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看。”
“这里有什么好看,值得你大半夜不回家。”
“我想看看这里是不是有金银珠宝,值得小绛走了还念念不忘,天天窝在被窝里哭鼻。”
绛纳闷了:“我像那么容易哭的人?”他就是沮丧而已,还不至于到哭鼻的地步。
“小绛这段时间都在哭,”俸迎取上的大衣,把绛抱怀里,让两人同时得到大衣的温,“心在哭,哭得很悲伤,啊,所以说,大人的世界好麻烦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是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因为社会的变幻莫测,还是因为人心的复杂?如果非要给个答案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想要的太多了。想要面,想要声誉,结果一无所有,连尊严都被人踩在脚,碾成齑粉。
“鬼知为什么要想这么多,”绛讥讽地嘲笑自己,“等回过神时,已经想了。”
“小绛,你看你不用穿西装,不用鞋,也能家门。啊!你怎么穿拖鞋就跑来了,好麻烦,又要帮你脚。”俸迎摘脖的围巾,拉绛坐,抱起绛的双脚,脱拖鞋,用围巾裹住他光着的双脚,“你看你,连自己都不想,去想别人嘛啊?”
绛别扭地想挣开俸迎,却被俸迎死死住,动也动不了:“我只是……”
“不准动,”俸迎板起脸,颇有一副班主任的架势,“现在我在说话,你要认真听。”
绛哭笑不得:“……是是是,俸老师请讲。”
“我看到你不开心,于是就来到这里,想知你当时为什么不开心,可是我怎么都想不通啊,明明可以离开这臭公司,远离那些小人,到更好的地方发展,为什么你还一副沮丧的样。不准嘴,”俸迎打断想说话的绛,“还有啊,那些媒什么的诬陷你,你待在家里有什么用啊,难在被窝里哭鼻能解决问题吗?正面对抗行不通,可以走歪门邪啊,这世上解决的方式又不止一,比如以前有人抢我玩,我跟他讲理他不听,我就把他揍到哭着求饶,后来他就不敢惹我了。老大又不单指有权有势的领导,还可以指拳过的人啊。”
堵的通刹那间被猛力冲开,豁然开朗,成片光照耀来,亮了黑暗。绛怔怔地望着俸迎,倏然握了拳,嘴角匀开一抹笑:“你说得对,想得太多,反而忘了最基本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日常撒狗粮,请不要大意地吃吧~!”
第13章 第十三章
就在这时候,一群男人举着酒瓶,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来,酒气熏得氧气都退避三舍。
为首之人被众人簇拥着,笑声朗,一会儿拍拍左边的兄弟,一会儿给右边的兄弟竖起大拇指,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忽然,不知他旁边的兄弟说了什么,所有人安静来,就像突然丢池的冰,搅一池的宁静后,令整片池冻结成冰。
“放你娘的狗,哥肯定不会有事!”为首之人揪起说话之人的衣领,力气大得几乎把人提了起来,任其两条孤零零的在半空瞎晃。
“文哥,这小嘴笨不会说话,您别跟这小置气,还不快跟文哥歉。”其他兄弟把说话之人抢救来。
说话之人赶忙低歉,文哥叹恨地摆手,燃一烟,了一:“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以后别再说了,这话我听不得。”
“哥……那个人是不是哥?”突然,一位兄弟指着坐在台阶前的绛,激动地大喊。
文哥酒喝多了,神不好使,眯着睛瞅了半晌,欣喜若狂,甩开搀扶他的兄弟奔了过去:“、哥?是你吗!”
喊得接近沙哑的声音顺风送来,响亮又聒噪,绛低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反应,倒是俸迎戒备地搂住绛,警戒地盯着跟风冲来的男人们:“你们要什么?”
男人们的影投到了足尖,洒落一地的黑,绛在如星河般璀璨的黑影抬起,吃惊地:“文峥?”
文峥是跟了绛最久的人,其实文峥年龄比绛大,只是在混混的社会里,老大就能跨越年龄界限,被人尊称一声“哥”。绛离开兄弟们,跟爷爷走的时候,有的兄弟包了大红包,有的兄弟送了十盒烟,有的兄弟给了他一块玉……只有文峥什么也没送,收拾好了一切,把自己送上了门。
“哥,我无父无母,就你一个‘哥’,你去哪,我就跟去哪!”
绛至今都能一字一句重复文峥当年说过的话,哪怕是停顿和语气的轻重缓急,他也能毫无偏差地重述。
文峥跟着他走了,因为手脚麻利,反应能力,爷爷训练他成了保镖,保护绛。
绛17岁那一年,因为救人受了伤,文峥没能及时阻止而失职了。文峥悔恨不已,好几次想辞去保镖的职位,跟绛离开,却被绛劝住了。
绛以要求文峥留来监视家为借,将文峥留在了面的世界,自己则回复杂的社会闯。
这一别,就是六年。
“哥,你不知你这一走,我们好几个弟兄都找了你好几回,以为你心灰意冷会离开时尚圈,去当个运动员什么的,谁知你居然去了模特经纪人。”文峥叹恨地一拍大,为绛上一烟。
这里是午夜最闹的海鲜大排档,与文峥重遇后,绛两人被他带到了这里。
绛漫不经心地了烟:“找我什么?”
“当然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这段时间媒上现了你的新闻,兄弟们才知你了事,急得想见你,但死活就是没找到。哥,你当初走得脆,电话换了,住哪儿也不知会我们一声,我们找得好苦啊。”
绛指尖夹着烟,淡淡的烟雾升起,向四周飘散,他其实是个胆小鬼,没有勇气让过去的兄弟知他的不堪和卑微,如果曾经的老大变成今天抱鼠窜、人人喊打的窝废,他不敢想象那些兄弟会用什么样的有光看他。他狠狠了一烟,以沉默的方式回答文峥。
“呐,你们看到时娱新闻,找到了小绛,然后呢,想什么?”俸迎剥了一只大虾,丢绛碗里,了指尖上的油渍。
“那还用说,当然是先罚哥三杯酒,臭骂他一顿,我们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了,被人踩在上了,还他妈的不吭声。”文峥立给绛倒了茶,“今天太晚,喝酒伤胃,哥,这三杯茶你可逃不掉了!”
指尖握上瓷白的杯,白得太可怕,惨淡得刺,绛就知会被兄弟们嘲笑,所以才没敢告诉兄弟们近况。他一饮而尽,三杯茶肚,意却未达心里,仍冰凉无度。
“三杯酒喝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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