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都不能回去,除夕总要放假的吧?”
“应该会有两天吧。不过这儿也没地方去,多去爬爬黄山。你是不是打算要回去了?”顾予任问袁渊。
袁渊说:“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得回去了。等过完年我再过来。你想我给你带什么吗?”
顾予任问:“你那有什么土特产?”
“咸鸭,还是双黄的,你吃吗?”袁渊勾起嘴角斜睨着顾予任,他老家在邮,著名作家汪曾祺的故乡,最名的就是邮咸鸭,有的一个里甚至还有三黄四黄多黄的。
顾予任皱着眉想了想:“黄月饼里那咸黄?”
袁渊说:“差不多吧。不过不如我们那儿的咸鸭好吃,我们的咸黄油多,特别沙。我给你带吧。”
顾予任摸摸嘴:“好吧,我尝尝你们家的土特产。你哪天走?走了就没人给我床了。”
袁渊无语,合着自己就是他的床小弟了:“明天就要走了,我已经跟一杰说好了,他送我到车站。”
“我送你吧。”顾予任说。
袁渊说:“你和舒楠的戏到现在都还没过,还得继续拍吧。”
“那我看看今天能不能过,能过的话,我就去送你。”顾予任从了剧组,就一直跟袁渊黏在一起,现在他要走,他便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这天拍戏之前,顾予任找到舒楠不知说了什么,拍戏的时候,顾予任前所未有的投,带着舒楠也了戏,两人本来演了几十遍了,台词早已瓜烂熟,如今绪对了,合得是天衣无,一气呵成。蒋似曾的脸上终于了笑容:“咔!好了,一场!”
舒楠脸上了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连冬日的都要黯然失。她意识地朝袁渊看过来,袁渊冲她竖起大拇指,笑了一。舒楠咬着,笑得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涩。
顾予任走到化妆师那儿:“帮我卸妆。”
蒋似曾大声阻止他:“别卸,一场还是你的戏。换服装!”
顾予任:“……”他小声地跟袁渊埋怨:“怎么觉都是我的戏啊?”
袁渊说:“你这个角本来就算是男二号了,戏份当然不少。”
顾予任饰演的岳常安是剧的关键人,故事由他引来,焦才慢慢集到偃天成上。偃天成与岳常安之父岳备本是起义军呼声最的将领,后岳备战死,偃天成厌倦了征战与权谋,一心想再世范蠡,功成之际飘然世,匿迹于市井,然而数起灭门案将他再次迫世。偃天成在逃过几次暗杀后发现,这一切不过是皇帝的一个圈,皇帝不放心他,想利用岳常安找自己,也顺便检验岳常安是否对皇帝忠诚,可谓一石二鸟。
皇帝以自己的女儿为质,迫岳常安杀了偃天成。岳常安舍成仁,英勇赴义,主动死在偃天成的手。偃天成愤怒到极,率旧攻皇,虞轻鸿山穷尽,火烧金銮殿,自焚而死。岳常安断气之时,他的儿生。偃天成扶持岳常安之登上皇位,自己为摄政王,范蠡成了空梦,只能再世周公。
可以说,岳常安这个人比较悲,也比较讨喜。顾予任自己初时并不打算演,岳常安的戏份比较重,他既要制片人又要演戏,容易分心。而蒋似曾其实早已属意他来演这个角,所以选角的时候迟迟不肯拍板,一直在游说顾予任,最后顾予任从多方面考虑,还是答应了。
顾予任说:“那我送不了你了,让一杰送你吧。记得给我带咸鸭。”
袁渊说:“当然记得,你就安心拍戏吧。”
第二天早上,袁渊走的时候,顾予任正在片场拍戏。到了外面,袁渊发现有了信号,便给顾予任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自己走了。他一路换铁和火车,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家,才看到顾予任给自己发了条短信:“几走的,什么时间到家?是全须全尾到家的吧?”
袁渊这才想起来,剧组那儿本没有网络信号,自己发的微信顾予任本没有收到。袁渊赶给他回了条短信:“八半发的,现在已经平安到家。毫发无损!”
一分钟后,那边回来信息:“那就好,别少了什么件,我可赔不起。好好休息,顺便问候一咱爸咱妈,我拍戏去了。”
袁渊看着手机屏幕上“咱爸咱妈”四个字,手机差没掉去,在北方生活了多年,自然知关系好的哥们对方父母叫咱爸咱妈的,但是他享受到这待遇还是一回,而且是顾予任啊。袁渊被这四个字砸得乎乎的,他觉得自己走路都在飘似的,什么时候变成咱爸咱妈的关系了呢。
袁妈看见儿走路不看,差撞门框上了,赶叫了一声:“儿,你嘛呢,小心门!”
袁渊脸上挂着笑容,看着离自己一寸远的门框,往后退了,回看着他妈说:“没事,没事。”
“兴成那样,有女朋友啦?”袁妈看见儿脸上梦幻般的笑容,不由得八卦心顿起。
袁渊脸上一,大声否认:“没有,就一朋友,发了条好玩的短信。没有女朋友。”
袁妈略有些失望地说:“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给爸妈看看啊。”说到这里,她的脸又黯然了,儿帅帅的,有才华又孝顺,走去谁不羡慕,但是却被家里拖累着,连个女朋友都找不起。
袁渊走过去搂住他妈的肩:“妈,我现在事业刚起步,还不想谈朋友。等我事业有成了,你还担心我找不到女朋友吗?”
袁妈迟疑地说:“要不,你还是回老家来发展吧,至少咱们家自己还有房,就算是买房,也只有五千多一平方,比北京的房价便宜多了。”
袁渊无奈地笑:“妈,我学这个的,回老家来也没发展空间。老家房是便宜,收也低啊。你就甭担心我了,去陪陪我爸吧,今晚上我来饭。”
“你去陪你爸,刚回来,哪用你饭,妈给你吃。”袁妈心疼儿,知儿回来,特意买了好多平时都舍不得吃的菜。
袁渊笑着说:“我要一个咸鸭就够了,特别好养活。”
“知,少不了你的。”袁妈脸上挂着笑容。
这两天降温,了雨,气很重,他们家离邮湖近,风很大,袁爸就不能去散步,窝在床上保。袁渊说:“爸,你这屋里装个空调吧,太冷了。”
袁爸裹着被靠在床,着镜在看一台21寸的老式彩电,见儿来,把声音调小了:“不用,我床上垫了电毯,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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