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别的事,估计应寒枝也快憋坏了吧。
“……在这里?”
这里可是浴室,虽然有个浴缸,但毕竟不太方便。
应寒枝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声音微微沙哑地嗯了一声,然后再一次把阮梅之在墙上亲了上去,阮梅之也有动,主动伸手缠住了应寒枝的脖。
于是这天晚上,两人从浴室一路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一路坐到卧室。
在应寒枝那张充满了少女心的大床上,阮梅之被应寒枝着翻来覆去地了个遍,最后结束的时候,他浑上几乎都是应寒枝的味,里里外外也几乎都是应寒枝的东西。
应寒枝一脸满足地亲了亲阮梅之上的红痕,然后将浑无力的阮梅之抱浴室,清理了一番,因为应寒枝那张大床的床单上沾满了东西,两人都没什么心换床单,最后只能在客房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阮梅之爬起来的时候,虽然腰有酸有,但比起第一次那连床都有不来的架势显然好太多了。
令他有意外的是,应寒枝并不在床上。
而当他了床走到客厅时,便看到桌上放着油条和豆浆。
“你起来了?我正准备去叫你。”
应寒枝的笑容难得的显得有几分温柔。
“你一大早去买的?”
阮梅之看着桌上的早餐,不由有意外。
应寒枝抿了抿:“我还不会,等我学会了,一定给你吃。”
阮梅之挑了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应寒枝淡淡一笑,然后他微微皱眉问:“没关系吧?昨晚我有收不住……”
阮梅之摸了摸鼻尖,有尴尬地说:“既然知次你就别那么来了。”
应寒枝沉默了一,忽然说:“之之,以后我们别要孩了。”
阮梅之一愣:“嘛忽然这么说?”
应寒枝垂帘:“如果以后有了孩,你肯定会天天围着孩转……到时候我一定会憋坏的。”
知应寒枝指的是哪意义上的“憋坏”,阮梅之顿时咳了两声:“孩的事还远着呢,以后再说吧。”
两人温地吃完早餐后,便一起去了公司,在临近公司的时候,阮梅之为了避嫌,还是让应寒枝先了公司。
不过当他回到杂志社的时候,却从妹们的得知了一个昨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的八卦消息——关于正牌总裁夫人的份确认。
阮梅之:“……”
“之之,现在全公司都知你是总裁夫人了,以后估计没人敢使唤你活了。”
“不过说不定有不要脸的小贱人想给你使绊,然后从你手里抢走应总!”
“之之你放心,应总肯定看不上那些个小贱人。”
“总裁夫人求抱大!带我装带我飞!”
阮梅之顿时有懵,全公司都知他是总裁夫人了?
“……怎么回事?”
“昨晚我们已经在扣扣群里聊过这件事了,之之你没看到吗?”
“昨晚我们聊得那么嗨,之之你居然没看到吗?”
昨天一晚上都在和应寒枝坏事的阮梅之:“……”
阮梅之连忙咳了两声:“我昨晚没玩手机,所以没看到。”
“反正现在全公司都知你在和应总谈对象了!”
“虽然目前为止还只是八卦,如果你和应总不澄清的话,估计就会坐实了。”
阮梅之顿了顿,耸了耸肩:“算了,传就传吧。”
阮梅之本来还对这件事有不以为意,因为他觉得全公司都知这件事肯定是妹们在夸大,毕竟公司那么大,怎么可能所有人都那么八卦。
但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午吃饭的时候,阮梅之一如既往地去饭堂吃红烧,他刚刚走饭堂,立刻就很明显地觉到了几十灼的视线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
阮梅之顿了一,继续去排队打饭。
他打完饭后没多久,应寒枝也走了饭堂。
当应寒枝端着餐盘在他面前坐的一瞬间,他顿时觉到整个饭堂的气氛都变了,那些灼而又复杂的视线,让他整个人都有不好了。
应寒枝十分淡定,似乎没察觉到那些视线,反而十分自然地给阮梅之夹了一块红烧。
阮梅之抿了抿,然后他释然了。
算了,全公司知就全公司知吧,给应寒枝盖个“此人有主”的章,也好的。
于是他一脸淡定地把那块红烧吃了去。
那些视线顿时更复杂也更灼了。
午阮梅之刚刚回到杂志社,就被八卦的妹们围了起来。
“之之,听说午吃饭的时候应总给你夹菜了?”
“我一个小妹说她的狗都快被闪瞎了!”
“你和应总这是打算公开的节奏?”
“公开也好!可以让那些不死心的幺蛾自动退散了!”
阮梅之耸了耸肩,却什么也没说。
“之之,你和应总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对对对,喜酒和喜糖一样也不能少!听说这个周末是黄吉日,你们考虑一?”
“你们要摆酒的话,肯定会选在什么五星级大酒店吧?我听说有一家新开的酒店……”
“应总结婚,肯定会请大明星来吧?会请夏鸣鸿吗?”
阮梅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忽然笑了起来:“如果结婚的话肯定会请你们的,那你们打算包多少红包?”他记得现在可是月底,这群妹不久之前还一个个都在嗷嗷叫着月底穷到吃土呢。
妹们果然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
“你男人都那么有钱了,还好意思问我们要红包吗?”
“没错!我们都那么熟了!红包就算了!大不了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也不收你红包!”
“……红包可以打欠条吗?”
“不然你和应总还是个月再摆酒吧!”
阮梅之本来只是逗逗这群妹的,但被她们刚刚那么一说,他却忽然心动了。
他微微一笑,掏手机来给应寒枝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结婚吧。
☆、第87章
阮梅之的短信刚刚发去没多久,应寒枝的电话就来了。
他了接听键后,应寒枝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微微沙哑地开:“……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阮梅之轻笑了一声:“嗯,所以你的回答呢?”
应寒枝的声音有些低沉:“应该是我向你求婚才对。”
阮梅之挑了挑眉:“有什么差别吗?”
……难应寒枝还觉得他才是媳妇儿吗?
应寒枝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去买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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