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间。可……可不知怎么回事,我在绿豆汤里送给她的,但好像最后,夫君也喝了。”
她这会儿还不知胡玉柔喝没喝。
苏夫人听了这话,看着女儿虽然哭得凄惨,但还是忍不住抬手,狠狠甩了响亮的两掌。
“糊涂!苏静,你真是糊涂!”她压低声音骂,自个儿也气得剧烈息,“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女儿,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苏氏捂着脸,有些不明白苏夫人为何打她,“娘,我,我哪里错了吗?”
看着到如今地步了苏氏还不知错,苏夫人气得又抬起手,只是看着女儿哭红的睛,到底是没舍得打去。
“当年你喜周承睿,你当我为什么会同意?还不是因为周家不如咱们家,又有周三老爷那样的爹在,你嫁到周家,凭着你的份,谁都不敢给你脸看。”苏夫人说起当年的事儿,“周家人简单,周老太太又不大事,女婿拢共就一个妾,还是你送到他床上去的。这样的家,你没事儿那些事什么?”
苏夫人简直快气厥了。
苏氏却还委屈,“可我的肚一直没消息,那胡氏了门,她那般有心计,一面讨大伯好一面讨婆婆好,后来就是家权都拿去了。可是我……我生不孩,以后她有了孩,我岂不是要一辈被她压着?”
说到这儿,她不由得将话题引到苏夫人上,“当年娘您担心自己地位不保,不是也了药给爹最的姨娘,后来她不是再没有资格跟您争了吗?”
那能一样吗!
她那是若不手,就要被踩着,她的儿女也要被踩着。老爷不喜她,后宅妾室一大堆,她不狠一些,如何能站得住脚?
可是周家却哪里是那样的环境!
苏夫人知女儿是有些钻角尖了,虽说如今悲剧已经酿成,但为了将女儿拉回,她也只能一一剖析给她听。
“……你自己想想,两方能是一样的况吗?”她说,“你便是不能生又如何,便是需要清姨娘生儿你抱来养,那始终是你们二房的孩,是女婿的亲生儿。大房胡氏生了再多,那也比不过女婿自己亲生的,你是和女婿过日,你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就好,你他们什么?”
就算是,也不能药。
这事儿不被发现没什么,一旦被发现,被休妻都是轻的。遇到有些人家,直接死也不是没有的,这丫,难不知她那些年是如何担惊受怕的吗?
现在倒好,居然害到了好不容易才生来的小外孙了!
苏氏被苏夫人这么一训,心里是明白了一些,但却还是犟嘴,“可我婆婆她总是提,大嫂才门就对大嫂比我好,夫君又不在家,那我能怎么办?不能生孩,又没了家权,我在婆婆跟前没了脸,娘你不考虑考虑我日的难过吗?”
苏氏说着就委屈了起来。
其实何止是婆婆,大伯一向对女人不兴趣的,胡氏门也变了。还有谢和梁月梅,这两个她用了好几年功夫才算是有的妯娌,如今呢,如今梁月梅和那胡氏好的就差没穿一条了。
唯独是她,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爹不疼,嫁了周家周承睿对她又不恤,如今孩遭了这样的罪,娘还打她!
苏氏捂了脸,再也忍不住的呜呜哭起来。
到底是最疼的小女儿,苏夫人骂归骂,打归打,这会儿见她这般绝望的哭着,心里早了。
她上前拉了女儿抱在怀里,声音也缓了来,“好了好了,娘不说你了。也不是你哭的时候,咱们得好好想想,接来到底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孩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
苏氏想到当初那个苏父极其的姨娘的场,抱着苏夫人就瑟瑟发抖着,“娘,佑哥儿……佑哥儿是我亲生的,我舍不得杀他,我舍不得杀他!”
可是这孩若好好活着,女儿就要背上不祥的罪名,苏夫人想起当初,也不敢冒这个险。
苏氏:“娘,当初绿豆汤我了两份,我喝了一份,另一份送给了胡氏。夫君是在胡氏那里喝的,当时正好因为--香的事儿胡氏与我恼了,您说,能不能说这药是胡氏的?”
怎么还是扯上了胡氏。
苏夫人眉一皱,有心想说女儿一句,可是仔细一思量,却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有了替罪羊,那女儿生智障的不祥就可以解除。而同样,说不定那胡氏肚里的孩也生不来,再有心计,也到底是个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就不信她还能撑得住。
到了这地步,苏夫人也想给女儿气了。若不是那胡氏,女儿何至于走到这一遭,好不容易生的孩,又如何会……
苏氏见苏夫人满脸痛楚,却是安她:“娘,没事的。我已经生了佑哥儿,这就证明我的没问题,好生调养一段日,我肯定还可以再生的。”
苏夫人叹了气,:“那你也要抓时间,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再拖去,能不能生不好说,就算生了,对女人也很大伤害。
苏氏,从苏夫人怀里站起,一一抹了泪。刚哭过的眸里一片清亮,但里面却暗着一烈的持。
·
的确如周承睿所言,周家有周三老爷在,名声差,来的亲戚都不多,更别提其他朋友了。除了些亲近的,还有就是些周承宇如今的同僚,反倒是周承睿如今只了个小小守城官兵,还是空降的,并没有几个人过来贺喜。
他说到到,果然是不让苏氏接孩的,外面男客这边是娘送了孩来,他亲自抱着孩见了回客。
而这边见过,女客那边他也亲自抱着孩过去。因着今儿个梁月梅这个公主最大,所以孩自然第一时间抱去了她面前。
因着胡玉柔的话,梁月梅虽然理智是不信的,但上还真怕自己是有了。再加上苏氏因不好没来,但苏夫人却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看着周彦佑,所以她便没去接周彦佑,只是起逗了逗他,便叫后的宝儿将捧着的紫檀百宝方盒拿来给了周承睿后的丫。
“这是大伯母给你的,咱们佑哥儿可要健康成啊!”她笑着,还拉了拉周彦佑绵绵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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