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H)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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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既想笑,又笑不来。

    惦记着那个横向伤疤,五年前程故腹没有那伤。上面的说法,程故突然离开是因为退伍。那这就很奇怪了,既然不再执行任务,为什么会在腹伤痕?而且程故受的伤不少,从来不会用纹去遮掩伤疤。

    到底是什么伤,会让程故纹上一把步枪来掩饰?

    特殊行动组有专门负责医疗的队员,谢征对医疗没多少研究,但简单的战场救护与医学常识还是学过,那奇怪的伤疤烙印在他的眸底与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那样的伤痕,似乎只有一可能。

    可这样的可能却太过荒诞,谢征蹙着眉,越是想排除,就越是在意。

    不远,程故和程木瓜又试了几次,但风筝老是飞不起来,归究底,是程木瓜太矮,那么短,本跑不快,而若是换程故来跑,程木瓜就没法将风筝举到合适的度。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程木瓜激动得摔了一跤,膝盖都破了,睛也痛红了,还特要地爬起来继续跑。

    谢征叹气,过去将程木瓜抱起来,温声安抚:“叔叔和爸爸一起放风筝,瓜瓜在一边看好不好?”

    程木瓜把险些痛来的泪憋回去,抢在程故说“不好”之前喊:“好!”

    谢征拿起风筝,以着装不宜奔跑为由,让程故拿着线跑。

    程故跑起来的样与当年一样,轻快灵活,只是那衣摆时不时被得飞起来,程故一手拉着线,另一只手别扭地压着衣摆。

    一般人不会这么。奔跑时一截小腹并不奇怪,何况有好几次,衣摆本没有翻飞,程故还压着不放。

    唯一的解释,是程故非常在意那个纹

    或者说,是在意那个伤痕。

    而看程故这,摆明是要陪程木瓜放风筝,刚才脱外时也没怎么犹豫。谢征想,程故大约并不怕别人看到步枪纹,唯独担心被他发现。

    因为旁人只会看到纹,而他,看得清纹的伤疤。

    那个荒诞的想法,像远海的潜艇,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廓。

    程木瓜追着程故疯跑,风筝飞上去之后兴奋得哇哇大叫,谢征从程故手接过线,程木瓜又追过来围着他转。程故当着儿的面什么也不好说,只能步跟随,担心儿又说什么人意料的话。

    玩了一个多小时,程木瓜累了,抱着程故的,说想回家睡觉。

    谢征了些汗,没有将风筝还给程故的意思。

    程木瓜仰望程故:“程帅帅,瓜瓜要抱抱。”

    谢征抢先一步,将程木瓜抱在怀里。

    程故伸的手一僵,有些为难:“谢征你……”

    “程帅帅,我们请男朋友回家喝可乐吧。”程木瓜窝在谢征怀里,打了个哈欠:“男朋友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应该请他回家坐坐。”

    谢征看向程故,看似询问,实则不给分毫拒绝的余地:“我能去你家里看看吗?”

    程故张开嘴,还未说话,程木瓜又说:“程帅帅,我们不能不讲礼貌。”

    程故顿觉痛,谢征对他笑了笑,问程木瓜:“瓜瓜,你家在哪栋楼?”

    回家后,程木瓜洗脸洗手,拿冰镇可乐,自己喝了半杯,给谢征和程故各倒了一杯,然后就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谢征拿着杯转了转,在客厅里踱了几步,轻声说:“你过得不错。”

    程故略显局促,敷衍:“嗯,退伍金很。”

    谢征脱掉大衣,挂在椅背上,一步一步将程故至墙,单手一撑,将程故困住。

    说“困住”也不尽然,另一边留着一,程故想挣脱的话,大可从那挣扎去。

    但谢征想,程故不会反抗得太厉害——看在程木瓜还在里间睡觉的份上。

    利用小孩,着实很卑鄙了。谢征明白,却不得不如此。不然要怎样让程故看着自己,不再逃避?

    谢征靠得很近,直视着程故的。程故却不愿与他对视,好像四目若是相对,就会太多秘密。

    对程故,谢征向来有耐心。当年害怕痛程故,会忍着自己的望,认真地扩张,温柔地吻遍程故全。这份耐心从未消减,只是时至今日,掺杂了几缕势与威胁意味。

    手抬起程故的,谢征说:“看着我。”

    程故眸光轻漾,角抿了又抿。

    前的人,和五年前到底是不一样了。五年前程故的示弱是趣,但现在,谢征分明觉到,程故是真的慌了。

    原以为自己会心,不想却被激起更的控制,谢征手指一,忽地吻了上去。

    程故大睁着,手指用力抠着后的墙纸。

    这个吻与温柔无关,五年的想念与怒火一朝爆发,谢征掠夺着程故的每一寸呼,贪婪又暴,听不到程故压在的闷哼,也不顾程故的颤抖,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住程故的腰,将他狠狠带自己怀里。

    被咬破的尖散血的腥味,程故推着谢征的肩膀,手腕却被毫不留地抓住。

    浅薄的血腥味悄然扩散,一边驱散着为人的理智,一边刺激着沉默五年的兽

    两个人的兽

    13

    当衬衣的纽扣被扯开,侧腰被熟悉的掌纹亲吻时,程故终于小声喊一句“不要”。谢征却并未停,拇指从那伤痕上不轻不重地过,立即觉到程故浑,连最细小的挣扎也停来。

    那是一利落的刀伤,仅是抚摸那浅淡的痕迹,就能想象动刀者技术何等湛。

    谢征挪开拇指,双手扶在程故腰上,心疑云一重叠着一重,面上却未表半分。

    他放轻力吻着程故的受着程故在刚才那一僵之后,越来越急促的心与呼

    他不急。

    不能急。

    程故缓了过来,半是任命,半是被烧灼,尾微红,目光既躲闪又带着邀约,闷声:“不要在这里。”

    从“不要”到“不要在这里”,是自知无法抗拒之后的一退再退。

    谢征蓦地将程故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客厅边一间未关门的房。

    显然,那是一间影音室,有一台电视,地毯上放着两个游戏主机和两个手柄,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抱枕四散在地,唯一的沙发上坐着一只型玩偶熊。落地窗的窗帘半掩,台边还有一个工考究的木

    可以想象,这是程故与程木瓜平常玩乐的地方。

    一想到程故坐在地毯上专注地打游戏,程木瓜拖着玩偶熊跑来跑去,满嘴“爸爸”和“程帅帅”,谢征就觉得那名为“愤怒”的绪即将爆发。

    可是不知是理智还是其他什么,居然将愤怒生生压了去。

    将程故扔在沙发上的一瞬,他又看到了被衣角与沿半遮住的纹

    那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终于在固的冰面上戳开了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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