬衣,离开后才想起自己的外还在椅背上,返回让程故帮拿,站在门抓拍到了那张照片。

    这几日,公司事务繁忙,谢征白天不开,只有晚上去程故家里坐一会儿,早上与午则是打几分钟电话。程故似乎对他的造访和一天两次的“电话扰”并不厌烦,甚至会为他留一份饭菜或是准备一碟果。而程木瓜特别喜他,时常抱着他的天喜地地要抱。

    只是这其乐,隐藏着很的秘密。

    谢征已托人调查程故与程木瓜这五年来的生活状况与社会关系。这项调查很难,程故份特殊,受到军方的保护,大量信息要么被屏蔽,要么为官方伪造,要丝剥茧查到实不是一件易事。谢征用了特殊手段,请的是军队的人,对方虽然应了来,却不保证能拿到所有资料。

    目前唯一可知的信息是,程故离开特殊行动组后用额退伍金投资,如今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衣无忧。

    这一,谢征已从程故得到证实。

    闲来时,谢征只要闭上,脑海里就会浮现伤痕,指尖也留着清晰的

    很显然,那是程故努力想要掩饰的秘密。

    谢征未将伤痕与步枪纹告诉任何人,却怔似的每天上网查询。

    搜到的解答奇地一致——这是横切剖腹产的伤疤。

    谢征捂住额苦笑,太荒诞了!

    那日刚看到程故的小腹时,他就如此想过,但是怎么可能呢?程故是男人,怎么会剖腹产手术?

    诧异与心痛成了两全然矛盾的绪。一方面,他不信程故会生孩,另一方面,他又为程故经历了剖腹产而心如刀绞。

    他有些不住自己的绪了,在输框里敲“男是否能够生”时,自己都觉得可笑。

    和腹伤痕的解答不同,后者的说法五八门,有人说当然可以生,自己的邻居大哥刚怀上,有人说怎么可能,奇幻看多了吧,有人说男的确可以生,但概率极小……

    谢征关了网页,闷声叹息。

    正是这件事,令他几次三番在工作上走神。

    线电话响了,一助说,秦先生到了。

    谢征站起来,叹了一气,向专用的茶室走去。

    秦先生是普外名医,与谢氏,近年多在国外行医,半个月前才回过休养。谢征思虑再三,终是将他请到祈城,给心的疑惑找到答案。

    寒暄之后,秦先生拿起谢征描的示意图,指在纸上敲了敲,“如果你的描述与示意图都无误,那么我可以断定,这的确是剖腹产伤痕,不过……”

    荒诞的想法被业专家证实,谢征心加快,神变得极,“不过?”

    “不过这可能不是常规的剖腹产伤痕。你看,它的位置太靠上了,剖腹产分横剖与竖剖,横剖的话,正常会更靠。”

    “那这意味着什么?”

    秦先生摇摇:“个人况,因人而异吧,只凭一张图,我没办法告诉你这意味着什么。”

    谢征沉默片刻,“那现在,您能断言的是,这真是剖腹产伤痕?”

    “千真万确。”

    闻言,谢征手指收,眉拧起。

    秦先生多次前往战地,对军队有一定了解,与谢征的关系向来不错,见谢征言又止,温声:“少爷,有什么想法,你不妨大胆跟我说,你请我过来,不就是有要问题想问我吗?”

    谢征结动了动,拿烟夹在指尖,片刻后又扔在案上,慎重地看向秦先生,“如果我告诉您,这伤痕现在一个男人上呢?”

    秦先生一怔,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

    须臾,秦先生淡笑:“那么伤痕的位置为什么会靠上,就有合理的解释了。”

    谢征不由向前倾了倾:“什么?”

    “少爷,从医学的角度看,极少分男受特殊激素影响,是能够怀的。”秦先生:“但因为男构造与女不同,主刀医生在为他们行剖腹产时,会选择比女更靠上的位置,并且只能横剖。另外,男剖腹产与女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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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茅顿开的解释。

    谢征几乎能觉到血带着雷电与火,在沸腾奔

    他站起来,在茶室急促踱了几步,转拿起桌上的烟与打火机,作镇定:“秦先生,您不介意的话……”

    秦先生笑着摇,“去吧,我等你,这事是该好好消化一。”

    谢征快步走茶室,“砰”一声关上旁边休息室的门,燃指间的烟,猛,手指颤抖,一截烟灰轻轻飘

    程故竭力掩饰的伤痕,竟然真是剖腹产的证明!

    谢征左手握成拳,一捶着额。他无暇去想自己上的人为什么会备那异于常人的功能,更没有力思考程木瓜是谁的孩,甚至懒得去想程故所谓的“相亲结婚”是不是个谎言。此时,他的耳边不停回着秦先生刚才的话——

    “男剖腹产与女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谢征发一声闷吼,将火星未灭的香烟掌心。

    一想到那伤痕背后的痛苦与危险,就心痛得呼

    尚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一伤,他就恨不得寸步不离地照顾,甚至为了抢走危险的单人任务,发奋苦练,拼命赶超程故。

    用尽全力保护着的人,竟然在他不知的时候、看不到的地方,独自承受着育新生命的痛苦,还为了掩饰生育的痕迹,在伤上刺最心仪的狙击步枪。

    谢征捂住额,难受得前发黑。

    难怪那天程故会说痛,他只是用手指压那里,程故就张得颤抖。

    程故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怕痛。

    谢征眶灼,想起过去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伤后几乎不会说痛,一脸煞白,豆大的汗像雨一般落来,还笑着开玩笑:“没事,上天对我特别好,给了我比常人迅速许多的反应,还给了我比你们迟钝的痛觉,真没多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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