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H)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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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哪些人在基地待命,哪些人在外执行任务,清来,行踪不明的只有程故一人。

    前所未有的担忧如石一般压在谢征心,他再次找到队,队说辞糊,只这次任务是总来的,这边军区挑了程故,另外几个军区也各自人,不用太担心。

    那时谢征还不知组里有单独执行任务的先例,队的话也有理,断然想不到程故是单枪匹去了国外。

    半个月后,程故完成任务,浑是伤,好在并无致命伤。谢征心痛至极,放训练,整日陪在程故边,换药洗漱、喂,全亲自来。程故知不能说任务细节,也明白最好别让队友知自己是独自执行任务,前几次都忍住了,唯独这次边全天候陪了个谢征,他伤势好转后没控制住,跟谢征得瑟自己多厉害,一不留神说漏嘴,把“只有我一个人”待了来。

    谢征神难看到极,正要发作,程故却反应极快地一把抱住谢征的腰,将脸埋在谢征怀里,半撒半讲理:“老张让我住嘴,我本来得好好的,但你是我的小男朋友啊,我立了大功回来,特别想跟你得瑟,真是没忍住。不气啊,我这也是任务需要,咱俩都穿着军装,你得理解我,也得理解老张。”

    一席话,将谢征的怒火全浇了去,但心痛却阵阵疯,一想到程故这半个月是如何在穿行、多少次面临生死一线的困境,寒气就像针一样,从脚底刺骨髓。

    他狠狠搂住程故,很久都没有说话。

    加特殊行动组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随时可能赴死,他没有立场说“次别接这任务了”、“再要去记得带上我”。

    他只能亲吻程故额上的绷带,竭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说:“如果还有次,你去之前得让我知。”

    程故难得乖巧,伏在他肩蹭了蹭,“好。”

    之后的两年,谢征也立了不少功,与程故并肩作战时,已经隐隐有了压程故一的趋势。

    他曾经想过,如果以后再有必须一个人执行的任务,他比程故了,那任务也许就会落在他上。

    但任务并非商业竞标,谁去执行也不由队员自己决定,连老张也没有话语权。

    新的任务,上面仍旧指定程故。

    谢征本不知来了任务——如果程故不主动告诉他的话。

    临走前,程故与谢征得酣畅淋漓,谢征都有些奇怪,程故不怎么来,这次却叫得人骨酥血涌,程故向来主动,但不会主动到了几次后,还不准谢征

    疲力尽,躺在一起回味时,程故才缓声:“我要走了,一个人去执行任务。”

    谢征背脊如过了一电,顿时清醒。

    程故轻轻拍着他的,安抚:“别张,我以前答应过你,所以跟你报备一。你别担心我,在你来特殊行动组之前,我就执行过三次类似的任务了,不都活得好好的吗。我不会死在外面的,真要死的话,我请愿被你……”

    最后一个字,被堵在暴的亲吻里。

    谢征不能阻止程故,所有的牵挂与担心都在了这个吻

    他以为程故懂。

    直升机接走了程故,一个月的时间里,世界就像失去了程故这个人。谢征无法不想程故,而一队亦有必须要执行的任务。

    谢征已经记不得那段日是如何过的了,回忆是烈的黑雾,风阵阵。

    他与队员从任务归来,因为分神他受了一些轻伤。归队后,他第一时间打听程故的消息,队语焉不详,面凝重,说程故可能遇险。

    他快疯了,迷彩上还有掉的血,凶暴得如罗刹一般抓住老张的衣领,一字一句地:“程故在哪里?”

    当天,总锐后援队,谢征经过特批,与后援队同行。

    三天后,他从X国的密林,抱了虚脱昏迷的程故。

    若说伤势,这次程故受的伤还没有上次重,但因为时间得不到援助,疲惫至极,用了大量药也未能彻底醒来。

    那几天,谢征过得异常混,与程故一样失去了时间概念。

    程故清醒时,离被救回已经过了整整一周。

    程故摸着谢征清瘦许多的脸,指腹游走到的青黑,笑:“谢征,瞧你这憔悴样,还能让我吗?不能的话,换我来吧。”

    谢征反锁了门,窗帘合上时,病房从光明坠黑暗。

    这一次,谢征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狠,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血红的底是程故痛苦却沉醉的脸,耳边是程故压抑却犹如药的,脑海一遍一遍重放着程故离开之前没有说完的话——

    “我请愿被你……”

    死。

    失去理智时,谢征想:行,那就如你所愿。

    两个人都没了为人的意识,缠如饥渴的猛兽,献祭至失去所有,索取到拥有一切。

    谢征埋在最,咬破了程故的,将尽数浇

    程故低:“别动,别去,再陪我一会儿。”

    谢征吻他的,“我一直都在。”

    程故逐渐恢复,谢征几乎不离半步地照料,几乎从未发觉程故有什么异常。

    唯一的一次,是在程故问起几月几号之时。

    谢征说了时间,程故在蹙眉思考之后脸一白,但很快恢复镇定。

    谢征问:“怎么了?”

    程故笑:“没什么,破戒了。”

    “破戒?”

    “你个禽兽,我那么虚弱你也得了手!”

    谢征这才想起,照程故过去的法,那天是不该事的。

    每三个月一次的奇怪禁日,恰好就在那天。

    谢征有些担心,程故却立即摆手:“算了,我也没立场说你,禽兽就禽兽吧,咱俩大禽兽不骂小禽兽。”

    休养的时间过得很快,大半个月之后,程故差不多已满血复活,但医生还让休息,加上老张也不放心,程故只好继续在病房里耗着。

    可谢征不能一直陪着,一队有太多的事,他只能两边跑。

    那天,他早上去病房拿走了程故换的脏衣服,说好午一起吃饭,午去时,病房却已经空无人。

    10

    谢征找不到程故,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如凭空蒸发了一般。特殊行动组没人理解程故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也许队张冠一知,但谢征明白,他不能迫一名级军官说另一名军官为何离开。

    “保密”,是特殊行动组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誓约。

    曾经说过要一直留在特殊行动组,就算离开了,也要待在军。程故消失之后,谢征过了一个月如同丢魂的日,忽地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想留在军,不过是想陪着程故而已。程故已经离开,对外公布的消息是退伍,没了那个想守着的人,这军装似乎也黯淡了。

    谢征并非醉心军旅的人,在遇到程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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