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朝阮梅之笑了一,声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微微沙哑:“……早。”
阮梅之的脸又了几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他拍了拍应寒枝的胳膊:“松手,我要起床了。”
应寒枝搂了阮梅之的腰,他把脸埋在阮梅之的蹭了蹭:“……这么早起来嘛?”
“今天是星期一,”阮梅之掰了掰应寒枝的手,结果发现应寒枝反而搂得更了,“我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呢。”
应寒枝继续埋蹭脸:“别上班了。”
阮梅之挑了挑眉:“不上班你让我喝西北风吗?”
应寒枝闷闷地说:“我养你啊。”
阮梅之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才不要你养呢。”
应寒枝又抱着阮梅之蹭了一会儿,才抬起脸来看着他,眉带笑地问:“你确定你还站得起来吗?”
阮梅之:“……”
被应寒枝这么一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
阮梅之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信不信我咬你!”
应寒枝立刻指了指自己的嘴:“咬吧。”
阮梅之挑了挑眉:“快松手,不然踹你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充满了威胁地用膝盖在了应寒枝的双间。
应寒枝顿了一,低低一笑:“……你舍得吗?”
阮梅之面无表地糊了应寒枝一掌,然后他趁应寒枝捂脸的时候,转了床。
他的脚尖刚一沾地,昨天放肆了一晚上的后遗症顿时冒来了,他只觉得浑酸无力,尤其是双之间,那运动过量后的肌疼痛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差让他脚一直接坐倒在地,他不由呲牙咧嘴了起来,不由怀疑起他昨天晚上是不是被一辆压路机从上碾过了。
阮梅之忍着疼和脚艰难地往前走了两步,床上的应寒枝见状,闷闷地笑了一声:“你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个假。”
“我这个月的全勤奖……”阮梅之叹了一声。
“放心,”应寒枝笑了笑,“有我在呢。”
阮梅之斜了应寒枝一,这才想起应寒枝这货可是他们公司最大的boss……卧槽,这外挂可真是开大了。
“好吧,”阮梅之叹了一气,“那我今天就请假好了。”
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勉去了公司,估计也不成什么正事,还不如呆在家里好好休养一天呢。
应寒枝一迈,从床上来了,他现在全上只穿着一条,他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本来是穿着阮梅之的t恤的,但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睡着觉得勒得难受,就把t恤脱掉了,至于阮梅之那条,穿在应寒枝上则直接变成了七分。
其实应寒枝和阮梅之的差也不是太夸张,但应寒枝的比例很完,一双堪比男模的大简直要逆天,而阮梅之虽然不算太矮,但的比例和一般人差不多,和应寒枝比起来简直就是小短。
阮梅之嫉妒地看着应寒枝的大,他忍不住磨了磨牙,非常想要扑上去咬一。
“你呆呆地看着我嘛,”应寒枝眨了眨睛,“想要早安吻?”
说完,他主动撅起了嘴,朝着阮梅之凑了过来。
阮梅之一掌糊开了应寒枝放大的帅脸:“你没刷牙,别碰我。”
应寒枝委屈地了脸:“我没有气。”
阮梅之哼了一声:“你有没有气,反正没刷牙之前,不能亲。”
应寒枝一脸认真地问:“那我刷完牙之后就能亲你了?”
阮梅之笑了一声,转了浴室。
应寒枝也跟在阮梅之后挤了来,他临时跑来阮梅之的家,阮梅之自然也没提前给应寒枝准备什么东西,幸好阮梅之之前买生油的时候送了一只杯和牙刷,虽然都是廉价的劣质货,但将就着还是能用上一用的。
浴室本来就小,应寒枝还偏要和阮梅之挤在一块儿刷牙,差把阮梅之挤得贴墙上了。
刷完牙之后,应寒枝转过脸来朝着阮梅之哈了一气,然后认真地问:“我现在的气清不清新?”
阮梅之嘴角一:“你想嘛?”
一刻,他就被应寒枝住亲了两。
“你刚刚说的,刷完牙就能亲你了。”亲完之后,应寒枝一本正经地说。
阮梅之沉默了一,然后他别过脸去,语气嫌弃地说:“一嘴牙膏味。”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他的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从浴室里来之后,阮梅之准备厨房早餐,应寒枝有担心地问:“你的没事吧?”
阮梅之挑了挑眉:“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有那么脆弱吗?”他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你特么现在才来关心,昨天怎么就不知收敛一呢?
不过阮梅之也确实没那个力讲究一些的早餐,只能简简单单地煮了个面,当他端着两碗面回到客厅的时候,应寒枝刚刚放手机:“我帮你请假了。”
阮梅之想象了一电话那的人接到总裁大人亲自打来的请假电话的场景,那画面太他不敢想象:“你这算是滥用职权吗?”
应寒枝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心疼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了?”阮梅之哼了一声,“我是你老公!”
应寒枝从善如地改:“老公。”
阮梅之顿时脸一,这货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叫得这么顺!
……不过,有。
阮梅之的手艺不好不坏,也就是普通平,不过应寒枝却吃得一脸满足,他连连吃了好几,才抬对阮梅之说:“很好吃。”
阮梅之笑了笑:“你别夸我了,我有自知之明,你这么夸我小心我骄傲。”
应寒枝却一脸认真地说:“真的很好吃,有家的味,真想吃一辈。”
“家的味?”阮梅之琢磨了一个这个词。
应寒枝了:“从小到大我妈都没给我过饭,家里一直是保姆在饭。”
“你妈没给你过饭?”阮梅之有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应寒枝的家背景,又觉得似乎可以理解。
果然,应寒枝淡淡:“我妈不会饭,她也很少在家里呆着,我小时候基本一个星期都见不了我爸妈一面……所以我一直不知家里人的饭是什么味。”
阮梅之沉默了一,他不擅安别人,便只挤了几个字:“没关系,以后有我。”
应寒枝顿了顿,然后他了,看着阮梅之一脸认真地说,“你的饭很好吃,就算不好吃,我也愿意吃一辈。”
阮梅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以后你就不用帮忙饭每天光等着我给你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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