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外伤,敷药养养就能好。”
常喜乐又问,“脑袋上的伤没事吧?”
“我这么瞧着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否伤得厉害,还得等他醒过来才知。”
三兄弟听到这话总算放心来,医馆学徒给小男孩包扎伤的时候大夫好奇问:“外那只猛虎是你们打的?”
三个兄弟齐齐摇,因为他们与这医馆的人相熟——常喜乐之前受伤得病就是在这医治的,所以也不隐瞒,将事经过一一来。
旁边的伙计惊奇:“这么说来你们可是捡了个大便宜!这大虫卖了可值不少钱,只可惜虎伤痕有些多,否则钱更多!”
大夫急切:“你们能将这大虫卖给我吗?我给你们两……不,三百贯钱。”
虎骨虎鞭虎胆等等都是好东西,不哪一家医馆都很想得到。
三个兄弟没说话,大夫以为是嫌弃给的钱太少,有些为难:“哎,不是我故意压价,只是我现在只能拿这么多钱。要不你们就卖给我虎骨和虎鞭?其他的我都不要,这小兄弟的药钱也不用付了。”
常喜盛:“大夫,您别误会,这大虫不是我们打的,开多少价我们也不好定。这孩既然现在这大虫边,还被这大虫伤了,肯定跟打死这大虫的人有莫大关系,还是等他醒过来问问咋理这大虫。”
大夫有些失望,老虎难得,现在消息都传遍了,一会肯定有富商前来价收购,到时候他肯定就分不上了。不过这事也不好为难,只能作罢。
“你们倒是实诚,要是别人,早就据为己有了。话说回来,不知是谁打死的这猛虎,莫非是这孩的家人?”
常喜旺摇:“不清楚,我们见没了动静走近瞧的时候,就只看到这孩,没有见到其他人的踪影。那条路不是往我们村走就是县城,一路上没见到可疑之人。”
大夫捋须,“这就奇了。而且这孩也有些古怪,你们看他的脚趾和手指,指甲又又利,跟平常人不太一样,方才我查看他的牙齿也比一般人锐利。”
常喜乐一路上搂着小男孩,早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同。不着寸缕现在山里,发蓬松杂明显没有打理过,各打结,指甲锐利,目光如同野兽。
不明不白的现在死老虎边,上有老虎留的伤,却又不见其他人,这难免让人有各遐想。
常喜乐想到关于仙童坳的传说,如果是真实的事件,那么很可能仙童是假,虎孩是真。在前世他看过相关的报,狼孩、狗孩等等,从小因为各原因被动带大,与常人为之恐惧的野兽成了一家,生活习、外貌等有时候都会被影响,与常人不同。
可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这只老虎为什么会攻击他呢?这只老虎又是谁杀死的?
或者说这只老虎并不是养育小男孩的那只,毕竟据那个传说已经传了有八九年,跟这个孩的年纪差不多。而一只野生老虎的寿命大多就在十到十五年之间而现在这只老虎看着不过才刚成年不久,并未到真正壮年时期,所以不大可能是养大男孩的那一只,而很可能是另一只来霸占山的。
小男孩被老虎养大,把自己也当成了老虎。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于是就起来了。
常喜乐觉得自己的脑开得有大,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还有理。唯一不靠谱的就是,这么个小不能把那么凶猛的老虎杀死,这有说不过去。那只老虎目测有三百斤左右,这得多的武力值才能实现。
常喜盛想了想:“兴许是山民的孩?那些山民打死了大虫,但是怕被人发现就赶跑了。这孩受重伤,怕养不活就没带走。”
这里的山民是指没有籍躲在山里的民,如果被发现是会被抓起来贬为隶。平民不可与山民易、来往,否则一同受罚。现在虽说对山民没有从前苛刻,只要这些山民愿意来籍,上没有背着案的,就不会追究责任。
但是依然有人不愿意山,因为一旦籍就意味着税、徭役等。苛政猛于虎也,本朝虽然还算开明,可依然有人不信任,更没有在山林里自由自在。像猎一样捕猎为生却又不像猎那样每年还得照规定兽当缴税,虽然山艰苦,可生活压力相对会小很多。
常喜乐觉得常喜盛的推断比自己脑大开靠谱多了,众人一听也就觉得是这个理。虽说大夫刚才诊断这个小男孩的伤势并不算十分严重,可对于缺医少药的山民来说却是难以救治了。
山民里不尽是躲避税收徭役的贫苦百姓,毕竟山生活艰苦,躲躲藏藏的普通人总是不喜。现在外形还算不错,喜过正常日的山民都山了。所以有不少是犯了事,怕被惩罚躲起来的。这人最是冷血,见这孩不好了,也就不了。至于为何没有带走死老虎,怕是自己也受了伤,带不走吧,结果就便宜了常家三兄弟。
大家这么一推测,纷纷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自动的将小男孩当是山民抛弃的孩。
“哎,真是作孽啊,这么小的孩还能救就扔在那了。要不是你们把他救了,血都要光了。”大夫叹。
常喜乐上的衣服就是这么毁了的,撕了大半当绷带了。原本的衫变成了短衫,只比打赤膊好些。虽然有些可惜,可人命关天也顾不上了。
常喜乐:“也是他命大。”
那条行人一向不多,正好今天被他们遇见了,只能说是命不该绝。
“既然是山民的孩,肯定没有籍,最好上报给县衙,省得惹麻烦。我在衙门里有认识的人,若你们不嫌弃我让人帮你们跑这个?”
常喜盛和常喜乐一听,顿时明白大夫打的什么主意。
这小男孩不好再回山里去,肯定还是得到衙门那挂个名的。大夫虽说有私心,可要能办成事倒也免了麻烦。大夫不起价,大不了只卖一分。
申报之事不能虎,三兄弟便是委托大夫帮忙,只是到时候这老虎怎么卖,还是得小男孩决定。
常喜乐由这件事更加肯定常喜盛和常喜旺的人品,常喜盛虽说是家里最明的一个,可真遇到事的时候却不会贪便宜。否则不会那么自然的认为这老虎是属于这个小男孩的,而不是他们见到就是他们的。
虽然没有得肯定答复,但是大夫依然十分兴,觉得大有希望。让他们留在医馆后面的屋里,老虎也被搬了来。
常喜乐一直被小男孩抓这手,本没法离开,想要办的事也没法却去办了,只能嘱咐两个哥哥去茶馆之类的地方打听一关于运河的消息。
两个哥哥刚离开,后脚跟就有人登门。
大夫一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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