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人后不知抹了多少泪,生怕儿也有个三两短:“你给我听话,好好住院,病好了再说。你爸当年就是小病拖成了大病,你千万别走他的老路。”
袁渊听见母亲这样说,便不再持:“妈,你放心,我没事,很快就……咳咳……好。”
袁妈赶给他倒喝,小心翼翼地问:“儿,你回来这么久,一直都没跟北京那些朋友联系,不要吗?”袁渊回到家后,连电话都没用过,这让袁妈觉得有些不正常。
袁渊喝了一:“我的手机数据线丢了,还没去买,手机一直都没电。”
“那我去帮你买吧。”袁妈说。
袁渊摇摇:“不用,等我好了自己去买,反正也没什么要的事。”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找他,就算找也没什么要的事。他更担心的是那台丢失的电脑,里面那么多剧本都跟着一起丢了,虽然大分剧本他都存到了网盘里,但有两个剧本大纲以及一些灵梗没有保存来,最要的是这些年收集的资料应该就彻底丢了。这是要让自己从再来吗?也好,从就从吧。大概这次摔大跤,就是为了让自己成。
袁渊离开后,一直惦记他的只有宁秀吴,她接连打了几天电话,发现他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去问顾予任:“小予,你能联系上袁渊吗?他的手机一直都关机,你知不知他人去哪里了?”
顾予任依旧嘴:“我怎么知!他是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我又不是他的谁,还要他去哪里!”
宁秀吴无语地看着他:“你这孩,你平时跟他关系那么好,吃一锅里的饭,甚至还睡过一张床,好得恨不能穿一条,怎么现在完全翻脸不认人了啊!至于这样吗?就算是他错了事,跟你个歉也就得了啊。”
顾予任扭开,不说话。
宁秀吴说:“你真不知他去哪里了?你就不担心?”
“他是个成年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去朋友那了,就是回家去了。”顾予任没好气地说,他想想还是觉得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和袁渊闹到这个地步,难他心里,除了电影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我找他有事,找不到他人,你有没有他家里或者朋友的电话?”关于这个剧本,宁秀吴还有些事宜要和袁渊商量。
顾予任慢吞吞地拿自己手机给宁秀吴:“里面有他爸的电话,你自己去打吧,我不想和他说话。”
宁秀吴说:“他北京的朋友呢?”
顾予任想了想:“手机里有个叫梁硕实的,跟他比较熟。”
宁秀吴先翻梁硕实的电话,打了之后,梁硕实说最近并没有跟袁渊联系,她只好去拨袁爸的电话,发现居然也是关机状态,宁秀吴将手机扔给顾予任:“完了,彻底联系不上了,他爸的电话也是关机的。你还知他其他朋友的不?”
顾予任听说袁爸的电话打不通,便说:“等,你打周丰明的电话。”
然而周丰明说:“袁渊?我不知啊,他从来不主动联系我。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他人呢?”
宁秀吴说:“我也不知,到找呢。”
周丰明追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找人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宁秀吴说:“没事,没事,就是问一。”说完把电话给挂了。
顾予任不相信地看着宁秀吴:“也没有?”
宁秀吴摇:“没。算了,我给他留个言好了,等他自己找我吧。”
顾予任终于不说话了,袁渊这是躲起来了?没脸见自己,躲起来很正常。但是他家里的电话打不通是怎么回事?他上次跟袁爸袁妈联系还是秋节的时候,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顾予任拿着手机,给袁爸的号码充了一百块话费,过几分钟再拨,依旧是关机状态。他皱着眉上网,袁渊的微信微博全都于离线状态,微博最近的更新是在他离开之前。
第二天顾予任再打袁爸的电话,还是关机,袁渊的电话也没开机,偏生袁妈的电话他又没记。他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该不会他家里事了吧?袁爸那个,是非常有可能的。他在微信里给袁渊留了言,不问他去哪里了,只说联系不上他爸,家里是不是还平安。
留完言,顾予任还在心里嘀咕,这事明明是他袁渊得不对,他连个歉都没说,结果反而变成自己主动去找他,真是给够他面了。他似乎都忘了,本就是他自己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人轰走了。
袁渊离开一个多星期后,顾予任依旧联系不上他,也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这才有急了,想着是不是要去他家看看。等到顾予任想清楚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去飞扬的飞机,在飞机上,他对自己说,他不是去看袁渊的,而是去看袁爸的,毕竟袁爸袁妈曾给过他父母一般的温和关。
顾予任敲开了袁家大门,是袁妈开的门,看见顾予任,她脸上非常意外,也非常兴:“小顾,你怎么来了?快来。”
顾予任一边门一边朝屋里看:“伯母,我来看看你们。你们都还好吗?伯父呢?”
袁妈一听见最后这句话,就忍不住圈发红,她用手捂住嘴:“你伯父他、他前几天走了。”
顾予任非常吃惊,但又有果然如此的觉:“节哀顺便!那我师兄呢?他回来了吗?”
袁妈说:“回来了,他在医院。”
顾予任急切地问:“师兄病了?”
袁妈说:“他刚到家就赶上他爸住院,又送走了他爸,忙了十来天,冒拖久了,变成了肺炎,现在在住院。”
“那他的电话怎么一直都没开机,伯父的电话也没开机?”
袁妈说:“他回来的路上丢了个行李箱,把手机的数据线丢了,后来一直忙,还没来得及买新的。你伯父的电话恐怕是没电了,家里很,我也不知丢哪里了。”
顾予任,原来如此,心想袁渊恐怕也是不想去买,没想到他这么大一男人居然还有这鸵鸟心态,不由得觉得可笑又可怜:“伯父去世这么大的事,师兄居然都没告诉我!”
袁妈说:“你工作那么忙,我们也是不想让你奔波,你有这份心就很好了。你伯父走得很安详,最后那几天都是袁渊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很满足,走那天是元旦,他还笑着说很幸运,看到了新年的光。”
顾予任回想自己元旦那天在什么,在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还差被狗仔队拍到。他看了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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