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儿用指甲钳住了拧。
修天宇又疼又开心,反手抓了他不老实的手指了两把,然后揽住他的肩膀,扭跟王丫儿说:“哎,你甭去了,我家忙着呢。”
“我拿去给婶儿呢,婶儿又没不让我去!”王丫儿嗔着跺了脚,吃完了山楂着手指看修天宇,“天宇哥,我听说你还没结婚呢?”
“嗯哪!”修天宇被她嘬手指的样恶心的够呛,“不过我有对象了,我朋友给我从城里找的。”
王丫儿脸一沉,“啥玩意儿,你啥时候有的对象啊?我问别人了你没有啊!”
“不是,我有没有对象跟你有啥关系呢?”修天宇本来就烦她,如今更烦了。
“那咋能没关系呢?我就想嫁给你啊。”王丫儿说着,圈儿还红了,“你啥找个城里儿的啊?城里儿的光可了,可不好伺候了,你娶了不是让婶儿受累吗?婶儿又不好,你咋也不为她想想呢?”
修天宇给烦的哭笑不得,这姑娘嗓门儿大,这一通嚷嚷,周围人听见了,跟瞅西洋景儿似的就把他们仨给围了。
修天宇本不想给这姑娘难看,但是话也没这么说的啊。
“我对象我妈喜的,这真不用你心了。”
“当初婶儿还喜我呢!”王丫儿不依不饶的,“后来跟我说你是觉得自己没钱才不同意跟我的,我这都不嫌弃呢,你咋还不要我了呢?咋还找了个城里儿的呢?”大姑娘越说还越生气了,举起手里的糖山楂就砸在修天宇上,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这把修天宇给气的,“不是,我当初就没同意跟你对象!我你怎么想的呢,不我有钱没钱,咱俩都没戏,我现在有对象了,你给我整这啥玩意儿啊?”
韩真瞅着地上滴溜溜的山楂,心疼的不得了,听见他们俩吵架的话,也忍不住说:“天宇哥不喜浪费东西的人!”
“关你事,二椅!娘娘腔!”王丫儿狠踢了一脚踢上的山楂,冷笑着看着韩真。
韩真的脸一白了,他虽然不太懂二椅是什么意思,但是娘娘腔他懂啊,这是说他不像男人呢!
他哪里不像男人了?
“你瞎说啥玩意儿呢!”修天宇也起急了,“有没有家教啊?你爹妈教你的胡埋汰人啊?”
“算了!”韩真拽了拽修天宇的胳膊,“一个大姑娘得还没我这个男的好看,心里也憋屈的慌,就让她骂两句过过瘾吧。”
这句话说完,周围一片哄笑声。
韩真得就是致漂亮,如果不是这个和声音,乍一看就是个短发的漂亮妹。
王丫儿也不算丑,只不过比错了人,周围人也不傻,看了半天的戏了,知这姑娘是喜上了这个大个儿,可惜大个不喜她,就拿人家朋友的弟弟瞎埋汰,结果搬石砸自己的脚。
这年家家有电视,最行那韩范儿的白面小生了,韩真跟那明星特别贴脸,白白的,大睛,嘟嘟嘴,不笑的时候看上去都是笑模样,特别讨喜。
在看王丫儿,不知从哪里了一卷,染了颜。脸上了粉,化了线影,还涂了膏。
天然的跟后天的比,谁好看谁不好看,明儿的都看来了。
王丫儿被笑的满脸通红,指着韩真:“你给我等着!”说完就跑了。
“简直有病!”修天宇觉得今天门没看黄历,赶个集也能碰见极品,晦气透了。
韩真倒是无所谓,他觉得自己这是打了胜仗了,自从修天宇说喜他的那天起,所有跟他抢男人的都是阶级敌人,全要统统消灭!
“天宇哥,你再陪我逛逛呗?”韩真问。
修天宇嗯了声,把人拽走了。等他回去他得打听打听,这个王丫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年没见了,咋还这么讨厌呢!
围观的见没有闹看了,也就都散了。有跟修天宇一个村儿的还过来打个招呼,跟人解释说这漂亮小兄弟就是城里来的,学农业的,来村里考察考察,还跟着修家一起地呢。
周围的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在看修天宇都觉得他也倒霉,带未来“小舅”来见识见识农村的市集,结果碰见这么一,怪不得这么生气呢,这是怕小舅回去跟他女朋友叨叨,说他这边没断净呢。
修老二带着“小舅”逛完了市集,气儿也消得差不多了,俩人在外面一人掉一碗拉面,摸着半饱的肚琢磨着晚上吃什么。
等回到饭馆的时候,市集散的差不多了,那乌泱泱的人群朝四面八方散开,没一会儿整条路都豁亮了。
越晓慧也听到了刚才的八卦,见人回来了连忙过来问:“咋回事儿啊?没打起来吧?”
“我能跟一个姑娘动手吗?”修天宇摸了摸,没好气的说。
越晓慧看店里没啥人了,也开始八卦:“那个王丫儿,艾玛心气儿可了,后来不是你俩没成吗?她就放话说要找个城里儿的。后来也不怎么着就去北京了,一年没回来。我听说她也是上个月才回来的,去啥了没人知,反正一家都回来了。这都二十四了,也没找个对象,估摸着她是想吃回草。”
“她还想啥就是啥?那我还想上天呢!”修天宇翻了个白,有些不耐烦,“行了嫂,我先回去了。晚上让我哥来接你。”
“接啥啊,我都跟你哥说了,来来回回的,油钱不是钱啊?我小就回去了,现在都通车了,那个坐一次才一块钱,送家门呢。”越晓慧心疼自家汉,也心疼钱。
“那你跟我哥说。”修天宇摸摸兜,最终没把调味方拿来。
韩真坐在副驾驶室上,捧着脆脆的米糖,吃的跟小耗似的,开心的脸上直冒光!他都多久没吃到过这小心了?有年了吧?记得小时候他母亲偶尔会厨给他儿好吃的小心,但是怕他坏了牙,一直不敢给吃甜的……
想到母亲,他睛又有些发酸。
“你说你,吃个东西也哭!”修天宇腾手来给他蹭蹭脸,“哭包!”
“很好吃啊,你真的不吃吗?”韩真把米糖放在修天宇嘴边儿。
修天宇佯装不耐烦的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了,皱着眉说:“最不待见吃这个甜的了,粘牙!”
韩真嘿嘿笑,吃的不亦乐乎,然后又想起被王丫儿浪费的那两包糖山楂,开始心疼,“你说她咋这样呢,就算生气,东西也别扔啊,大不了给我,我又不嫌弃,都是钱呢,十块钱!”
修天宇哭笑不得,“瞅你这个抠唆样儿,你哥我被她砸了,你不心疼我你心疼糖山楂你!”
韩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看你也没啥事儿,就光心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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