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给白先生打电话,却一直没打通,说是无人接听,我给他发了消息,也没有回复。”
肖升听到这里,不禁拿了自己的手机,上面还留有白昉前几天发来的消息,完全不像有事的样,“我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但是他偶尔会回我的消息。”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赵恒看着肖升手机的消息,“除非是无法接听或者不能声,不然怎么会只发消息,不接电话呢?”
祁景晴在一边默默听着赵恒和肖升的对话,难那天自己对白昉的话造成了伤害么?
肖升当着赵恒的面,拨打了白昉的电话,不所料,还是无人接听,“我去他家看看吧,的确太奇怪了。”
不知为什么,肖升想起了前段时间,何若帆手上的戒指,同事们都在猜测是谁搞定了这个黄金单汉,而何若帆只是笑:“是故人。”
“我……我和你一起去吧!”赵恒忙不迭的脱白大褂,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晴晴,你帮忙看一店里,有事打我电话。”
“好的,恒哥。”祁景晴看着赵恒推着肖升风风火火的门了,只好忍住好奇心。
肖升坐车里,看赵恒自觉的坐在副驾位置上,正低系着安全带,柔的发丝有些凌的垂在额间,车有些昏暗的灯光,清秀的面庞看起来特别像涉世未的学生。
“赵恒,你……”
“什么?”似乎听到肖升说了些什么,赵恒扣好安全带,抬看去,又问了一遍:“你刚刚是在叫我吗?”
“……没什么。”肖升不知自己为何移开视线,他踩油门,专注的看向前方的路,随说:“其实你不用跟我一起来的。”
“我就是觉得……可能有危险。”赵恒挠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积极了啊?
肖升瞥到对方有些尴尬的笑容,忍不住说:“有危险的话,你更不应该来了。我会——”
赵恒等着肖升说完话,却没想对方突然没了声儿,他抿了抿,有些期待的轻声问:“你会什么?”
连续过了几个路,看快到白昉的公寓了,肖升减慢了车速,才轻声回:“我会担心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砸的赵恒有些昏昏然,他涨红了脸,看着肖升停好车,示意他车时才反应过来。
“一会儿你躲在我后面,别声。”肖升摁电梯,很快就到达了白昉家所在的楼层,他们两人走到白昉家门前的时候,正好碰到白昉的邻居来,只是那邻居用一奇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赵恒被看的浑发,便问:“我们看起来很奇怪吗?”
邻居摇摇,又,肖升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放本打算摁门铃的手,“我朋友住在这里,请问他最近有门过吗?”
“说起来,最近倒是都没看见他。”邻居摸了摸,接着说:“但是总看见另一个男人,他还和我打过招呼,说是……”
“是什么?”肖升见对方有些难以启齿的样,隐约有些不好的预。
“他说是白先生的……咳咳……人。”邻居磨磨蹭蹭的,到底是说了这句话。
怪不得看我们的神这么奇怪……赵恒恍然大悟,又莫名的有些开心,他看到肖升拿了手机,从相册里翻一张照片,对着邻居问:“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他,得还不错的,就是没想到……”邻居顿了顿,没继续说去,“电梯来了,我走了,你们……你们慢慢来。”
楼恢复了安静,赵恒凑到肖升的手机前,看到照片上是一个西装革履,相儒雅的男人,“他是谁?真的和白先生是……是那样的关系?”赵恒细细看着那人的模样,竟然发现眉之间和肖升有些相像。
“不是。”肖升收起手机,神有些凝重,他犹豫的看着赵恒:“他认识我,可能会有警戒心。”
赵恒看看那扇门,心里了然,“我来敲门,就说……说是白先生寄养的猫生病了,我是专业的兽医,他应该不会怀疑。”
“……只能这样了。他一开门,你上躲开,剩的给我。”肖升站在猫看不到的区域,示意赵恒摁门铃。
门外传来声音,何若帆刚刚给白昉喂白粥,他锁好房门,走到玄关,从猫望去,是个陌生男人。原打算不理会,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却没想门铃声持续不停的响起,他只好靠近大门,大声问:“你是谁?”
“白先生在吗?我是赵恒,你前段时间寄养在我这里的猫生病了,很严重。”赵恒翻自己的兽医执照,展开在猫前,“我最近一直都联系不到你,白先生,能让我去吗?”
何若帆没想到白昉还养了只猫,此事可大可小,他想了想,谨慎的打开了一条门:“他在睡觉,不方便,你——”
赵恒往后一退,肖升立刻上前行推开了门,“何若帆!你对白昉了什么?!”
何若帆防备不及,猛地被推着倒退了好几步,堪堪站稳,肖升和赵恒两人立刻默契的扭住他的臂膀,把他压在了墙上。
“原来是你,肖升。”何若帆脸贴着墙,懊恼于自己的松懈。
肖升环顾着四周,没看到白昉,手上加大了力,“白昉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赵恒腾一只手,翻着何若帆的袋,果然找一串钥匙,“肖升,你压住他,我去楼上找找!”
肖升看到赵恒手里的钥匙,。
赵恒跑上二楼,发现上面只有一个房间被锁上了,便用手里的钥匙一个个试了过去。
“咔嚓!”
打开了!
第47章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
赵恒冲去,被前的景惊到了,白昉面惨白的躺在床上,四肢分别被锁在了床上,“白……白先生,你……你还好吗?我上给你解开!”
“怎么……是你?”白昉气若游丝的看向闯来的男人,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挣扎,这些天何若帆大多时间都是给他了安眠药,所以白昉现在还有神志不清。
不过在他的潜意识里,总是希望祁景风会突然现,虽然……不可能实现。
赵恒一一解开了手铐,看到白昉手腕上和脚踝上淡淡的淤痕,和床柜上的安眠药,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白先生,你被关了多久了?他……他是来寻仇的吗?”
“我清醒的时候不多,所以……”白昉勉站了起来,许久没有踩到实地的觉让他有些站不稳,而且吃的很少,整个人都病恹恹的,“他在哪里?”
“他?肖升抓住他了,我们要不要报警?!”赵恒扶着白昉准备楼,还未到面,突然听到了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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