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满地翻!
萝莉多:今天男神对我笑了!不对!应该是今天男神又对我笑了!我发现最近男神对我特别特别温柔!你说这是不是说明男神被我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樱桃:我决定保持沉默
萝莉多:哼!你就是嫉妒我!你嫉妒我男神对我温柔!
樱桃:……
萝莉多:我男神实在是太帅了!我觉我分分钟要把持不住了!我怕我什么时候就会不小心把男神扑倒了!
樱桃:你这个禽兽
萝莉多:好想包养男神啊!好想潜规则男神啊!好想给我自己加戏在戏里扑倒男神!
樱桃:……快住手
萝莉多:我快控制不了我自己了!好想包养男神啊!
樱桃:你确定你包养得起?
萝莉多:你说得好有理!我要努力赚钱包养男神!我去努力了!
阮梅之嘴角一,他虽然不太清楚夏鸣鸿的真实份,但既然夏鸣鸿认识应寒枝,想必也不是普通的娱乐圈明星……也不知最后到底是萧罗礼潜夏鸣鸿,还是夏鸣鸿潜萧罗礼。
他有心想提醒萧罗礼夏鸣鸿的真实份可能不简单,但一来他也不清楚夏鸣鸿的真实份,二来以他对萧罗礼的了解,他知就算他提醒了萧罗礼这件事,萧罗礼也不可能因此退缩。
阮梅之如此这般考虑了一番之后,最后他决定不这个心了。
玩了一会儿电脑,阮梅之便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就在他准备放手机的时候,他忽然收到了应寒枝的短信——
今天的约会很开心,希望次还能继续。
阮梅之本来想反驳一句这才不是约会,但当应寒枝失落的小表闪过他的脑海时,他却又忽然不想这么了。
他叹了一气,倒在床上用胳膊挡住了睛。
完了完了,他好像真的又要弯了……
那之后的几个星期里,阮梅之每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都会在电梯门遇到低玩手机的应寒枝,每天午吃饭的时候也都会在饭堂里遇到来吃饭的应寒枝,每天班的时候同样会在电梯门遇到等电梯的应寒枝——虽然他们工作的地方明明不在同一层。
渐渐地,阮梅之习惯了天天在他面前刷存在的应寒枝,如果哪一天应寒枝没现,他反而还会有不大习惯。
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应寒枝的存在时,阮梅之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他知这可不太妙,应寒枝这是打算走温煮青蛙的路线……虽然很清楚这一,但阮梅之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沉溺于其。
应寒枝依然会天天给阮梅之发短信,不过短信的容却不像之前那么过火了,大都平平淡淡,只偶尔撩一,但却见好就收,让阮梅之想炸都炸不起来。
不过应寒枝倒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千方百计地找和阮梅之私见面的机会了,他们所有的接都只在公司里,班之后除了短信再无联系,有的时候阮梅之甚至以为应寒枝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但每天晚上梦的时候,应寒枝的梦里却总是会现一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场景……阮梅之渐渐回过味来,应寒枝这是在擒故纵。
阮梅之以前虽然也谈过几段短暂的恋,但那几段恋都很幼稚且青涩,基本没什么波澜起伏,几乎都是对方主动向他告白而他恰好觉得对方很顺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不过那个时候的阮梅之还很年轻,分不清好和喜的区别,心也没什么责任和负担——一般少年少女谈恋,哪里会想到家甚至未来那么远的事呢?
但现在的阮梅之却已不再年轻,即使喜对方,他要考虑的事却还有很多,成年人特有的思考方式束缚着他,让他无法轻易接受和走一段……这也是他明明早就确定了自己的向,也向家里了柜,却始终没有好好谈过一段恋的重要原因。
虽然他早就向家里坦白过自己的向,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后也得到了家里人的谅解,他自己这边是没什么来自家方面的阻力,但应寒枝就不一样了。
阮梅之知他和应寒枝还没确定关系就考虑得那么远实在有多余,但他凡事都喜认真,他认为自己如果要开始一段,那么必定是要以相伴终生为目的,而不是随便玩玩,既然要相伴终生,那么最好能够得到双方家的理解和支持,虽然他知这的确很难。而如果那个人是应寒枝,光就一个应寒枝老爸的阻力,就已经够得上是地狱模式了,他甚至还不确定应寒枝对他的喜是否是以一辈为前提的,因此他暂时还没那个勇气去挑战地狱模式。
语言可以骗人,但神不会骗人,经过与应寒枝一段时间的相,阮梅之看得来应寒枝是喜他的,但喜到什么程度他就不清楚了。
毕竟应寒枝可是有前科的人,那个赌约一直是阮梅之心里的疙瘩,每当他忍不住想要全心的相信应寒枝的时候,那个赌约就会自动跑来提醒他警告他,然后他发的大脑,就会像被泼了一盆冷一样渐渐冷静来。
阮梅之觉得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他在和应寒枝的拉锯战浮浮沉沉摇摆不定,一个他则在冷旁观,会在另外一个他即将沉溺之时冷静地拉上一把,然后继续冷旁观……
不阮梅之心怎么纠结不已摇摆不定,时间还是一天天过去了,很快,陆修齐订婚的日到了。
阮梅之和陆修齐只见过几面,连朋友也算不上,能收到邀请完全是拜应寒枝所赐。一般人能得到陆修齐订婚宴的邀请兴还来不及,毕竟能被陆修齐邀请的不是他的朋友就是什么大人,而陆修齐的朋友基本都是大人,如果能参加这次的订婚宴,就算不可能一就和那些大人混熟,但好歹也能混个脸熟,如果能和那些大人打好自然再好不过,以后凡事都能有个方便,就算什么也没捞着,以后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也能当成炫耀的资本……但是对于阮梅之来说,他的心却十分郁闷。
虽然陆修齐肯定不稀罕他的红包,但他去参加别人的订婚宴,总不好两手空空的去,而陆修齐摆订婚宴的酒店可是个五星级大酒店,那么档的酒店,他总不好只带一封薄薄的红包去,好歹也得有厚度。
阮梅之还不往红包里冥币或者一大沓一钱的事,毕竟人再穷也要穷得气。
因此他咬咬牙,十分心痛地往红包里了好几张大红的爷爷,直到红包从侧面看有了弧度。
看半个月的生活费就要打漂了,阮梅之简直心痛到不能呼……于是他暗暗发誓一会儿一定要敞开肚吃个够本,不吃到撑死不痛快。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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