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有空给家里报个平安,也免得父母挂心。”
“多谢无恶法师提醒。”古月微微颔首,也不回地便离开了禅房。
古月穿过廊,正准备回去,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人,走近一看,原来是无善。
“这寺里就你一个人吗?那些小沙弥呢?怎么让你一个人扫地?扫完了寺门扫走廊,扫完了走廊是不是该扫禅房了,正巧帮我把我的禅房也收拾一?”古月看着无善手里的扫帚,微微讽刺地。
无善听着这毫不客气的话语也不恼,一边也不抬地扫地一边:“施主稍等一,等我把这边的地扫完。”
于是古月斜靠在上,想了想又问:“你是喜扫地吗?我来的这段时间你几乎天天扫地。”
无善这才看了他一,淡淡的:“不是,方丈在世的时候曾说我六不净,需静心潜修,而我发现扫地可以帮助我静心。”
古月听到这嗤笑了一声,“扫地也可以帮助修行,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世人生来都是无知的,每个人都是由未知到有知,施主没听说过,并不奇怪。”无善淡淡地。
“……这是哪来的歪理?”古月乐了,笑。
“这并不是歪理……”
……
十几天后,寺庙迎来了一个大人。
“方丈方丈!”一个小沙弥匆匆忙忙地跑了来,打断了古月与无恶的谈话,“方丈,丞相来了!丞相大人亲自来了!”
“你慌慌忙忙成何统!”无恶不悦地看了小沙弥一,把他看得羞愧的低了,才淡淡地:“要知你我都是家人,凡俗间的事与你我有何相,便是皇帝来了,也不过都是施主罢了。”
小沙弥双手合十,低:“方丈说的是,玄空记住了。”
无恶转看向古月,“施主?”
古月看了他一,起向外走去,无恶微微一笑,也跟着走了去。
等到无善从山上采药回来,只听玄空坐在寺门前的石阶上,一手托腮,喃喃地:“原来古施主竟然是丞相的儿,也不知与丞相大人家结亲的是哪一位大人家的小,古施主得这么好看,那位小应该也是貌如才是……”
无善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心微微一沉,仿佛被人一把揪住,有不过气来的觉。
☆、遇刺
“扑通”一声药篮掉在了地上,无善捂住心,脸微微发白。
那小沙弥一抬就看见了无善,赶喏喏地站了起来,不知为什么,这位方丈的师弟,传说方丈的亲弟弟,虽然有着和方丈一样的相貌,却令人见之胆战心惊,寺里的小沙弥没有一个不怕他的。说来也奇怪,无善从来就没有凶过任何人,反而是无恶,寺里若是有人犯了错,轻则训斥,重则罚,但小沙弥们都不怕他,反而愿意亲近他。
无善瞥了玄空一,弯腰拾起掉落的药草,默默地了寺门。
晚饭的时候,无恶看着弟弟手还剩大半碗的斋饭,拉住他的手,“师弟,你是因为古施主今天不告而别的事不开心吗?”
无善奇怪地看了他一,回了手,“师兄怎会这样问?”
“我们从小一起大,你开心还是不开心我能看的来的。”无恶指了指他的碗筷。
“没有,”无善矢否认,放了手里的碗,低了,“我只是有不舒服……”
无恶地看了他一,笑:“好吧,那你回去早休息。”
无善回到禅房,坐在蒲团上打坐念经,却发现怎么也静不心来,于是拿起扫帚默默地扫起地来。
无恶透过窗,看着师弟的影,轻轻地叹了气。
无善扫着扫着,便来到了药房,他想起今天还有几味药没有采到,看着天还不算太晚,背起药篮便了寺门。
建安寺在一片山之,群山环绕,与世隔绝,是建安年间□□皇帝钱所建,据说当时的方丈与□□皇帝乃是好友,方丈想归隐山林,□□皇帝便为他建了这所寺庙,本想以方丈的名字命名,却被方丈婉言拒绝。
据说□□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经常来这所寺庙小住几天,这也是为什么当今丞相亲自来建安寺接古月的原因。
无善了寺门,一路向左拐,那里是寺里人经常采药的方向,天日久,已经被走了一条林间小,歪歪斜斜地向前延伸去,一望不到。
无善走走停停,一路捡些常见的草药,慢慢的走了山大林。
突然,无善了鼻,空气弥漫着一丝血腥味,他收拾起手上的东西,向源走去,腥味越来越重,地面隐隐有滴落的血迹,无善顺着血迹走到一丛木前,血迹戛然而止,他眯了眯睛,气凝神,拨开木一看,里面倒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古月!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回到丞相府准备成亲的事了吗?
无善的第一个念就是这个。
然而不等他细想,手已经先一步把古月抱了来。
他全上都被荆棘划了一细微的小,发髻也了,十分狼狈的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了一箭,箭已经被掉,还在不停地血,而手臂则被砍伤,鲜红的都翻了来,不知有没有伤到骨。
无善微微皱眉,在药篮里翻了翻,找几棵草药,放到嘴里嚼了嚼,敷在上,撕白的里衣,把药草固定在伤的位置,扎了一个漂亮的结。然后小心地查看了古月的手臂,万幸只是伤到,期间古月皱了皱眉,无善连忙放开了手,撕一条布,细心地把伤合上,扎,又挑几棵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嚼,敷在伤的那一侧,再撕布把采药扎了起来。
夜幕不知不觉降临,满天的繁星的挂起,无善往火堆里加了些枯枝,火烧时的噼啪声不时响起,无善看了看火堆旁静静躺着的人,睡着的他去掉了平日里的伪装,在火光的映照,越发显得温柔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古月动了动枯的嘴,无意识地喃喃。
无善捧起早就放在一边的壶,抬起他的,小心地喂了去。
喝完的古月好像有神了,慢慢睁开睛,迷惘地看了无善好一会儿,才:“……好久不见,我想你了。”
在月光和火光,古月苍白的脸庞给人一说不清的意味,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无善,孤寂而绝望——
“施主,我们今天早上才见过面。”无善别开睛,纠正。
“是吗?”一晃神的功夫,古月就变回了以前那个谈笑风生贵公,他笑着:“我忘了……”
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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