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之前,钟宜彬偶尔也会跟楚钦撒个的,失忆之后就越发肆无忌惮。所以在楚钦看来,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以完成的任务。
撒……吗?钟宜彬挠。
“总裁,周小等您很久了。”金秘书被周蒙了好几次,实在扛不住了,才来提醒。
钟宜彬已经把周蒙给忘了,皱了皱眉,转去了会客室,见周蒙还在原地坐着,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还没走?”
“我应该走吗?”周蒙被气笑了,自己在这里等了快半个小时,这人竟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来喝茶的吗?”钟宜彬看了看桌上的两个空杯,意思很明显,你都喝了我两杯速溶咖啡了,还要继续喝?
周蒙站起来,生气地瞪着他:“我喝了两杯难喝的要死的速溶咖啡,就为了跟你说句话,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想说什么?”钟宜彬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翘起二郎,神淡漠。周家的产业如今还是周父在打理,并没有给周蒙,她现在完全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并没有什么正事可以跟钟宜彬谈。
“我刚买了条领带想送你。”以前她发脾气,这几个男孩都会哄,今天钟宜彬似乎没有哄她的意思,周蒙熄了气焰,坐回沙发上,从包里掏一个包装的领带。
钟宜彬看也没看那条领带,更没有伸手接的意思:“我问你,那天晚上的狗仔,是不是你叫去的。”
“你……你在说什么呀……”周蒙脸上有一瞬间的慌,然后迅速镇定来,面带委屈地看着他,“今天晚上,我得去相亲,你能不能陪我去,冒充一我男朋友。”
钟宜彬起,居临地看着她,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静得可怕,冰冷低沉的声音,带着的警告意味:“周蒙,你越界了。”
她的礼和不合理要求,越过了异朋友之间应该遵守的界限;她的肆意妄为,危害楚钦,越过了钟宜彬对朋友容忍的底线。
周蒙手脚发冷,有泪在打转,咬牙抬跟他对视:“小气鬼,不愿意就算了。”然后,低不再看他,拎着自己的手包,转跑开了。
晚上,钟宜彬准时开车到盛世集团的楼等哥哥。钟嘉彬走来,看了一他那里胡哨的跑车,示意他把钥匙给泊车小弟。
司机开来了低调又华丽的宾利,钟宜彬摸摸鼻,坐了哥哥的车里。
旧浪的办公大楼在四环新科技产业园区,从二环到四环,还有一段距离,兄弟俩坐在车里大瞪小。
“今晚带你见的人叫卓远,是我在米国的同学,现在是旧浪的运营总监,权限还可以,”钟嘉彬低看了一手机的行程表,“你明天上午到集团一趟,上午十有个会,一起参加,之后带你认识一宁叔。”
被钟家大哥称之为宁叔的人,名叫宁泽,是盛世的东之一,占有2%的份。同时,他也是旧浪的东,占有4%的份,在旧浪是举足轻重的人。可以说,这才是盛世跟旧浪最大的牵连。
钟宜彬认真听着哥哥的话,微微:“不过这小事,用不着麻烦到宁叔吧?”
“有备无患,”钟嘉彬看了一满脸乖巧的弟弟,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要保证至少有两个人在为你这件事,必要时候,他们还可以互相牵制。”
这一番话,是钟家大哥商海浮沉这些年的经验。钟宜彬听了之后,觉得很有理,“我记住了。”
很多年没有见到这么乖巧的弟弟了,钟嘉彬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但心的愉悦却是实实在在的,线条冷的嘴角,禁不住弯起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跟卓远约的地方,在旧浪公司不远的帝国酒店。这家酒店非常有格调,外观是类似欧洲城堡的样,白的大理石墙,五彩玻璃窗,红的大门足有五米,由厚重的木成。复古又华丽。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穿着世纪裙装的服务员亲切问好,将他们带去订好的房间。
钟宜彬跟在哥哥后,觉得刚刚闪过的一背影有些熟,便又转往楼梯上看。宽阔的楼梯上铺着红毯,一人穿着黑西装,缓步向上走,那走路的步调非常特别,一步一顿,仿佛帝王走在陛阶上。
在转角略微停顿,钟宜彬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上次在晚宴上遇到的,大鱼集团年轻的总裁——虞棠。
“你们已经到了啊!”卓远班就往这边赶,恰好在大厅里遇到他俩,见钟宜彬在往上看,忍不住也转去看,“咦?黄董?”
跟在虞棠边,还有一个年男,因为虞棠的气势太,一时被钟宜彬忽略了。
“你们公司的董事吗?”钟嘉彬随问了一句,示意卓远里边请。
“嗯,是个大东。”卓远人得神,睛里泛着光,脸上一直带着笑,有着运营销售的人惯有的气质。
大鱼旗,并没有特别好的娱乐公司,只有一个大日传媒,非常不受重视,而其他产业,并不需要旧浪的宣传。旧浪的大东,跟大鱼集团的总裁在一起吃饭,这事有不寻常。钟嘉彬蹙眉沉默了一,抬手,一旁的助理立刻低过来,代几句,助理就转去了。
第28章 大鱼
推杯换盏地一顿饭吃完,钟宜彬已经跟卓远达到了互称“远哥”和“二饼”的地步。对于查那个营销号的事,卓远表示包在他上,但不要让任何人知是他查的。
卓远自己开了车过来,喝了酒不能开,钟嘉彬表示让司机先把他送回去。卓远摆手拒绝,叫了个代驾过来,跟他们挥手告别。
恰好虞棠也来送人,那位黄董自己带的有司机,不必虞棠费心,自顾自地离开了。
两拨人在停车坪上相遇,钟宜彬看向眸沉的虞棠,抬手打了个招呼:“虞总,好巧。”
虞棠转看向他:“两位钟总也喝了不少吧,不如来喝杯解酒茶。”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钟嘉彬在弟弟说话之前,率先应了来。
钟宜彬愣愣地被哥哥带着又回了大堂,大堂一侧有个茶厅,提供有解酒功效的茶,位收费。
“钟总刻意等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虞棠没有丝毫的醉意,大金刀地坐在欧式的沙发椅上,淡淡地望着钟嘉彬。
钟宜彬一愣,他是觉的今晚吃饭的时间有些略,但并没看大哥刻意拖延什么时间……转看到站在大哥后的助理,顿时了然,当时这助理是被派去盯着虞棠那边的动静了吧。
“我就是一时好奇,虞总怎么会对旧浪的份兴趣。”钟嘉彬端起解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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