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越发憋屈了。
一盒饭本来就不多,秦扬嘴里嫌弃着,还是饿的狠了,三两就刨的净净,一粒米都没剩。
吃的半饱不饱更难受,想要找导演再要一盒吧,瞅瞅边的成年的工作人员的饭量也是一盒,再加上刚才对方都说了没有多余的,顿时有不好意思开。
这个时候舒淮已经默不作声地吃完了自己的那盒,同样吃的净净。
把盒放,舒淮起屋,秦扬好奇地悄悄跟过去,就看到对方从登山包里拿一块压缩饼。
秦扬:“……”
过来录节目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让他们把自带的零全拿来,秦扬不疑有他,也从没考虑过穷乡僻壤是怎样的地方,脆地了来。
现在看到舒淮偷藏了一块饼,立睛都亮了。
瞥了屋外正忙着吃饭的摄制组人员,嘴里说着“好咸我去喝”,自然而然地了屋,还假装不经意地掩上房门。
然后立狂奔到舒淮边,压低了声音义正言辞地指责,“你居然偷藏了!我要举报你!”
半蹲在地上的舒淮抬,秦扬居临地瞪着他,灯泡昏暗的光笼罩着他,带着婴儿的脸半个酒窝,笑容狡黠,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手里的压缩饼。
一瞬间,舒淮想到自己以前养过的仓鼠,讨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动作表。
他拿着饼的手迟疑了,秦扬一看有戏,跟着蹲来,因为两人的原因,他蹲来后比舒淮矮大半,只能仰着脑袋望着对方,故作严肃,“如果导演吵着非要你来,你也很痛吧。不过你要是分我一半的话,我就装作没看到!”
一边板着脸正儿八经地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时不时在对方手的饼上打着转儿,又收回来,又忍不住溜过去。
舒淮默默地把饼换到右手上,果然秦扬的目光也跟着移过来,垂涎三尺的样就差吐着哈吃哈赤气了。
这个时候又像蠢萌的哈士奇……
舒淮这样想着,懒得被啰嗦的工作人员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索直接,“好。”
低利落地撕开包装纸,双手拿着饼用力一撅,分了一半递给秦扬。
“这次就饶过你。”秦扬矜傲地接过。恰好外面传来工作人员的说话声,“那俩孩呢?”
“里面呢,我们也快吃完赶去吧。”
秦扬和舒淮对视一,难得产生一丝默契,再没有废话,两人埋一顿狂啃。
那压缩饼的很,可是两个没吃饱的少年也能把这当味佳肴,背对着屋的摄像,狼吞虎咽。
几分钟后摄影师推门来,就看到两人站在缸边,分别拿着勺和杯狂喝。
……吃的太急,两个人都噎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耽误了发文抱歉
……我发现我只要一发文,明明清闲的工作也能瞬间忙碌起来= =
☆、第四章 打架
天已经完全暗了来。这里虽然通了电信,但大山信号非常不好。这简陋的木屋里又没有任何娱乐设施,两人只能草草洗漱一番,早躺床上睡觉。
秦扬自然霸占了里面的位置,脱了羽绒服,只穿着秋衣钻到被窝里,顿时打了个寒颤。
这里气重,被褥寒的很,又单薄,秦扬连打了几个嚏,“卧槽!老过来一次冒了才倒大霉!”
没有电毯没有任何取的工,秦扬只能把羽绒服搭在被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冷不防被人推了推,“过界了。”
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秦扬想起对方特意拿床单的分界线,不耐地往里挪了挪,“挪不动了!再挤小爷我就要贴墙上了!”
裹着被褥蠕动的样,像极了的仓鼠。
舒淮看了他一,自顾自地脱衣服,上了床。
那被只有那么大,秦扬裹走了大半,舒淮躺去才发现自己半个都在外面,遂拉住被往这边扯,“一人一半。”
声音平静漠然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解释某数学定律。
已经有些睡意的秦扬嘟哝着,抓着被的手放松了,让舒淮扯了半幅被过去。
舒淮把羽绒服搭在铺盖上,躺后关了灯。
本来床就小,两个的人挤在一起,他又睡在外侧,如果是平常人的话,半夜稍微翻个就要去。
可他却丝毫没有这方面担忧似的,平展地躺着,双手叠放在小腹,平静地闭上。
室顿时陷一片黑暗,唯有墙角的摄影还在默默地运转。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顾不得嫌弃被褥的脏、和别人同床的尴尬,累了一天的心骤然得到放松,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夜半气温寒凉,少年躯正是火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知不觉越靠越近。舒淮依然保持着标准的棺材板睡姿,而秦扬侧躺着,大半个躯都靠着对方,睡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老乡家养的打着鸣,天刚亮,舒淮就被沉重的负担给压醒的。
睁开,秦扬的脸近在咫尺。
对方抱着他的胳膊,搁在他肩膀上,眉俊俏,红的嘴微微嘟起,白的脸颊像个胖乎乎的娃娃。
两个人的温把被窝烘的洋洋的,四肢仿佛泡在温里,懒懒不想动弹。
而从来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过的舒淮有一瞬的怔愣,随即蹙起眉心,毫不客气地一把拉起对方的手,使劲甩开。
“唔”半梦半醒的秦扬嘴里无意识地嘟哝了几句,翻个继续睡着了。
舒淮穿衣起床,掏手机联网看了,开始生火饭。
秦扬醒来的时候,太已经升的老。屋弥漫着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
见到床铺空了一半,而舒淮就着灶坑在什么的样。秦扬也赶起床,嘴里叼着牙刷走过去,糊地问,“饭啊。”
舒淮抬瞟了他一,秦扬正在刷牙,嘴里包着白泡泡,腮帮鼓胀得像只藏的仓鼠。
一副好像昨天两人的芥已经完全忘记了的样。
“嗯。”舒淮本不想理,可鬼使神差竟然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皱眉。
秦扬好奇,“这黏糊糊的是什么玩意儿?”
舒淮,“玉米面。”
秦扬洗漱完,回来看了锅里煮的满满的玉米面糊糊,一很兴奋,“哟,哥们够意思啊,还煮了我的。”
喜笑颜开地去在橱柜里扒拉一个洋瓷碗,走过来就想盛。
一只修有力的手指准确地握着他的手腕,舒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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