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寒枝并没有太失望,他接过了那杯,仰喝了去。
阮梅之看着应寒枝微动的结,只觉得心里的,为了遮掩自己的异常,他也连忙喝了一大。
喝完之后,阮梅之发现两人好像没什么事了,挠了挠脸后,他问应寒枝:“……要不要看一会儿电视?或者玩一会儿电脑?”
应寒枝选择了后者,阮梅之便把应寒枝带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打开了电脑。
看着阮梅之房间里书架上一排排杂志以及少女,应寒枝双微微发亮,然后他的目光停在了某一排少女上,那一整排少女全都是踏雪寻梅的,完的昭示了阮梅之的脑残粉份。
阮梅之笑了笑,不无得意地说:“除了,霸总裁系列我都收集齐了……当然现在我全都收集齐了。”
应寒枝了一脸若有所思的表。
“如果可以,我真想见见踏雪寻梅本人,可惜她实在是太神秘了,从来不在公众场合面,还从不举办签售会,”阮梅之的语气有遗憾,他忽然话锋一转,问应寒枝,“话说应总,你为樱桃网的大BOSS,你应该见过踏雪寻梅大大吧?”
阮梅之想起了踏雪寻梅签名的日期,心里很有些疑惑,踏雪寻梅昨天才签的名,应寒枝今天就拿到了,这说明踏雪寻梅应该就在C市,C市是樱桃网的总,踏雪寻梅离樱桃网总这么近,怎么从来没来过面?难踏雪寻梅得很见不得人?
为踏雪寻梅的脑残粉,他并不想这么揣测自家女神,但是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想不到踏雪寻梅明明在C市却从不脸,也不合网站的宣传,更不参加签售会的原因了。
应寒枝垂帘,半晌才应了一声:“嗯。”
阮梅之顿时双一亮,好奇问:“她得怎么样?漂亮吗?”
应寒枝顿了一,过了一会儿,才迟疑:“嗯。”
阮梅之眨了眨睛,有些不满足,意犹未尽地继续往问:“她大概多大年纪?结婚了吗?”
应寒枝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不太方便透。”
阮梅之顿时吐了吐:“好吧,是我太八卦了,这本来就是隐私来着。”
应寒枝垂帘,没再说什么。
也许是刚才喝多了,阮梅之忽然觉得急,和应寒枝打了个招呼之后,他便转去了厕所。
等阮梅之上完厕所回来,一推开房间门,便听到了一阵又一阵奇怪的声音。
为一个阅片无数的基佬,阮梅之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
他了房间,目瞪呆地看到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一男男小黄片,由于这小黄片不带前戏不带剧,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所以现在正好播放到了激烈,奇怪的声音一阵又一阵,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应寒枝面无表地看着屏幕上的小黄片,直到阮梅之回来了,他才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视线。
“你你你怎么看这个?”阮梅之吓了一大,现在严打,这个小黄片可是之前一个基友偷偷发给他的,他看了一遍觉得还不错,所以存了起来打算以后慢慢回味……等等这不是重,重是应寒枝怎么会开他电脑里的小黄片?
应寒枝虽然努力绷了表,但是他的耳垂却有些微微泛红了:“我刚刚开了一个文件夹,然后就开了……”
阮梅之瞬间明白了,他在桌面上建了个放电影的文件夹,不过此电影非彼电影,可惜应寒枝不知,而且他还自己给那些“电影”分了级,应寒枝现在正在看的这“电影”似乎被他归类成了“五星推荐”来着……
想明白之后,阮梅之恨不得一撞死到键盘上。
卧槽!他居然被别人发现了电脑里的小黄片!虽然应寒枝早就知他的向了,但是这也太猥琐太劲爆了吧!
他回过神来,弱弱地挣扎了一:“其实男人看这小电影很正常,真的。”
应寒枝抿了抿,重新把视线转移回了屏幕上,虽然他没说话,但是睛里分明写着“你确定?”三个大字。
阮梅之回一看,顿时恨不得再次一撞死在键盘上,他居然忘记了这小黄片还是个女装py!只见屏幕上攻受两人来完一发后,面那个受居然穿上了一件女仆装,然后穿着女仆装继续和攻讨论起了生命的大和谐。
阮梅之的确有儿奇怪的小好,他喜看男孩穿女装,不过对象仅限于别人而不包括他自己,他并不喜穿女装,却喜看可的男孩穿女装……由于这个好有难以启齿,所以至今为止就连萧罗礼也不知他其实是个伪娘控。
然而现在,他却在应寒枝面前暴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阮梅之有艰难地咽了一:“你听我解释……”
等等,这被抓到轨的男朋友努力向女朋友解释的即视是怎么回事?
应寒枝顿了一,缓缓:“原来你喜这个。”
“不是!”阮梅之迅速否认,“这只是一个误会!”
此时,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越来越激烈,两人一沉默来,某声音便显得越发突兀。
阮梅之听了一会儿,便有些燥,他是个正常的健康男人,更何况他面前还有应寒枝这么一个男惑人的男神级别大帅哥,他怕自己再听去就要把持不住了,万一他把持不住把应寒枝推倒了……那算是职场扰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就要去关电脑,不过应寒枝的动作更快。
应寒枝一把抓住了阮梅之的手,似乎不想让阮梅之关电脑。
阮梅之生怕再看去他就要把持不住推倒应寒枝了,连忙挣扎了起来,试图挣开应寒枝的手。
应寒枝加大了力气,地抓住了阮梅之的手腕,还用另外一只手搂着了阮梅之的腰,阻止他继续前。
阮梅之的力气没应寒枝大,他灵机一动,忽然腰伸试图绊倒应寒枝,谁知巧成拙,应寒枝被绊倒的时候,居然顺带着把他也拉倒在地。
有了应寒枝这个人靠垫作缓冲,阮梅之倒地的时候倒是摔得不重,反倒是应寒枝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概是被阮梅之一个锤撞到发痛。
阮梅之趴在应寒枝上呆了几秒,意识到自己把应寒枝当成人靠垫之后,他连忙七手八脚地想要爬起来,不过他刚翘起,就被应寒枝重新了回去。
阮梅之爬不起来了,他被躺在他的应寒枝牢牢缠住了。
应寒枝一只手环着阮梅之的腰,一只手则扣在阮梅之的上,觉到手心柔而又充满弹的,他还意识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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