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鸣鸿的师,曾经也是当家旦,可惜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的巅峰时期已过,近年来名气不断降,现在甚至沦落到了给同门小师弟的地步,她心里自然诸多不满。
“吕你不是夏鸣鸿的师吗?他连你这个师的面都不给?”
“哼,师算什么,在他里,我怕是早就过气了。”
“吕你哪里过气了?那个夏鸣鸿不过有小红,还把自己当成什么大牌了,我看他迟早会踢到铁板。”
萧罗礼在门外默默听着,他越听越生气,虽然夏鸣鸿对他的确很冷淡让他很郁闷,但在他心里,只有他能吐槽男神的冷淡,别人都不能指责他男神对他冷淡。
此时的萧罗礼已经完全陷了脑残粉心理:全世界只有我能黑我家男神!你们都不许黑!
他哼了一声,猛地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去。
化妆间的几个人顿时集噤声了,他们一看来人是萧罗礼,愣了一之后,立刻转过去假装各各事去了,那个小男的脑袋更是压得低低的,似乎想假装自己不存在。
萧罗礼本来想气场满满地来上一句“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警告你们别想对我家男神使什么坏,这个男神已经被我承包了!”,不过当他走化妆间后,他却忽然觉得似乎什么都不说显得他更沉,也能让这群人更忌惮他一些。
当然最重要的是,萧罗礼知这场电影要拍上几个月,他总不能天天都跑来探班,万一他这时候撕破了脸,这群人回趁他不在的时候对夏鸣鸿使坏,以夏鸣鸿的格肯定不会向他求助,而是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一想到那个景,萧罗礼顿时整个人都有不开心,只能暂时选择保持沉默。
萧罗礼最后什么也没说,但他相信那群人已经知他知了,以后想对夏鸣鸿使坏肯定也会好好掂量掂量,他默默地给自己的隐忍了个赞,为了自家小受选择暂时隐忍默默退让什么的,他这个攻实在是太温柔太贴心了,简直就是温柔型霸总裁攻!
这个化妆间是在C大临时搭建起来的,萧罗礼让化妆师给自己卸了妆之后,便走到角落的临时更衣室换上了来时的衣服,然后便离开了化妆间。
但他没有上离开,而是在关上门之后站在门前悄悄地偷听了一会儿,确定里的人没有再说他男神的坏话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在C大门,萧罗礼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上车之后,便掏了手机,迫不及待地和他最好的基友分享起了他人生最重要的转折——
萝莉多:之之!
萝莉多:卧槽!我弯了!
萝莉多:我终于弯了!!!
过了一会儿,阮梅之终于回复了。
樱桃:恭喜
萝莉多: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我可是确定我弯了之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跑来告诉你了!第一个告诉你!你居然这么冷淡!我告诉你这么劲爆的惊天大秘密,你居然只回复我两个字!才两个字!
樱桃:恭喜恭喜
萝莉多:……你不要以为多两个字就显得你不冷淡了
樱桃:毕竟我早就知了,没什么惊喜
萝莉多:……你怎么知的?什么时候知的?
樱桃:从你梦YY你男神那一天起?
萝莉多:咳咳咳咳!不要在意这细节!
萝莉多:那些都不是重!重是我发现我弯了!而且对象还是我男神!怎么办?在线等急!
樱桃:喜就去追啊
萝莉多:可是我会害羞啊
樱桃:你这么厚脸还会害羞?你仿佛在逗我笑
萝莉多:咳咳,之之,你教我追男人吧
樱桃:我拒绝
阮梅之看着萧罗礼的扣扣消息,不由冷笑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有男朋友,还让他去教萧罗礼追男朋友?
吃他一发单狗的愤怒!
然后他默默地把萧罗礼的像拉黑了。
几秒后,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然是萧罗礼的来电。
阮梅之默默地了拒听键,几秒后,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阮梅之再一次默默地接听键,但过了几秒后,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阮梅之挂了萧罗礼好几次电话,但萧罗礼却一直锲而不舍地继续给他打电话,打得他最后都有烦了,十几遍之后,他终于不耐烦地接起了萧罗礼的电话。
“你烦不烦?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阮梅之冷笑了一声,“我不会答应你的!”
“……”
电话那沉默了。
阮梅之顿了一,萧罗礼怎么会那么安静?
“……对不起。”
萧罗礼怎么可能歉?
……等等,这个声音好像有耳熟?
阮梅之顿了一,然后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对话那不是萧罗礼。
“应总?”阮梅之愣了一,这才反应过来那似乎是应寒枝的声音。
应寒枝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阮梅之顿时也陷了沉默,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最后还是阮梅之主动开打破了沉默:“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应寒枝又沉默了一会儿:“你的病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阮梅之笑了笑,“还有什么事吗?”
应寒枝又不吭声了,阮梅之似乎听到了电话那传来了应寒枝清浅的呼声,半晌之后,他才听到了应寒枝淡淡的声音:“……如果陆治平次再去找你,不用理他。”
阮梅之顿了顿,他微微笑:“这样不太好吧?”
应寒枝的声音忽然冷了来:“他不会和男人在一起的。”
阮梅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应寒枝是来兴师问罪了,难应寒枝觉得陆治平之所以老是跑来找他是因为他勾引未成年少年?
阮梅之也冷笑了一声:“这事,别人不能替他决定吧?”
应寒枝一顿,语气也更冷了:“他还没成年,本不知什么叫喜……他只是把好误以为是喜而已,实际上本没有什么判断力。”
阮梅之简直被应寒枝气笑了:“没成年不知什么叫喜,你仿佛在逗我笑?你以为他还是幼儿园小孩吗?就算现在的幼儿园小孩也知搞早恋了。”
应寒枝一时气急,他似乎噎了半天,才生气地说:“他还没成年,他只是小孩而已,难你……难你有恋童癖吗?”
阮梅之:“……”
听到阮梅之不吭声,应寒枝冷冷地哼了一声,又重复了一遍:“难你真的有恋童癖吗?”
阮梅之终于发现应寒枝的怒和他想象的似乎有不一样,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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